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子在一家酒吧外停下,墨飛行下車。
墨飛行看了她一眼,“昨天你陪我喝,今天我陪你喝,公平。”
既然他都這麼說,那麼她也沒有什麼好推卻的。
酒吧搖滾的聲樂吵雜得讓人心都快要跳出來,可是,坐在卡座上的墨飛行和祁萱卻是十分平靜的喝著酒。
墨飛行不喜歡來酒吧,這種地方過於吵雜。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祁萱。
她很安靜,安靜得一杯接一杯。
似乎不會醉,似乎清醒得讓人覺得她的酒量要用海量。
“墨先生,你很愛她吧?”祁萱微微地抬起眼,酒醉朦朧地雙眼看著他,手舉著裝著洋酒的酒杯,搖晃著。
墨飛行皺眉。
“為什麼我就遇不到你這樣的人呢?”祁萱一口氣把酒杯裡的酒往喉嚨裡灌,“我想過很多跟他再見面的情景,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沒種。”
醉酒會發生的事情10
“為什麼我就遇不到你這樣的人呢?”祁萱一口氣把酒杯裡的酒往喉嚨裡灌,“我想過很多跟他再見面的情景,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沒種。”
說著,她笑了,“傍大款?老子天生長得就是這種女人臉是吧?”
“”墨飛行沉默地看著她。
祁萱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與他手中的杯子相碰,嫵媚的笑帶著誘惑力,“啊,也是,如果你帥哥,別人就會說咱們是灰姑娘和王子,可惜你是一胖男,所以老子就被說成是傍大款的。”
她呵呵一笑,抬高手,去撫弄他濃密的黑髮,“要是這上面禿著,就更形象了。”
見他一直不說話,又看著她,祁萱扯嘴繼續笑,“墨先生,你老實說,我長得是不是很像壞女人?”���
墨飛行輕輕地抿了一口酒,老實地說,“的確。”
“”她猛的推開他,諷刺地笑,“老子明明是清純處女一枚,非要把婊子的帽子往我身上扣,不過沒有關係,他們是嫉妒我罷了。”
她一杯又一杯下肚,酒瓶一下子就空了,“他還信了,他竟然信別人所說。”
她笑著,然後哭了,哭得唏裡嘩啦,“他眼睛一定是瞎了。”
墨飛行皺著眉,看著她哭得傷心欲絕,不動於衷。
情傷大都人都會經歷的。
“聽說你很討厭女人是吧?”祁萱擦掉眼淚,眼神朦朧地望著他,“聽說你不讓別的女人近你身的,是吧?”
“”她醉了,他知道。
所以,他不跟一個醉酒的人說話。
但是
“你讓我近了你的身,你不討厭我是不是?”祁萱整個人往他身上一靠,“雖然你很胖,不過沒有關係,我會幫你瘦下來的,在這之前,我們在一起吧?”
“”墨飛行看著她發酒瘋地說著話,半天也不吭一個字。
良久,他才問,“我很胖嗎?”
“當然,要是哪個女人被你壓在身下,估計會氣絕吧。”祁萱想再去倒酒,卻發現酒瓶空了,她揚手招人過來,卻被墨飛行按住。
你太重了
“當然,要是哪個女人被你壓在身下,估計會氣絕吧。”祁萱想再去倒酒,卻發現酒瓶空了,她揚手招人過來,卻被墨飛行按住。
“幹嘛?”
“你醉了。”他很肯定地說道。
“笑話,這麼點酒,我會醉?”祁萱站了起來,很想穩住自己的身體,卻發覺果然很搖晃。
墨飛行也站了起來,這麼多年來第二次好心地扶一個女人。
第一次是昨晚。
“走吧。”他扶著她走出酒吧,夏夜的涼風迎風撲來,涼進心底。
祁萱酒醒了一下下,揮開他的手,“我沒醉。”
他扶住她,往車上一塞,直接踩油門走人。
她一直在那裡唱著歌,嘶吼著,與之前他所見的都不一樣。
墨飛行分神看了她一眼,心底忽然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然後嘴角微微地上揚起來。
祁萱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洋酒後勁太大,此時她只覺得自己處於雲端一般,然後忽地又落入了平地。
“好暈啊,不要飛了行不行?”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東西將自己穩住。
墨飛行已經忘了有多少年沒有抱過女人了,剛要把這個不聽話的酒醉女人給放下,她卻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環住他的脖子死也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