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祁萱不能答應。
有些人,只能愛著,卻不能在一起。
比如她跟墨飛行。
談談戀愛也許還行,但是結婚,一個天一個地,太遙遠了,遙遠得讓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回事。
遙遠得讓她覺得,她與他在一起似乎都像是在做夢。
沉默,她除了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認真的,她感覺到了。
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只能沉默,手被他抓得緊緊的,他用力的將她握得死緊,讓她生疼。
“我愛你。”他深情地說。
“我也是。”她垂著眼,輕輕地回應。
“嫁給我。”他重複這一句。
“飛行”她輕輕地扯了扯嘴,“我們才在一起一個月呢。”
“你知道我不是衝動。”在一起的時間,長久對他來說根本不購成任何的問題。
他愛她,所以想娶她,就這麼簡單。
一個男人想娶一個女人,不會因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就想娶她。
“不說這個了,唉呀,我疼了,你幫我揉揉。”祁萱轉移話題,卻發現這話題轉得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輕笑聲從墨飛行的嘴裡發出,“嗯,你想怎麼揉?”
黑線從祁萱的額際冒了出來,“我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他好心地沒有過於取笑她,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放心,現在的我絕對可以將你抱起。”
“”她十分無語了。
分手吧2
“”她十分無語了。
他掀開被子,祁萱的手變得無處安放,遮哪都不是。
墨飛行倒是毫不介意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看著她。
祁萱想扯回被子蓋住自己,他已經彎下身,將她抱起,“你還真輕誒。”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祁萱恨不得把自己的臉埋得死死的,咋就覺得這麼的不好意思呢?
明明什麼也剛看過了,不是?
笑聲從頭頂傳來,墨飛行抱著她進浴室。
“喂,你手往哪洗呢。”
“喂,我疼。”���������
“喂”
曖昧的話,帶著嬌羞,中氣十足的吼。
門外的人,清楚地聽到了,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優奈的手放在門把上,想移開這道隔音效果並不好的門,可是,她卻只是站著,動也沒法動。
心揪著疼,手指骨泛白。
當初是她的錯,可是現在她想回到他的身邊了,遲了嗎?
她離開的四年,從未聽說過他來過日本,可是現在,他來日本了,卻是帶著那天那個女人。
門忽地被拉開,露出讓她嫉妒得想要發瘋的笑臉。
祁萱的笑在門拉開的剎那凝住,她眨了眨眼,真以為是自己出現的幻覺,可是現實卻是真的現實。
門口裡竟然是真的站著優奈,墨飛行曾經的未婚妻。
墨飛行見她笑聲止住,走了過來,看到優奈站在門口,他皺起了眉頭。
“優奈,你怎麼會在這裡?”
之前在H市墨氏大廈裡見到的墨飛行還是胖子,現在再次見到的墨飛行已經瘦了下來,跟從前一樣英俊帥氣了。
不,是比曾經還要讓女人著迷。
優奈突然覺得自己四年前做了個十分愚蠢的決定。
“飛行。”她開口,用日語。
墨飛行卻是用中文回答著她,“你怎麼知道我在日本?”
“阿姨說的。”優奈依舊用著日文回答,她看著他,想優雅的笑,卻發覺有些困難,但是從小的嚴厲教育,讓她不得不在這會還得平靜對待。
“明天我也回H市。”
日文,祁萱是聽不懂的,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故意用日語的。
分手吧3
日文,祁萱是聽不懂的,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故意用日語的。
她承認,她的確好奇優奈說什麼了。
尤其當墨飛行開始用中文,說著也變日語的時候,她更好奇了。
她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卻見優奈已經對著她說,“明天見。”
然後便是優雅的轉身,離開。���������
一如,最初祁萱見到她的那一次。
優奈的突然出現和離開,像把無形的斧頭,在墨飛行與祁萱之間砍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