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你和警局的其他同事分一分,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審訊。”
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沈星河立即向前兩步,將手裡的幾個袋子,當即放在其中一張桌子上,隨即便一一攤開。
“謝謝。”望著桌子上的那些早點,範思雨立即露出一臉的幸福笑容。隨即,範思雨拍拍自已的雙手,叫來手下一個隊員,立即將那些早點分發下去。
“帶我去看看他。”等範思雨安排好一切之後,輕輕幫她理了下耳邊的長髮,柳嘯天急忙朝範思雨柔聲說道。
當著眾多手下的面,感受著柳嘯天的柔情,範思雨頓時臉上微微一紅,伸手抓起兩根油條,便急忙朝前跑去。
來到其中一間審訊室門前,柳嘯天等範思雨開啟房門之後,便立即沉聲說道:“你們在外面等著,我一個人進去就好。”
雖然知道這樣有些不符合規定,但是想到柳嘯天的某重身份,範思雨略微沉呤了片刻,最終還是乖巧的站在一門,和沈星河一起守在門外。
朝範思雨遞去一個安心的眼神,柳嘯天立即揹負著雙手,慢慢朝裡面走了進去。
範思雨和沈星河兩人,守在外面還沒等上多久,柳嘯天便立即推門出來,在準備關上門的那一刻,柳嘯天突然回過頭去,朝著那名正處在極度驚恐中的服務生沉聲說道:“你得慶幸自己不是逍遙門的弟子,否則”
隨後,柳嘯天立即扭過頭來,大步朝警局外面走去。
“立即叫人過來錄口供。”看到柳嘯天嘴角的冷笑,以及那名服務生的異常表情,範思雨心思急轉之下,當即朝旁也的刑警隊員大聲喊道。然後,帶著一臉的好奇表情,範思雨立即和沈星河一道,朝著柳嘯天的背影追去。
臉上帶著幾許嚴肅的表情,柳嘯天一邊邁動自己的腳步,一邊朝急追上來的沈星河沉聲說道:“星河,逍遙門名下的場子,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連續發生兩起丟人現眼的事情,犯事的人雖然不是我們逍遙門的兄弟,但卻是我們僱傭的員工,曰防夜防,家賊難防,我看有必要對逍遙門以及名下場子裡的員工,來次徹底的大整頓,狠狠的打擊下某些人的僥倖心理。”
“是,門主,這兩次都是我的疏忽,我有愧於門主的囑託。”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沈星河立即低著頭,沉聲朝柳嘯天作出檢討。
微笑的擺了擺手,柳嘯天突然停下腳步,雙眼望著跟前的沈星河,柳嘯天急忙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不是在追求誰的責任,只是想借此機會提醒你,像我們這些混身於江湖的人,特別是身為一個決策者,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記住一句話:沒事不可膽大,有事不可膽小。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首先想的應該是如何去補救,認真從中吸取教訓,而不是糾結在問責這一方面。”
聽完柳嘯天的這一席話,沈星河立即低頭沉思起來,良久,猛的抬起天來,沈星河望著眼前的柳嘯天,急忙認真的說道:“門主,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那就好。”輕輕的點了點頭,柳嘯天朝他遞去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便繼續朝前走去。
“嘯天,你先前都做了些什麼?要知道那混蛋死抗了一整夜,任憑我們怎麼努力,他都是一口咬定自己是無辜的,怎麼你三下兩下,就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線?”等柳嘯天和沈星河結束對話之後,範思雨便急忙衝了上來,伸手挽著柳嘯天的胳膊,範思雨當即好奇的問道。
“這個不能告訴你,真的。”面對範思雨的疑問,柳嘯天立即苦笑的搖了搖頭,童年時在荒島上面的非人訓練,加上在中東那幾年的血腥拼殺,柳嘯天自然而然的掌握了不少拷問手段,只不過那些手段太過殘忍,不方便向常人說起罷了。
就在剛才進去審訊室之後,柳嘯天也只是挑了其中一種最仁慈的方法,附在那名服務生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遍,當即差點沒將那名服務生嚇暈過去。隨後,萬分驚恐的望著柳嘯天,那名廣緣酒吧的服務生,急忙將自己所知道和參與過的事情,朝柳嘯天原原本本的倒了出來。
“啍,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偷偷的在柳嘯天胳膊內側,狠狠的擰了一下,範思雨頓時翻了翻白眼,連忙朝柳嘯天沒好氣的說道。
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柳嘯天望著臉色不善的範思雨,急忙明智的轉開話題:“別惱,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逃跑的那名毒販叫華強,人稱強哥,此人是深海本地人,但是卻一直混跡在‘金三角’那邊,這段時間由於天地集團的進駐,深海在經濟飛速發展的同時,也引起了一些灰色產業的進入。看到這其中的商機,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