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她支支吾吾道。

“那下車!”警察嚴肅起來,命令道。

秦子歌開啟車門,低著頭走下車,張學濤也跟下來,忙掏出香菸遞給警察,笑道:“同志,同志,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們真的是初犯,您網開一面,給次機會。”

警察抬手將煙撥到一邊說:“請你們配合我的工作。她酒後駕駛又沒帶駕照,這是很嚴重的。”

“可,可我們不是沒在路上開嗎?這不,剛從那個酒店拐過來”張學濤抬手一指,突然看見韓總秘書從酒店裡跑出來,身後跟著許多人,大家邊跑邊喊:“警察,警察,攔著他們,殺人啦!”

警察一驚,忙一把抓住了秦子歌,將她的胳膊掰得背了過來,秦子歌疼得大叫了一聲。

韓總秘書邊跑邊喊:“不是她!是那個男人!”

警察忙放開秦子歌,又抓住了張學濤。

“我自己來,自己來。”張學濤說著,自覺地趴在了車上。

韓總秘書跑到車旁,雙手叉腰,上氣不接下氣道:“殺,殺,殺人啦”

“誰?誰殺人了?殺,殺誰了?”警察也很緊張,問。

“他!”戴總秘書一指張學濤,“他把我們韓總殺啦!”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張學濤和秦子歌都吃驚不小,難道一酒瓶子把韓總打死了?這回事可鬧大了。

警察忙拿出對講機:“喂?喂?我這裡出事了,有人報警說殺人了,請求增援,請求增援!”片刻後,幾名騎著摩托的警察趕了過來。路上行人也紛紛駐足關注。

“誰殺人了?”為首的一個警察問。

“他!”韓總秘書一指張學濤。

“殺誰了?第一現場在哪?”

“在酒店裡”有酒店的工作人員插嘴道。

“走,去案發現場看看!”警察說著,正要奔向酒店,韓總卻捂著血葫蘆般的腦袋從酒店裡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哭喊道:“殺人啦!別放跑了他!”

“你是誰?”警察詫異地問。

“我就是他要殺的那個人!”韓總嚷道。

“別嚷,好好說,他要殺你?”警察又問。

“對!可是沒殺成!”韓總十分激動。

張學濤見對方只是受了皮肉之傷,鬆了一口氣,爬起身指著韓總喊道:“是這老傢伙先手腳不老實的!”

“手腳不老實?”警察很詫異。

“對她,”張學濤一指秦子歌,“對她手腳不老實。”

圍觀的人群發出了“哦”的聲音,紛紛指點起韓總來。韓總偷眼環視四周,十分心虛,忙對警察說:“我,我只是挺喜歡這個姑娘,想,想問問能不能做個朋友。”

“行了行了,”警察也開始鄙視韓總了,不想聽他說話,打斷後,問張學濤:“你和她什麼關係?”

“我女人!”張學濤大聲說。

秦子歌聽後,臉微微一紅,躲開警察詢問的目光,低下了頭。

韓總一愣,見自己已經逐漸處於劣勢,又哭喊起來:“哎呀!疼死我啦!他是有兇器的!”

警察一驚,忙再度控制住張學濤:“你的兇器在哪?”

“什麼兇器!我用的酒瓶子!”張學濤喊道,“韓春生!你個混蛋!敢碰我的女人,打死你也不多!”

“什麼亂七八糟的。”警察一時理不出頭緒,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帽子,一揮手說:“都帶走!”

派出所的一間辦公室裡,獨自坐在長椅上的秦子歌看著門外來來往往的人們,心裡很是彆扭。自己長這麼大了,雖然也來過派出所,不過僅侷限於辦身份證這樣的小事。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關進來,這還是第一次。

一個年齡不大的女警察走了進來,坐在了秦子歌的對面,打量了她一眼,說:“說吧,什麼情況?”

“說說什麼呀?”秦子歌緊張起來。

“老實點!”女警突然一拍桌子,大喊一聲,把秦子歌嚇一跳。

“我,我就喝了一杯酒,還是被那個韓總灌的,我不是故意酒後駕駛的。”秦子歌說。

“誰問你這個了?”女警嚴肅道,“交待你們行兇的經過!”

“我們?行兇?”秦子歌吃了一驚,這麼快就定罪了?

“不是你們還有誰?”女警說,“剛才醫院來電話了,受害者額頭共縫針兩處,一共十八針。你知道嗎?這已經構成故意傷害了!”

秦子歌瞬間呆住了,天哪!十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