司給不出錢,其實工友們也可以要求由老馬賠償勞務工資的。
如果老馬不可的話,甚至工友們可以將老馬告上法庭!事先在老馬沒有來的時候,其實已經有幾個工友在暗地裡,商量好。如果建築集團真的拿不出錢,那就咬死老馬,讓老馬給他們錢。實在不行,就把老馬告上法院去。
現在的情況,工錢全部都已經被捲走了,誰知道還要不要回來。如果逼迫老馬拿出錢來,那麼就是等於將全部的損失推給老馬一個人。如果說是那種抽工友工資提成的工頭,這樣做真的是無可厚非,可是老馬向來都是上面給多少,就開多少工資的人。
從來沒有抽過工友們一分錢的提成。可以說,老馬這個工頭擔負了風險,可是沒有攫取一分錢的利益,老馬自己的收入。也都是按照工資派發的。在老馬想來,‘大家在一起幹活的。都是親戚、朋友,這樣子。還抽什麼提成,簡直就是不像話!‘可是如今之前確實有幾個工友想著這一次訛老馬了,不過老馬接下來的舉動卻讓那些心有不軌的人充滿了愧疚,這裡面就包括了老王。看見老王要下跪,老馬,直接閃過到他面前,一把就把他提了起來。
可是讓老馬吃驚的是,接著竟然又有兩個共有給老馬跪下來,他們也都是和老王一樣,因為家裡急用錢,而想著這次訛上老馬一把的工友。
“你們幹什麼!我還沒死呢,你們就拜了,像個什麼樣子,還不快起來,是不拿我當兄弟,還是想我早死呢?”
看見他們的舉動,再看看老張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概的情況老馬哪裡還猜不出來。暗歎了一聲,老馬也知道他們家中的難處,心裡並沒有計較。反而說了這麼一句話來給他們臺階下。
老馬這句話一出來,頓時不少的工友都笑成了一團,原先的一些情緒也頓時被打亂了,大家都“咯咯咯”的笑了,所謂一笑眠恩仇,雖然向老馬下跪的那幾位工友頓時也有些更加不好意思了,不好還是趕緊站了起來。
此間事畢,老馬和一眾工友回去了工棚,有了錢,大家也不準備在這兒乾耗了,主要一是年關將近,總得回家過年,二來看這情形,估計等上個一兩月恐怕都出不了結果,於是大家現在都想著準備準備行李,先回家過年,過完年再過來繼續討薪。
至於老馬和老張兩個人,則是單獨聚到一起,對於老馬的行為,老張張了張口,在老張看來,其實完全沒有這種必要。因為又不是老馬自己貪了錢,幹嘛要自掏腰包,而且還是那種掏了很有可能就收不回來的那種。
不過老張對於老馬的這種負責任點的行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錢是老馬自己的,老張雖然和老馬關係還不錯,可是也還沒有到了事事都要干涉一把的程度。
揭過這一件事情,兩個人就開始商量著到底該是如何才能夠把工錢要回來,可是最終兩個人商量了半天,好主意、餿主意想了個遍,還是沒有想到什麼特別好的辦法。畢竟錢已經被捲走了,再怎麼鬧,沒有這筆錢那也是白搭啊。
說實話,其實如果是老馬特別缺錢,以老馬現在的本事,搶個銀行還不更吃飯喝水那麼簡單似的。可是現在的這種事情,卻不是單單使用武力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而且其實到了老馬這種實力水平的輪迴者,對於現實世界之中的金錢、財富、聲譽什麼的反而是看淡了,在他們看來,這種時刻,反而最重要的確是親情之類的感情了。原本等到今年的工程結束,老馬是想把工程隊交給老張,自己去多陪陪父母和女兒茵茵的。
可惜沒有想到,竟然出了現在這麼一檔子事情。說實話,建築集團原來的那個的老總,譚玉山這個人老馬也是認識的,甚至雙方還見過面,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個子不高,矮矮胖胖的,平日裡據說雖然很有錢,可是吃穿用度什麼的都是很節儉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來,譚玉山的信譽很好,從來沒有虧待過下面的工人,更別說卷歀潛逃這種事情了。搖了搖頭,老馬喝了一口水,說實話,到現在,老馬都還是有些難以相信譚玉山會卷歀逃跑呢。
不過相不相信也不是老馬說了算的,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政府出手抓住攜款潛逃的譚玉山,或者政府將集團不動產拍賣掉之後,再給這近兩千個工人發工資了。
想到這裡,老馬搖了搖頭,其實以自己有著和超人一般的實力,大可以直接搶個幾千萬,接著再發給工友們,不過這錢即使搶來了,那也是違法的,跟本用不了。
因此對於這種事情,老馬依舊沒有什麼辦法的,現在自己能夠做的也就只是給自己工程隊下的工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