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兩個赤。裸裸的身體便開始在車中纏綿。
就在二人正翻雲覆雨,體味魚水之歡之時,陡然,大鬍子感到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下意識地朝下看去,只見小鴛鴦的一隻素手,正插在自己的心窩處,鮮血順著嫩白的手臂,緩緩流淌而下。
“啊”大鬍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喊聲,然後瞪著驚恐的眼睛,到了下去,小鴛鴦穿好衣衫,冷冷掃了一眼斜靠在車坐上的屍體,冷笑一聲,然後化作一道青光,鑽進了屍體中。
馬車在黑暗中不知要駛向何方,車伕仰面超天,倒在車上,七竅流血,已經死亡。
翌日,天明。
張紫光正在屋中酣睡,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戀戀不捨地起身,揉了揉腥悚的雙眼,下床開門。
雲空站在門外,臉色有些焦急,一見他開門,就趕忙開口說道:“快些準備出去,出事了。”
張紫光的神經頓時緊了起來,問道:“何事?”
雲空道:“城中出了殺人案,我懷疑與八腳怪有關!”
張紫光臉色嚴肅起來,迅速穿好衣衫,與雲空一道向樓下走去。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們向著一個平日裡很少有人涉足的小巷蜂擁而至,這裡,已經是一片狼藉,一批渾身帶血的黑馬瞪著驚恐的眼睛,倒在道路旁邊,一輛殘破的馬車倒在小路中央,一個車伕曝屍於此,胸口處一個傷口觸目驚心,他的旁邊,一個美麗少女赤。裸著身體倒在那裡,表情驚恐,似在臨死之前,看到了什麼可怕之事。
幾個官差模樣的人,正在檢查著屍體,領頭的一人圍著現場象徵性的走了幾圈,就不耐煩地對著手下吩咐道:“將這些東西抬回去,聽大人發落。”說著所有在場的差役紛紛動手,七手八腳地將散落在各地的物件抬走。
人群中,張紫光和雲空對視一眼,張紫光小聲問道:“你怎麼看?”雲空略微沉吟,道:“這件事情,乍看之下像是普通殺人案,但是你看那車伕胸口的傷口,這個世上,什麼武器可以留下這麼大的傷痕。”
張紫光在車伕的胸口處掃了一眼,道:“除非有人用錘子,直接砸了進去!”
雲空搖頭一笑,眨著眼看著對面的少年,道:“張師弟認為,這可能嗎?”
張紫光苦笑一聲,道:“自然不可能,但是,若是直接用手,插進他的胸膛,並在他體內攪動,你說,會有什麼後果?”
雲空聽了這話,猛然一驚,雖說現在豔陽高照,但他卻像墜入冰窖一般寒冷,冷汗從後背留下,不多時就打溼了衣衫,他扭頭看向張紫光,一臉難以置信,問道:“這麼狠?”
張紫光臉色如古井無波,道:“世間之事,有何不可能,說不定,這個案子的兇手,就是那個八腳怪。”
雲空臉色稍稍緩和,點了點頭,道:“恐怕,也只有她,才會如此狠毒吧,如今,我們是否應該將此事調查一番?”
張紫光用手摸著下巴,目光掃向四周,忽然看見人群之中,一個方塊臉的高個男子,神色慌張,正欲衝出人群離開,張紫光眸中掠過一絲興奮,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道:“我們跟蹤那個男的,我想從他身上,或許能夠發現什麼。“雲空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他相信,一個如此老成持重的人,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有他的道理,當下也不遲疑,跟這張紫光走了過去。
二人隨著方塊臉男子行至安涼城最繁華的街道,由於二人道行高深,又都善於隱藏自己的氣息,因而這個男子絲毫沒有發覺自己被跟蹤了。
終於,在亂花樓下放,男子停住了,一閃身就進入了樓中,雲空眉頭輕皺,問道:“這個人,居然是妓院裡的人物,我們是否追進去?“張紫光豎起右手的中指,輕輕搖了搖,道:“彆著急,待會兒或許還有發現。“見張紫光如此一說,雲空也就不再吭聲,由於知道對方的真正實力,所以再跟張紫光相處時,雲空會以一種很順從的姿態迎合對方,因為現在只要稍有得罪,日後的蜀山,就會有一個極其難纏的敵人。
二人潛伏在亂花樓對面的巷道內,兩雙眼睛死死盯著樓中,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一個紫衣中年男子一臉警惕之色走進了樓中,在進入入口的那一剎那,他猛地轉身,在確定沒被跟蹤之後,才安心走進樓中。
雲空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小聲自語道:“怎麼會是他?”張紫光眉毛一掀。小聲問道:“你認得他?”
雲空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亂花樓一邊小聲解釋道:“這個人,是東海青劍閣的長老雷剛,一個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