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吐出來吧。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輩子都不可能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揮金如土。”
不過,楚陽看著眼前兩個得意的傢伙卻是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說道:“兩個騎驢吃豆包的傢伙,現在就樂顛餡兒了?明天到了這個時候看你們怎麼哭,屆時一定讓你們明白什麼是啞巴吃黃連!”
王雪琴的臉色隨之一冷,不屑道:“我看你現在就是冬天吃葡萄,故意酸我們的吧?有本事咱們明天走著瞧。”
“我們走!”
楚陽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騎上了祝大警花的摩托車,後者頓時會意,然後兩人風掣電馳般的離開了工地。
由始自終,楚陽都沒有插手基坑的任何一處施工現場。
程雲峰一雙眼睛充滿了怨毒之色的盯著楚陽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最終冷哼一聲,卻是覺得心中有些堵得慌,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
媚笑了一聲,王雪琴笑盈盈的說道:“董事長,雖然姓楚的走了,但我們還是提前做一些預防吧,雖然這小子表面上說不會插手,誰知道他們暗地裡會不會使陰招?為了這塊工地,我們可是也投入了好幾個億。”
程雲峰不由皺起眉頭,如果真的出事的話他不但要賠償五億大洋給楚大師,而且還要破壞掉一塊本來看很好的工地,那可是很一大筆損失
於是,程雲峰點了點頭道:“讓施工隊長過來一下吧,我要問一些事情。”
王雪琴應了一聲,不一會兒就找了一位帶著安全帽的施工隊長,這傢伙一看是董事長親自點名,根本不敢有一點怠慢,直接如同竹筒倒豆子般把工地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報告了一個仔細,就把當場掏心窩子了。
聽著施工隊長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仔細說了一遍,程雲峰問道:“如果讓你們繼續在這裡施工,兩天之內能保證不出任何問題嗎?我指的是連一點機器故障都不能出。”
施工隊長略一猶豫,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董事長,挖基坑這事兒我們可是經常幹,一般出不了什麼問題。不過咱們的挖掘機還有打樁機什麼的都是新的,兩天之內絕不會有問題,除非是工地本身就有問題,比如有地下河或者深坑什麼的。”
深坑是一種挖基坑很少會碰到的情況,意思是挖坑的時候發現這裡本來就有一股空心的大坑,導致無法正常施工,至於地下河的話,這原理其實跟挖井一樣,但只要不是挖的太深,一般根本不會出現!
程雲峰覺得施工隊長說的這兩種情況太不現實了,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王隊長,如果工地在明天這個時候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話,到時候給你十萬元獎勵,其他人每一個獎勵五千,你能保證不出問題嗎?”
施工隊長一聽見有獎勵可拿,頓時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道:“董事長,有您這句話,即使有問題也會變成沒問題,您就放心吧!”
等到施工隊長離開了,王雪晴媚眼一咪道:“董事長,你也太小心了吧?只要不是出現那兩種情況,咱們明天贏定了!那個楚大師也不是看什麼都準,就好像您這樣的大人物他根本看不透一樣。”
程雲峰得意一笑,不過他還是沒有放鬆任何一絲警惕,再度吩咐道:“馬上從總公司派出三十名保鏢連夜照看工地,順便帶上傢伙,不管楚大師會不會插手,反正咱們明天一定要讓他在眾人眼前顏面掃地!”
說完這句話,程雲峰深深的遙望了楓林景園的方向一眼,冷冷一笑道:“老子縱橫江南市這麼長時間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楚大師,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能鐵口直斷,老子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誰也攔不住,哈哈!”
頓即一道不屑中帶著幾分睥睨的笑聲從程雲峰的口中傳出,看上去異常癲狂,只是他的身影竟顯得有些淒涼。
當一陣大風吹來,驀然有一個沾滿了塵土的塑膠袋翻滾到了程雲峰的腿邊,似乎被阻擋了去勢,於是藉著大風撞了一下,撞不動,然後再撞,接著又撞,最後還是撞不動,於是只好一繞而過。
回到了楓林景園,因為心裡面老是記掛著明天基坑開挖的事情,楚陽也就沒心情陪著祝大警花打趣了,甚至於歸途上連人家的小蠻腰都放過了一回,一路上只想著那些傢伙沒發現地下河的秘密才好。
倒不是楚陽怕《神相訣》不準確,而是事在人為這種事情確實是有可能的,而且他自己就經常做。
不過饒是如此,楚陽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於杞人憂天,畢竟若是輸了,大不了把那幾個臭錢還回去就是了。
到了小區門口,楚陽道了一宣告天見就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