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官暮的身上。
上官暮咬了咬牙,道:“好,三百就三百吧!”
而後,參加這次與東瀛戰鬥的三十多個門派中的長老紛紛報出了參加這次救人行動的弟子數目,皆低於以前,上官暮合計了一下,這些人數加起來,才四千五百人左右,這意味著劍鋒派所處的人數,至少要一千五百人,而劍鋒派的這次總共才來了兩千名弟子。
劍鋒派的自認面色鐵青,面面相覷,誰都拿不定主意,其餘所有人都想這邊看來,好像要看著劍鋒派出醜一樣,終於上官暮開口了,他目光堅毅,冷冷地盯著眾人,說道:“劍鋒派,一千五百人參戰!”
廳內的長老彼此看著,都有了得意之色,劍鋒派近年來稱霸的意圖愈加明顯,致使他們或多或少都對這個天下第一大派有了戒心,因而削弱劍鋒派,就成了他們的共同目的。
反觀劍鋒派幾人,他們一個個臉色鐵青,極其難看,但也無可奈何,眾人散去後,楚清光第一個站起,對著上官暮道:“哼,這群人簡直是欺人太甚,如此退縮,還是什麼正道所為?”上官暮眸中精光閃爍,道:“他們將這個盟主之位給我,只想著當了盟主,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卻沒想過,盟主也有盟主的好處!”
其餘幾人聽出上官暮的得話中別有玄機,不由一怔,清璧長老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道啊。”上官暮突然陰森地笑了笑,然後點點頭,道:“師叔放心,小侄自有分寸”
張紫光依舊躺在床上,寐寐昏睡,自從那次紅花谷之行後,他整個人倦怠了許多,每日除了飲食練功,便是在屋內大睡,偶爾對著那剝落的牆壁發呆,對此,吳志龍等好友是看在眼裡急在心上。卻又無可奈何,張紫光深深地感到,自己的心靈,宛如蒙上了一層黑雲,驅散不開,十七年前的一幕幕往事,不斷在他的心頭浮現。他,在那痛苦不堪的記憶中漸漸沉淪。
然而,就在這個早晨,他突然感到萬丈光束射穿了他心中的陰霾,靈魂彷彿沉浸在一片溫暖的海洋中,正發出一陣陣快樂的震顫,他慵懶地睜開眼睛,伸了伸懶腰,發現柔和的晨光正暖洋洋地照在他臉上。他忽然來了力氣,一下子從床上躍起,整了整衣衫,向屋外走去。
他信步建南城,晨光好似碎金,鋪滿了路面,晨風習習,吹走了心中的哀思,更有幾個不知名的鳥兒,在遠方快樂地鳴叫。張紫光感到自己的神經鬆弛了許多,愈加喜愛這建南城的早晨了。他一直走著,忘卻了一切,腦海中只有這怡人的自然風光。
“張師弟好雅興啊!”一個熟悉而悅耳的聲音傳來,張紫光打了個激靈,看到一身淡黃色衣衫的江月霞帶著盈盈的微笑,正站在他身邊。
他們並肩立著,晨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張紫光感到一陣清香襲來,他心臟猛跳,一時語塞,竟將臉憋紅了,張紫光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自己一看到江月霞與陸詩嫣這兩人,就會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完全沒有了那種翩翩公子的風度。
江月霞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她撲哧一笑,猶如盛開的荷花,嬌豔欲滴,道:“張師弟,今天太陽真好,把你的臉都映紅了啊!”
張紫光尷尬的點了點頭,突然,他發現晨光中,江月霞面若桃花的紅潤,唇如牡丹般嬌豔,眸如清水般澄澈,那輕柔的秀髮有些凌亂正隨著晨風輕輕浮動,她,美得不似出自人間。
張紫光不由得看痴了,他和江月霞信步於這風光秀美的早晨中,看到的每一個事物,彷彿都盪漾著微笑。
兩人大約走了一個時辰,才不捨得離開,談話中,張紫光了解到,秋月谷位於中原大陸的東方,四季如秋,總是給人一種蕭瑟淒涼的感覺,江月霞從小便沒經過夏天,因而此次來到建南城,便立刻被這夏日的風光吸引了。
張紫光臉上掛著微笑,回到寢室,吳志龍見張紫光回來,並且面帶微笑,臉色紅潤,立時心情大好,他衝上去拍拍張紫光的肩膀,道:“你這被死人嚇了三天的東西,今天終於醒過神來啦!”張紫光心中清楚,在他前幾天萎靡不振之時,正是這些親朋幫助他,引導著他走出困境,因此對於吳志龍,張紫光盡是感激之情,他一個熊抱,將吳志龍摟了起來,輕聲道:“謝謝謝!”
吳志龍一怔,沒想到張紫光突然這麼認真起來,他替張紫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道:“小子,以後別這樣了,心中有事,就對兄弟們說吧!”
張紫光心中一陣激動,他點了點頭,道:“今天早飯吃什麼?”
吳志龍還未答話,一個人影憑空出現在兩人身邊,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