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完,她壓根不看眾人的詫異神態,只是看著連旭,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方,驕傲的他這樣的擋身。
好吧,她若不道謝就是她沒有素質。
你敢潑我
好吧,她若不道謝就是她沒有素質。
“謝謝。”道謝聲從她口中說出來,很是生疏。
連旭的西服被飲料毀得差不多,可是他不在乎,他只是看著祁萱,搖了搖頭,“沒什麼。”
連姿安快步走上前來,看到連旭那狼狽樣,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敢潑我?”莫玲萱這會才回過神,氣得臉色都青了。
她從來沒有這樣被人侮傉過,生氣得想要揍人,卻只是發飆地瞪著祁萱,冷聲喝問。
“我沒事。”連旭安撫了一下連姿安,然後冷看向莫玲萱,“先不對的是你吧。”
“關你什麼事?你是她的什麼人?”有什麼權利介入女人間的磨擦。
“他只是無關的人,不過我想這事關我的事。”墨飛行走來,臉色不怎麼好看地看著莫玲萱,“玲萱,可以解釋一下你對我的女伴做了什麼嗎?”
莫玲萱委屈地與墨飛行對視,她身上的禮服全是酒漬,比起連旭的黑色西服只是溼溚溚,她這個有顏色的更是狼狽。
“是她對我做了什麼才對吧?”莫玲萱低頭扯了扯衣裙,“是她潑我酒。”
墨飛行上前,將祁萱拉出被連旭護著的範圍,淡淡地說,“萱萱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潑人。”
一句話,便將他的偏袒表露無疑。
連旭為自己擋了一身的飲料,祁萱是感激。
但是這會不知道為什麼,她眼眶有種熱熱的感覺,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感動。
不為別的,就為墨飛行這一句話,‘萱萱她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潑人’,只是短短一句話,卻讓她知道,他幾乎是無條件站在她這一邊。
可是,明明她與他之間並不熟絡,最多也就是僱主和被僱者的關係。
最多也就平時會談談瘦身外的其他事情。
最多也就這樣。
可是他根本不問,就選擇站在了她這一邊。
她突然覺得,他的身影很高大,很帥。
她側眼微仰望著他,他很認真嚴肅地看著莫玲萱。
越來越多的人聚合,在這樣的酒會下,這樣的‘熱鬧’實在很不應該。
你不應該
越來越多的人聚合,在這樣的酒會下,這樣的‘熱鬧’實在很不應該。
而莫玲萱也丟不起這個臉,她只是憤怒又委屈地跺腳,“墨飛行,什麼時候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才可以前進一點點?”
扔下這句大家都明瞭的話,莫玲萱轉身離開。
她的身影急促而憤怒,所有的訝然和原來如此的表情畫面只留下給仍站在原地的三人。
墨飛行倒是十分自在地接受了眾人的所有視線,甚至還很淡定地開口,“舞曲開始了,大家盡興。”
圍觀的人群自然散開,隨著音樂,大家都跳起了華爾滋。
祁萱站著墨飛行的身邊,臉上露出歉意地望著他,“對不起,我”
“不是你的錯。”墨飛行打斷她的話,眼神投向她不遠處的連旭,表示感激地說,“謝謝連先生的英雄救美。”
連旭平靜地與他的眼神對視,隔著鏡片,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較量,“不客氣。”
“哥,要不我們先離場吧。”連姿安對著墨飛行和祁萱露出歉意一笑,“墨先生,萱萱,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連旭只是輕輕地睨了一眼祁萱,她從頭至尾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直到他們離開,祁萱才讓自己眨了眨眼。
硬睜著眼不眨的感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受。
眼前忽地伸出一隻手,她抬眼,看向墨飛行,不解。
“可以請你跳支舞麼?”
“”那個她不會跳舞的說。
她搖頭,“呃,我不會。”
他哦了一聲,“還好是不會,而不是不肯。”
祁萱還沒有深究這句話的意思,就聽到他接著說道,“差不多了,我們也可以走了。”
剛走出酒店,祁萱伸出的撩耳際的頭髮,忽地感覺耳朵空空的。
她一驚,頓住腳步再次摸了摸耳垂,呆了。
“耳環掉了”說著,她就要轉身去尋找,卻見墨飛行像變魔法似的,伸出手,手掌中赦然躺著她那隻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