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真刀真槍的幹起來,克麥羅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不過,即便是心中有所顧慮,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克麥羅覺得還是不能落了自己家族的威風,於是,朝契科夫冷著一張俊臉,克麥羅立即冷笑的說道:“契科夫,在你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先看清楚你在什麼地方,難不成你還敢在這裡亂來?”
“克麥羅,你不要用這話來激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契科夫朝克麥羅輕輕的擺了擺手,當即笑呵呵的說道:“是,在這裡我是不敢對你動手,可你有沒有想過,出了這酒館的門口,我是不是有膽子對你動手?難不成你還能躲在這裡面一輩子?”
“你”
聽到契科夫這赤果果的威脅,克麥羅頓時氣的臉色有些發青,可是對於眼前的契科夫,他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從第一次認識契科夫的時候,克麥羅就知道眼前這混蛋是個瘋子,別說他身後的家族還要強過自己的家族,就是明知不敵的情況下,只要眼前這醉貓決定了的事情,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拔槍相對。
不自覺的朝後面退上幾步,克麥羅立即望著眼前的契科夫,急忙憤怒的叫了起來:“契科夫,我不想和你這瘋子一般見識,但是請你也別太過分,否則,大家免不了魚死網破。”
克麥羅這話雖然看似說得硬氣無比,但是聽在眾人的耳裡,卻是明顯在氣勢上輸了一籌,於是,不少人偷偷的望著門口的克麥羅,頓時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同時各自在心裡暗暗感嘆:“克麥羅所在的家族,相比起契科夫所在的家族,不僅老一輩的人差上一籌,就連這即將接班的下一代,同樣也遺憾的差上不少。”
“是嗎?那希望你能一直像現在這麼硬氣。”聽到克麥羅的怒叫,契科夫頓時冷冷一笑,隨即慢慢眯起自己的雙眼,眼眸中的寒芒頓時將對面的克麥羅牢牢鎖定,身上隨之冒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看到眼前的這一情況,克麥羅頓時嚇得又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不過,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克麥羅又不得不硬著自己的頭皮,立即又重新走上前來。
擔憂自家少爺的安全,克麥羅身邊的保鏢,立即忠心耿耿的跨出兩步,頓時擋在克麥羅的身前,一臉警惕的望著對面的契科夫。
就在酒館裡的氣氛,變得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頓時從契科夫的身上響了起來。
伸手掏出口袋裡的手機,帶著七分醉意的契科夫,連看都沒看一眼,便立即衝著電話裡吼道:“你誰?找我有什麼事?”
“是我”聽到契科夫的大吼,電話那頭的人頓時微微一愣,隨即又沉聲傳來短短的兩個字。
“是你?老子當然知道是你,可問題是大爺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個混蛋。”聽到電話那頭的回答,契科夫藉著自己的三分酒意,頓時朝電話裡罵罵咧咧的吼道。
對於契科夫的這聲怒吼,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當即不無調侃的低聲說道:“契科夫,你小子是不是又變成醉貓了?還是你小子的皮癢了,想要爆熊幫你鬆鬆筋骨?”
“呃”
被電話那頭裡的人這麼一調侃,契科夫頓時嚇得一下跌坐在地上,醉意也隨之醒了一大半。就勢趴在酒桌旁邊的地上,契科夫緊握著手中的電話,立即笑眯眯的說道:“老大,是你啊?我剛剛喝多了幾杯,沒有聽出你的聲音,別往心裡去哈。”
緊接著,仰頭望著上面的屋頂,契科夫右手急速的在胸口上比劃了幾下,繼續朝電話裡神神叨叨的說道:“真心感謝上帝聽到了我的禱告,正感覺無聊喝著悶酒呢,您就及時的打來電話,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刺激的活動,這次一定得帶上我哈。”
“你那說話方便不?”對於契科夫略顯神經質一樣的回答,電話那頭的人直接姓的忽視過去,急忙認真的詢問了一句。
抬頭掃視了下身邊的人群,契科夫立即帶著一臉的殺氣,頓時衝著身邊的人群發出一聲巨吼:“都他們給老子滾遠點,否則出了門口直接轟了你們。”
聽到契科夫充滿殺氣的怒吼,周圍的人群頓時四下散開,根本不敢去觸及契科夫的黴頭,否則等下出了門口就真的生死難測了。
同時,望著仍然匍匐在地上的契科夫,眾人的眼裡頓時充滿了濃濃的好奇之色,真心想象不出電話那頭的人是何方神聖。根據他們腦海裡的記憶,契科夫似乎還沒向誰低過頭,而眼下這個帶著七分醉意的契科夫,在面對電話那頭的人時,卻是毫無形象的低了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
看著四下散開的人群,契科夫立即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