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襤褸,沿街乞討,更多的事身穿布衣的普通百姓,各樣人等匯成了一道雜亂的人流。
丁陽自小在山村長大,最遠的地方也只去過幾十里外的鎮上,那裡見過如此龐大的陣勢,只是這街上的人,看起來就比他們整個鎮子的人還要多,一時之間竟有些恍惚起來。
慕容欣看到丁陽像是個傻小子一般,左瞧右看的看不夠,覺得十分的有趣,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胡管事帶著兩個人左轉右拐,繞過很多的岔路,來到一座偏僻的小院門前。
胡管事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了門上的鎖,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將兩個人讓到了院中。
院子不大,只有正房三間,配房兩間,院子中方磚鋪地,可能是長時間沒人住了,地上有著許多的塵土。
三人進到正房中,裡面桌椅板凳一應俱全,只是在傢俱的表面也都落下了一層塵土,顯示出長久無人居住的跡象。
胡管事先去去廚房燒了熱水,讓慕容欣洗漱,經過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奔波,三人的身上全都是塵土了。
丁陽自然不用什麼熱水,自己到院中的水井邊,打了幾桶井水上來,從頭到腳一衝了事。
一切過去之後,三個人在堂屋中坐下來,胡管事說道:“這座院子是我自己買的,不過很少來住,知道的人也非常少,應該還比較安全。”
“如果慕容會長真的被南宮雲裳囚禁的話,那安陽郡城裡肯定已經非常危險了,南宮雲裳必定會撒下天羅地網,等著我們送上門來。”
“雖然有邱衡山他們作為疑兵,但是時間並不富裕,最多三天商隊就會到達安陽郡了,我們一定要在這三天之中,弄清楚確切的訊息,並且把會長給救出來。”
慕容欣說道:“胡管事,滄海商會的事情你最清楚,這件事還是要你多費心才行啊。”
胡管事點頭道:“小姐說的哪裡話,會長對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是責無旁貸。不過,這件事要想成功,丁陽丁公子才是最關鍵的人吶。”
慕容欣眼中閃過一絲驚異,胡管事並沒有和她說過丁陽的秘密,雖然那晚在帳篷中她看見丁陽無聲無息的制服了一個敵人,但是她感覺不到丁陽的洗髓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