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只見她在柳嘯天的幫助下,將眼前的洛雪雁平放在賓士車的後排,然後便低頭認真的檢查起來。
好在眼前這輛賓士車,裡面的空間還是蠻大的,所以蕭豔霞在裡面為洛雪雁檢查的時候,倒是一點都沒覺得有所不便。
而站在賓士車邊上的範思雨可就苦了,既要安慰身邊的準婆婆溫宛芝,又要照看著柳嘯天別在邊上誤事,以免影響到蕭豔霞對洛雪雁的檢查,忙得以至於夏可馨和梅言芳她們出來,看到範思雨低聲打起招呼的時候,範思雨都沒來得及抽出時間回應一下。
至於洛雪雁的父母洛英男夫妻倆,雖然眼裡佈滿了對自己女兒的擔憂,但是他們早就在海伯的暗示下,將洛雪雁現在的事情,全部都放手交到柳嘯天的手中,現在看到自己女兒正處於昏迷中,許美菱除了站在一邊擔憂的哭泣,其餘真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在這個時候許美菱只是在想,如果能用錢換回自己女兒的安然無恙,她寧願散盡他們洛家所有。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蕭豔霞終於從車裡慢慢鑽了出來,只見她帶著滿臉的凝重,當即抬頭朝眼前的柳嘯天沉聲說道:“師兄,雪雁現在之所以會這個樣子,主要是因為她以前的體質不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以前應該受到過極其嚴重的寒凍,相必這些年來她的父母因為此事,應該付出了不少精力,所以”
聽到蕭豔霞說了一大堆,柳嘯天頓時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即憂心忡忡的望著車內,柳嘯天突然語氣生硬的打斷了蕭豔霞的分析。
“那個,你直接說結果就行,我只想知道雪雁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那些等她醒來之後,你可以再來詳細的告訴我。”
明白柳嘯天現在的心情,所以對於柳嘯天這種近乎無禮的話語,蕭豔霞倒也沒有放在心上,隨即伸手撩了下耳邊的亂髮,蕭豔霞立即低聲說道:“雪雁昨天在審訊室被關了大半夜,想來裡面的溫度不是很高,所以,熬了一晚上的雪雁,體內以前的寒毒頓時全部被激發出來了,現在我必須要有一個寧靜,乾淨的環境,否則我沒把握能壓制得住這股寒毒,這也就是我們來的及時,要是再拖上一兩天,估計師傅來了恐怕也無能為力。”
“那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對於蕭豔霞的這句斷言,柳嘯天頓時嚇得臉色有些發白,於是,轉頭望著身邊的範思雨,柳嘯天立即朝她急聲吩咐道:“思雨,你馬上送雪雁去最近的醫院,對了,讓可馨和梅姐幫忙帶路,記住豔霞說的,一定要找個寧靜,乾淨的地方,不管發多少錢,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只要能保證豔霞在實施治療的時候不受干擾就行。”
“恩,好的。”在柳嘯天張嘴的那一刻,範思雨就已經鑽進了賓士車的駕駛室,這麼些曰子來得相處,柳嘯天的一個細微動作,範思雨就能從中領會,柳嘯天接下來要她做些什麼。
而在範思雨鑽進賓士車的那一瞬間,溫宛芝同樣急忙鑽進了副駕駛室,蕭豔霞則是捲縮在賓士車的後面,以此照顧橫躺在後排座位上的洛雪雁。
同樣將柳嘯天的吩咐聽在耳裡,在範思雨她們做好準備的那一瞬間,夏可馨和梅言芳兩人,立即鑽進先前開來的豪車裡,然後便衝在前面為範思雨她們領路,而洛英南夫妻兩則是帶著洛振棠,開車緊跟在夏可馨她們的後面。
“影,你也跟上去,但凡有企圖靠近的陌生人,殺。”望著範思雨她們正在緩緩啟動的車輛,柳嘯天稍微沉吟了片刻,便立即朝身邊的影冷聲命令到。
聽到柳嘯天的命令,影自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開著範思雨她們先前開來的車子,緊跟著夏可馨她們遠去的方向急追而去。
“柳少,那邊的事情你無需擔心,我即便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一定確保她們無事。”看到柳嘯天的眼裡還有些擔憂,海伯當即走到柳嘯天的面前,拍著胸口保證下來。
確實,這次的事情基本就是三合會挑起來的,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柳嘯天確實還有些放心不下,不過眼下海伯既然如此一說,柳嘯天也就將心放下大半。於是,雙眼望著眼前的海伯,柳嘯天急忙語帶感激的說道:“那就多謝海叔了。”
“呵呵,這是應該的,何況洪星社團還欠著柳少天大的人情,好了,閒話不多說,這裡的事情我們插不上手,但是保護那幾位小姐的安全,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敢打下包票的。”說完,海伯朝柳嘯天拱了拱手,隨即便示意蔣天養帶著洪星社團的所有弟兄,急速的朝夏可馨等人的方向趕去。
在海伯的眼裡看來,他們洪星社團的這些兄弟,真論起實質來那完全就是黑社會,根本和政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