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交配者給吃了。」綠毛解釋。
「這樣還會有誰願意變成雄性?」
「你不懂。這是她們種族延續的必要條件,為的是讓母體得到最好的營養,產出更強大的後代。雖然死亡率很高,但能變成雄性成為交配者,在他們族是非常光榮的一件事,能在事後還有力氣逃掉的,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蜘蛛女族以變成雄性為光榮,以在交配後還有能力逃掉為驕傲。」
傳山
「蜘蛛女族最可怕的就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本領,和她們對敵,除非你的速度比她們還快,否則就只有等死的份。不過她們吐出的珠光絲非常有名,就那麼一小團就要五顆低品魔石。」綠毛比了比麼指肚那麼大的一小團,摸摸自己綠色的頭毛沾沾自喜地補充道:「你知道嗎?她們最好的珠光絲是幾乎透明的綠色,綠色的哦。」
「可惜你的頭毛再綠也不值錢。」金眼諷刺他道。
綠毛立刻炸了,「那也總比你弟頭上一根毛沒有要好!」
「誰說他沒頭毛了?那不都是這個該死的外來者削的!」一提到自己寶貝弟弟的頭毛被削一事,白毛金眼立刻火冒三丈,提起拳頭就要找某人算賬。
「那小子人呢?」
傳山又不是傻子,早在金眼出言諷刺綠毛時,他就拔腿跑了。每天打一架就夠了,一天三頓的給人揍,他又不是皮癢。
「箭族的火種啊」小玉龜趴在傳山頭頂開始糾結。
傳山聽到聲音抬起頭,「怎麼,你對這火種也感興趣?什麼是火種?火種和普通火、三昧真火等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小龜還在猶豫,要不要搶呢?搶了好像有點對不起箭族,雖然他們用了那麼多年,至今還沒有弄清楚這顆火種的真正威力,也沒有掌握火種的正確用法。不過搶人家的東西總是不太好。可是
「小龜?」
「既然來了,總得做些事,免得那小子」
傳山聽小龜在他頭頂上嘀嘀咕咕,後面的聲音越來越低顯然不太想讓他聽見。
小龜口中的那小子是誰?感覺應該不是說他。小龜在這裡還認識其他人嗎?他為什麼會對血魂海這麼瞭解?還有,如果他是庚二,為什麼不願意與他相認?
小龜最終也沒有解釋火種的事,傳山也沒有把滿肚子疑問問出口。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彼此心知肚明就行,真把什麼事情都問得清清楚楚,那就不好玩了。
火種的事表面看就這麼過去了,傳山依舊每天待在大眼家裡,為了方便,他另外建了一棟屋子和小龜一起住。可惜小龜不喜歡他給他做的窩,只喜歡窩在他頭髮裡睡覺,有時還會鑽到他懷裡亂爬,選擇一處比較舒服的地方就趴在那兒入定。
剛開始傳山還不適應,總覺得有隻大蝨子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似的,晚上睡覺時好幾次抬手想把小龜抓出來像捏蝨子一樣捏死。後來時間長了,傳山竟也習慣了,晚上睡覺翻身時還會特別注意不要壓到小龜。不過自從小龜告訴他,他不怕壓以後,傳山睡覺也就不再有顧忌。
今天早上剛起床,小龜就鬧著說要吃烤石蚌,傳山給他念叨得頭疼,打完水、劈完柴、做完例行功課,就帶著小龜到蚌蚌河邊釣石蚌了。
「姓羅的半骷髏!你給我做的那什麼狗屁灶臺!還沒用兩個月就壞了。我今天拿柴禾擦了半天都沒點著火!還陣法呢,簡直浪費本魔醫的時間。」青毛黃眼的魔醫氣沖沖的一腳把坐在河邊釣石蚌、順便打盹的傳山踹了個跟頭。
河水震動,一群石蚌張大嘴巴從河裡蹦出,傳山釣竿一甩,幾十道重影化作一道,一堆石蚌就這麼被藍絲草綁住扔在河岸邊。
傳山擦擦臉,從地上爬起,把石蚌一個個扔入魚簍。鑽在他頭髮裡一起睡午覺的小玉龜偷偷探出腦袋,見是那個不好惹的魔醫,立刻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壞了?哪裡的問題?我跟你去看看。」傳山拎著魚簍好脾氣地道。
「你要是修不好或者再壞掉,你就拿你的心頭血賠我。」
「是是,小的這就去給您修。」傳山這才想起他這段時間好像都沒有怎麼修習陣法,光顧著和大大小小的獨眼魔們打架了。就連他早上到蚌蚌河邊打水,還得跟一幫剛到他腰際的小鬼們爭上一番。
到了魔醫家一看,他做的第二個陣法灶臺幾乎散了架。
青毛魔醫理直氣壯地道:「你這個灶臺一點都不經用,我看它點不著火,稍微用勁擦了兩下,它就垮了。」
傳山蹲在地上看他刻在灶臺爐壁裡面的陣法。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