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你,她就只能把這事當玩笑。
她跟他不適合。
曾如此深愛4
她跟他不適合。
但為了那筆錢,她可不能臨陣逃脫,所以,她現在只能每次這樣開玩笑似的應付。
等拿到錢,她肯定馬上立刻地滾離他的身邊。
“我陪你去?”他提議。
祁萱想也不想地搖手,“謝了,我自己去。”
“你知道路?”
“我有嘴巴。”祁萱越過他,回房換衣服。
墨飛行沒有說什麼,然後走向連姿安,看到她收起來的相片,伸出手搶了過來。
跟對祁萱的態度截然不同,他對連姿安的態度是十分生疏有禮的。
當然,有時也無禮,比如這會。
相片在她的手中,他連問一聲都沒有,就直接搶過了手。
看到上面的人,他微微地揚嘴,“挺好看的,不過都過去了,留著有必要麼?”
他將相片遞還給連姿安,笑得有些張揚,“你哥不是我對手。”
“”連姿安傻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是那個意思嗎?還是那個意思?
墨飛行沒有解釋的必要,他轉身離開。
你哥不是我對手連姿安站在原地,腦海就只有這一句話,一直在迴盪啊迴盪。
果然墨飛行對祁萱有意思啊,而且聽他這語氣,似乎佔有慾蠻強的。
哥你不會這麼黑吧?!
黑色的夜,連霓虹燈似乎也離得十分的遠。
祁萱整張臉蒼白得沒有半點顏色。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走進這偏僻的地帶,直到東西被人搶了之後,她才意識到,再發達的城市也有黑暗邊緣地帶。
她想要一步一步地遠離這裡,可是她被堵了。
她的腦海此時只剩卡通片裡的那些畫面,日本男的猥瑣
而眼前這幾個男人就很好的詮釋日本男人的本質,他們笑得肆無忌憚,既不靠近她,也不讓她走。
祁萱故作鎮定,用英語交談,“你們想怎麼樣?”
很抱歉,並不是所有人都懂英語的,她只聽他們在用日語交談著什麼,而她一個字也聽不懂。
“我剛被搶了,我沒有錢。”祁萱用英語說,至於她為什麼不用中文,大家都懂的。
吻了誒
“我剛被搶了,我沒有錢。”祁萱用英語說,至於她為什麼不用中文,大家都懂的。
此時說中文,不見得是好事。
但是她忘了,日本本地人,是不會說英語的
明明霓虹燈就在百米處,可是,她卻覺得遙遠無比,看著他們開始一點一點靠近,她已經預知到他們想做什麼。
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祁萱攥緊拳頭,尖叫,“救命。”
中文,英語夾雜著。
她錯了,她不該逞強自己跑出來的,就讓墨飛行陪著就好,陪著就沒事了。
她不知道別人有沒有聽到,可是,此時她除了這樣呼救,不知道能做什麼。
直到意識失去,她已經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不要!!”尖銳的叫聲劃破安靜的夜。
祁萱揮打著,卻覺得自己被人緊緊地抱緊。
“是我,萱萱,是我。”墨飛行抱緊著她。
祁萱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熟悉的天花板,還有面前熟悉的墨飛行。
她忽地就漰潰了,緊緊抱住他,放喉大哭。
“沒事了,沒事了。”墨飛行輕拍著她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
祁萱只記得那幾個日本人朝她一步一步逼近,她好像聞到了迷香的味道,然後閉上了眼睛,再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事情。
她忽地放開墨飛行,低頭檢查自己。
“我”她只覺得自己說一個字就已經顫抖得無法再繼續下去。
“沒有。”墨飛行肯定的否決讓祁萱鬆了一口氣。
她只是委屈地落淚,“我東西被搶了,我不應該一個人走在異國的地方,我”
墨飛行忽地低下頭,將她的唇吻住,堵去她所有的話,讓她漰潰的神緒暫止。
良久,良久,久到祁萱終於冷靜地回神,她才想起,自己應該推開他。
可是
他卻霸道地強行吻著,他的吻專注而認真。
在祁萱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