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何宏光準備像往常一樣,帶著手下士兵出早*,正當何宏光他們排好隊伍,準備先來次例行長跑時,何宏光的團長突然走過來,然後拉著他低聲交代了幾句。
帶著些許的疑惑,何宏光就想試著詢問下許可權的時候,他的團長立即在何宏光的腦袋上削了一下,隨即,悄悄瞄了下遠遠站在*場盡頭的司令員,團長便立即低聲告訴何宏光,說是接到那幾位爺之後,一切聽他們的指示就行。
最後,何宏光的團長還笑眯眯的告訴他,說是何宏光這次帶人出去,無論結果怎麼樣都會受到處分,不過在何宏光鬱悶的眼神中,團長又立即拍拍何宏光的肩膀,同時意味深長的要他不要擔心,不管怎麼處分,最終還是得看得看他和司令員的意思。
聽到這裡,何宏光頓時就像吃了顆定心丸一樣,這不明白了麼,無論什麼處分都還可以留在部隊裡,這樣何宏光就沒什麼好擔心了,只要還能留在這個部隊,即便就是撤了他的營長,讓他去當個大頭兵又有何妨?要知道,他這是在幫團長和司令員分憂啊。
隨即,何宏光便早*也不出了,立即帶著他的那幫手下,風風火火的衝出了營地,在出門的那一刻,何宏光還特意看了下司令員的反應,讓何宏光感到有些嘴角發抽的是,他們的司令員竟然在這關鍵一刻,好巧不巧的轉過身去,然後慢慢的蹲下地上,貌似是數著螞蟻玩起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何宏光真想放聲大笑,他們以前那個威嚴無比的司令員,在這一刻所使用的手段,確實太拙劣了一點,不過,想到肩膀上擔負的任務,何宏光只得回過頭來,沉身命令自己的手下加快速度,一直到和柳嘯天他們接上頭。
不過,何宏光雖然不在乎曾志權是不是在給自己的司令員打電話,但是先前為了躲避彈雨縱身跳開的柳嘯天,卻在這時急忙衝了上來,同時朝眼前的曾志權大聲喊道:“電話你就不用打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我調過來的,同屬華夏軍隊的一員,我想我這個少將應該有權利調動他們吧?”
“你,少將?”聽到柳嘯天的這話,曾志權頓時忘記了撥號,當即一臉震驚的望著眼前的柳嘯天,心裡頓時翻起了驚天駭浪。
眼前這白髮年輕人,明顯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竟然就已經身居少將了,這讓他如何能夠相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眼前這年輕人的來頭,就不是一般的恐怖了,要知道在華夏的軍隊裡,即便你家世再怎麼強橫,像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年紀,能給箇中校或者上校,可說就已經頂天了,可是眼前這年輕人竟然說他是少將,敢情這世界瘋了麼?
別說曾志權了,就連奉命前來的何宏光,同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只知道自己奉命前來幫忙,可沒想到眼前這位爺竟然是個少將,泥瑪,這讓在軍營裡混了快十年的何宏光該怎麼活啊?
“怎麼?不信?這是我的證件,你可以拿去辨別下真偽。”嘴角掛著幾許淡笑,柳嘯天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本,然後隨手遞到曾志權的手裡,同時不無嘲諷的向他低聲說道。
伸手接過柳嘯天遞來的證件,曾志權認真的看了好一會,隨即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越來越凝重。
這時,曾志權身後的那群特警,一聽到柳嘯天說自己的少將,再看了看曾志權的反應,這群特警不等曾志權的命令,便立即將手裡的槍支收了起來。要知道,不管柳嘯天現在做了什麼,只要不是叛國的行為,在軍委沒下達命令之前,他這個少將的身份就擺在那裡,自己這些人拿著槍支指著一個堂堂少將,人家就算現在命令手下士兵,立即將他們掃成篩子也並不為過。
沒去理會曾志權等人反應,柳嘯天自顧自的從他手裡拿過證件,然後轉身望著眼前的那個白裙女孩,柳嘯天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衝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柳嘯天急忙有些無奈的說道:“就你最不聽話了。”
就連柳嘯天自己也沒有想到,山口雅子這丫頭,竟然偷偷的跟了上來,而且先前還做出那麼危險的舉動,要是剛剛曾志權身邊的幾個警衛反應快點,山口雅子這丫頭的下場,那可就真不好說了。
“我我”聽到柳嘯天略帶責備的語氣,山口雅子立即低著腦袋站在柳嘯天的面前,輕聲“我”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這些天跟在柳嘯天的身邊已成習慣,看到柳嘯天要前來港島,山口雅子就想跟著前來,在人生地不熟的華夏,山口雅子除了緊跟在柳嘯天的身邊,她幾乎找不到任何的歸屬感,雖然範思雨和趙雨桐她們,對山口雅子也很熱情,但是眼前這個純真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