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空老祖表示理解：“失敗了正常，若是成功，天道就不正常了。”

說得好有道理，以後別說了…吳北良默默腹誹一句道：“老哥，太皇頂上那位留下道韻的大能是何許人啊，我怎麼覺得他寫的字跟我們村張三爺寫的差不多呢？”

妙空老祖沉默了片刻道：“那是我許多年前的一個朋友，原本，我們實力相仿境界相同，我還給過他不少靈材。可誰知，人家得到了一場潑天的機緣，早早破碎虛空，成就天仙果位！

因著昔日情緣，他在太皇頂留下一縷道韻，供我凌天宗的天驕悟道，縱使不能一步登天，多少也會有所收穫。

玄天宗和血天宗攻打我凌天宗時，他不是曾經出手一次，解了我宗團滅之危麼？

說起來，這算我欠他的一個人情，只可惜，老哥我是還不了咯。

至於你覺得像村裡什麼張三爺寫的字，我想，老弟你應該是想家了，不如回去看看吧。”

吳北良摸了摸鼻尖兒：

想家麼，是挺想張三爺，王二爺，狗剩叔他們的，那就去樂幽宗之前回一趟平陽村吧，自己不當人那十五年，沒少給村民們添堵。

雖說讓王福生和褚依菡送回不少東西，但還不夠。

張三爺和王二爺年紀大了，別等不到自己成仙就兩腿一蹬噶了，給他們煉幾顆延年益壽的丹送回去。

至於若不成仙，誓不回還的承諾，少年壓根毫無壓力。

小爺說話，什麼時候做過數的？

念至此，吳北良點點頭：“時間過得真快，一不小心三年半了，是該回去看看了，去樂幽宗之前，我先回趟平陽村，大黑應該還記得回去的路……吧？”

“什麼？”吳北良最後一句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又說的太模糊，以至於妙空老道沒聽清。

“沒什麼，”吳北良笑了下：“對了，老哥，你不是說幫我查是誰撕掉藏書閣中‘大荒秘錄’介紹聖品第一靈竅那一頁的人麼，可有結果？”

“尚未有結果，我懷疑是那位大能朋友做的，可惜不知他身在何處，無法聯絡。”

“那聖品第一靈竅是什麼，你問到了麼？”

吳北良都覺得很無語，自己這位老哥也太不靠譜了，活了這麼多年，居然連大荒秘錄都沒看過，也不知道聖品第一靈竅是什麼，就離譜！

更離譜的是，不只是他，血天部和玄天部的老祖也都不知道聖品第一靈竅是什麼，這幫無知的老傢伙，白瞎了煉化的那麼多靈氣了！

妙空老道尷尬地撓撓頭：“不好意思啊老弟，我以靈符問了八個多年前的老朋友，三個回覆我說不知道，另外五個尚未回覆，不知道是隕落了，還是閉關中。你放心，我會繼續打聽的，一有訊息馬上告訴你。”

吳北良擺擺手：“算了，我只是好奇是誰那麼無聊，撕掉聖品第一靈竅的內容，也想看看是什麼靈竅竟然能排在我的饕餮吞天竅之上。”

他頓了下看向妙空老道：“對了老哥，虎嘯塔試煉可是你搞的？裡面那些人你都知道是誰不？”

妙空老道搖頭說：“虎嘯塔是景炎師弟建造的，每一層的守塔者也是他安排的，具體是誰，他也沒和我說，我只知道他臨摹了吳妙真在裡面，別的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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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景炎師弟，那可是我凌天宗史上最強大的煉器師，而且交友廣泛，喜歡到處遊歷，說起來，他有三千多年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死了沒。”

吳北良無語了，這位老哥的心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一問三不知，就他這性格，是什麼動力驅使他創立的凌天宗呢？

“妙空老哥，聽你意思，似乎盼著景炎老祖早點死？”

“啊！這麼明顯嗎？”妙空老祖愣了下道：“其實我和景炎師弟關係很好，只是他太過優秀，顯得我這個當時的宗主過於廢了，你明白我的心情嗎？老弟？”

吳北良拍了拍他的肩，沉聲道：“老哥，我明白。像我這種各方面都秀到飛起的天道寵兒，羨慕嫉妒恨想我死的人太多了，他們的心情和你是一樣一樣的，雖然巴不得我趕緊死吧，又挺認可我的實力。”

妙空老道：“……”

“老弟啊，要不說你對我脾氣呢，因為咱倆一樣。”

“都是別人永遠無法企及的天才？”吳北良問。

妙空老祖：“不，是不會說人話。”

……

接下來的十天，吳北良除了修行煉丹，就是幫與他走得近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