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此事便傳進了正在禪房清修的智空大師的耳朵,他聽聞此事,微微一笑,對身邊的僧侶道:“就將這幾人按寺規處置了吧,記著,臨刑的時候,要召集青禪寺中的所有人!”
午後的天氣,悶熱異常,在青禪寺中央的大廣場上,氣氛壓抑的令人窒息,青禪寺內數百人聚集於此,在他們中間,幾個僧人面色悽苦地跪在地上,身後是堆得高高的乾柴!
“行刑!”一聲高喝傳來。一道道火光打在了乾柴上,一條條火龍,沖天而起,跪著的幾個僧人嚇得連連顫抖,有的經是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聲聲佛號傳出,火光繚繞,即將把受刑之人吞沒。
“等等!”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打破了廣場上壓抑肅殺的氣氛,一個白衣少年,手握摺扇,風流倜儻,款步走來,眉宇間散發著無盡的英氣,此人不是張紫光是誰?
張紫光來到智空大師前,躬身作揖道:“智空師伯,此事是在下所為,在下有迷香將諸位大師迷魂,然後做了這一切,與諸位大師無關!”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諸人無不唏噓不已,劍鋒派的幾人更是大驚失色,只有劉雨虹還保持著些許的冷靜,但臉色甚是難看。
智控大師仔細端詳著張紫光,看了好一會兒,道:“小施主隨我來吧!”
“先放人在說!”張紫光冷冷道,不做絲毫退步,智空大師淡淡一笑,道:“人,我自然會放,還是先請小施主來我房中一敘吧!”
張紫光瞥了他一眼,心中已將此人的祖宗問候了無數遍。才悻悻地跟著他離去。
禪房中,智空大師面色和善,問了張紫光一些劍鋒派的瑣事,張紫光心中煩躁,應和著勉強作答。不多時,他實在不耐煩了,發問道:“智空大師叫我前來,不會就是為了想問問這些瑣事吧!”
智空大師依舊慈眉善目,道“既然小施主這樣問了,貧僧就不遮掩了,貴派與我寺自古同氣連枝,若因此是對小施主處以極刑,定會有損貴派我寺的關係,但施主身犯佛門清規,卻也是重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哼!您的意思是想將江湖上的幾大酷刑在我身上演示幾番了?”張紫光不屑道。
“這倒不必!“智空大師和善道,“我等佛門中人最忌諱打打殺殺,我的意思是,讓小施主在禪佛內面壁十五日,專心靜養,參悟佛法,提升修為,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此言一落,張紫光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智空大師,帶著哭腔道:“大師啊,你殺了我吧!”
“善哉善哉,施主專心靜養便可!何須輕生呢?”智空大師帶著安慰的神色說道,眼中閃爍著一絲笑意。說完他一揮手,張紫光便站在了屋外,一名僧人上前道:“張施主請這邊走。貧僧為您引路!”
張紫光狠狠地地瞪了智空大師的禪房一眼,心中又將他的祖宗問候了一遍,才極不情願的跟著那個僧侶向“監牢”的方向走去。
寢室內,劍鋒派的三個弟子正在嘆息,吳志龍哀聲道:“剛才聽青禪寺的一位大師說,張師弟要被關十五天的禁閉,唉慘了!”劉雨虹也是一臉傷感,道:“張師弟那種好動之人,被關在黑屋子裡,一關就是十五天,真比殺了他還難受啊!”只有鄭蕭面色冰冷,道:“活該,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吳,劉二人看得清楚,鄭梅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眼眸中還是帶著還是無盡的擔憂之色。
入夜,夜風輕輕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彷彿離人的私語,關切中帶著淡淡的哀傷。吳志龍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鋪,怔怔出神,久久難以入睡。
“臭小子,想誰呢,劉師妹早睡了!”一個聲音傳來,在空蕩蕩的房中久久迴盪,吳志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聲嘆道:“唉最近夢多啊!”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人影出現在吳志龍眼前,吳志龍先是一驚,待看清後更是驚慌,道:“張紫光!?”
來人正是張紫光,他一隻手放在捂在吳志龍嘴上,輕聲道:“小子,你要死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來的,你這麼大聲想讓我再回去啊,走,帶你去個能讓你終生難忘的地方!”
說完也不等為止了答話,就拉著他飛奔了出去。雲都的大街上一片燈火通明,流光溢彩,人影攢動,摩肩接踵,遠方不是有幾多煙花絢麗綻放,端的是熱鬧非凡!
張紫光拉著白劍龍信步於人群中,吳志龍看得眼花繚亂,他常年居住於劍鋒山上,只顧修真煉道,很少見到此等人間勝景。
張紫光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