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但是前輩傳我這套劍法,我感激不盡,前輩不出去了嗎?
說到這裡,巨蛇的臉上出現了一種複雜的神色,語調淒涼,道:“我身為張氏奴隸已有幾千年之久,張雲傑待我恩重如山,他奔星後,我本欲殉主,但卻發現他給我留的遺言,他告訴我,他將張氏劍法中最精華的部分留在了這個洞中,讓我前來看守,洞外的機關,只有擁有張氏特殊血脈的人才會破解!“張紫光疑惑道:“前輩,奔星是什麼?洞外的那些妖物要怎樣打敗?
巨蛇緩緩道:“奔星是什麼我也不知,只知道奔星過後,張氏的上一代便會隕落,張氏的新一代便會崛起,那些洞外的妖物,是當年張雲傑為保證洞中安全特意放在洞外的,都是堪比天級高手的東西,只有擁有張氏後代,才能用速度突破,你習得這套劍法,也可將這些妖魔嚇退。
張紫光點了點頭,跪在地上,對著巨蛇拜了三拜,起身離去,身後傳來巨蛇低沉的聲音:“張氏後人這個身份,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你身上流著的,一定是張氏的血!”
張紫光聽後,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暖意經過五天的相處,他彷彿對這條老蛇產生了極深的感情,他回頭看了看,卻發現那個巨大的蛇有些落寞了,他輕輕揮了揮手,說了聲再見,鼻子一酸,澄澈的眼眸中溢滿了淚水。
“年輕人,等等”。就在張紫光剛欲轉身離開之時,大蛇忽然開口道:“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張紫光心中有些詫異,眉毛一揚,他本想趕忙回去與同門一道赴崑崙山參加試劍大會,但是念及大蛇這些天來給自己的好處,又不能坐視不理,只好硬著頭皮問道:“請問前輩要讓我做什麼事?”
大蛇惺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嘴角揚起,笑了笑道:“我這個身子,活了幾百年了,雖然暫時沒有性命之優,但是已經有些不方便了,所以,我要讓你去幫我尋找一個可以疏通經絡的靈藥。”
聞言,張紫光表情有些無奈,攤了攤手,苦笑道:“前輩,您是知道的,我只是個劍鋒派的普通弟子,在門派中地位一般,哪來那種可以通活經絡的靈藥?”
大蛇轉了轉碩大的腦袋,彷彿思索了片刻,忽然蛇眼一亮,想到了什麼,說道:“我早年聽說,在這個縣城西北方的一個森林中,有一個玄冥之境,那裡生長著一種靈芝,有活血化於的效果,我由於受誓言的限制,無法離開此地,只能麻煩你去將它取來了。”
張紫光皺了皺眉頭,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訕訕一笑道:“請問前輩,那個地方,有什麼危險沒有?”
大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哼,虧你小子問得出來,我好心好意地教你劍法,反過頭來讓你辦事,你卻害怕危險,罷了,就讓我這幅老皮囊老死在這裡吧。罷了!罷了!”
見大蛇有些動怒,張紫光不由有些尷尬,於是改口道:“前輩的恩情,在下沒齒難忘,您需要的靈芝,我一定雙手捧來交付於您,我這就幫您尋找去。”
大蛇嘴角高高揚起,點了點頭,張紫光揮了揮手,朝著西北方飛了過去。
飛了約莫半個時辰,一片墨綠色的森林映入他的眼簾,他在森林上方盤旋幾圈,在確定沒有危險後,才放心進入林中。
剛一落地,他忽然覺著天黑了下來,原來這個樹林樹木繁茂,蓊蓊鬱鬱,遮天蔽日,擋住了太陽的光芒,走在其中,猶如行走在夜間的小路上一般,十分陰森。
張紫光輕舒了口氣,緩解一下心情,然後大步走進林子深處,沿著昏暗的小路,一直走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腳步停在了一個石碑之前。
這是個無字石碑,石碑上刻著一個手印的雕刻,與沉睡者之湖入口處那個一模一樣。
莫非這又是張氏一族的遺蹟,張紫光尋思道,將手向著石碑伸了過去,就在他的手掌手重合那一瞬間,一道彩色毫光沖天而起,石碑後面的樹林,登時化作了一道七彩虹橋,光彩迷人,美倫美奐,虹橋盡頭,隱隱有聖潔銀白色光華閃爍著。
張紫光得意一笑,認為靈芝就在不遠方,於是高興地踏著虹橋走了過去。
又行走了不少時間,他終於看到了虹橋盡頭的景物,這時一個漆黑的山洞,黑暗阻擋了視線,不知裡面有多深。
“好厲害的幻術!”張紫光輕聲呢喃道,經過剛才的所見,他才知道,石碑後面的森林與剛剛的銀白色光華,都是幻術,應該是為了刻意掩蓋什麼東西。
想著想著,他的眼眸陡然亮了起來,然後微微眯了起來,他隱約看到,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