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地想起他那恐怖的碩大凶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現在就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何豈軒以往的女人都是性事嫻熟的成手,媚功到家他是經常見識的,只是這梨花帶雨的柔弱狀,蘇洛還是第一人。
嗯,很受用,何大少禽獸的心莫名地柔軟了,他強挺著繃緊的慾望,薄唇輕柔地吻去蘇洛臉上的淚珠,溫熱的大手耐心地撫摸著她微僵的背脊,
“老婆你的身子已經僵成木頭乖,放鬆我不會再讓你痛”
男人的異常溫柔終是起了作用,蘇洛輕闔上眼睫,僵硬的身子竟然在何豈軒極盡溫柔的愛撫下軟了下來
這女人的身子真柔軟,觸手溫潤之極,脂膩細滑,暖香襲鼻,繚繞何豈軒心尖的又豈止是蘇洛的身體,竟還有異樣的情愫。
何豈軒被蠱惑了,明明是隻不諳此道的雛鳥,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誘惑力?
何豈軒再也控制不住,他腫脹的身子熾烈得讓他發狂,他急需這個柔媚蝕骨的女人來為他撫平那股難以遏制的燥熱。
他輕抬長指撫上蘇洛的發,珠簪挑落,一頭烏亮錦緞般的長髮傾瀉下來
這樣含羞帶淚的清秀尤物簡直就是極品的美味大餐
昨夜的他太急躁,囫圇吞棗的吃掉這個女人,爽是爽了,就是沒爽透,這一次他要細細品嚐,慢慢咀嚼,吃盡她蝕骨的風情,嚼遍她溫香的軟玉
何豈軒麥色的大手緊扣住蘇洛躲閃的脖頸,他的吻不再溫柔,忽而熱切狂野起來
長舌抵開她緊閉的牙關,猛地佔入她的口中,狂肆地卷舐著她嘴裡的香甜,將她肺部的空氣全部汲取殆盡。
蘇洛這樣的菜鳥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掠奪,她開始還在捶打推拒,可漸漸的她的手滑落了
她已顧及不暇,何豈軒綿綿密密的深吻已讓她陷入無意識的虛空狀態,頭暈目眩的她徹底癱軟在何豈軒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
何豈軒麥色的大手趁機滑過蘇洛的鎖骨,輕車熟路地解開盤系的繩釦,扯掉層層的累贅,蘇洛那對被緊束的渾圓順勢彈跳出來,佔據了何豈軒溫潤的大手。
何豈軒五指收攏推高展揉,豐滿巧挺的胸峰順著長指的縫隙微微顫動
何豈軒的喉嚨艱澀地滾動,這光是撫摸就已讓他快受不住了,要是吃上一口他豈不是要繳槍卸甲
他這樣想著頭就俯下,唇齒猛地含住左側的豐盈用力一吮。
蘇洛低呼,一頭長髮向後揚去,劃出更為魅惑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