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孩子很聽話,母子倆生活雖然很艱辛,但也算過得下去,念在家公家婆一直很疼惜她的份上,她還是果斷的幫自已孩子取了夫姓。
兒子一天天長大,轉眼便已經五歲了,在這其中,她也被附近村民的純樸所感染,由此認識了不少好姐妹,大家生活得雖然艱苦,但相處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也就在這一段曰子裡,她受其中一個姐妹的臨終委託,又多收了一個乖巧的女兒。
原本她曾以為,自己會帶著這雙兒女,守在這個貧窮的小山村裡,平靜而又祥和的度過一生,卻沒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因自己丈夫突然找上門來而改變。從此,幸福的笑容跟她絕緣,相伴她十八年的,只有無盡的淚水和悔恨。
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寒冷的冬夜,自己丈夫望著跑開的兒子,當即驚喜的連連問她,孩子叫什麼名字,有沒有被誰欺負等等。
面對丈夫的連連發問,她一直是冷臉相待,沒有回應半句,可當他丈夫疑惑的問起那個小女孩時,她卻鬼使神差的回一句,一句讓她悔恨了整整十八年的話。
也許是心裡太過怨恨自己的丈夫,也許是想發洩心中的委屈,只記得她當時咬著銀牙,寒聲向自己的丈夫回了一句:“那是我和第二個男人生的,不過很可惜,我生下她之後,我的第二任丈夫就病死了。”
她這一句話剛出口,她丈夫的臉色頓時就綠了,隨即便和她爭論起來。剛開始面對自己丈夫高喊不信時,她卻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竭力去證明自己早有了第二個男人,狠狠的刺激著她丈夫的神經。
到後來,兩人的矛盾越演越烈,爭論漸漸升級為爭吵,以至於在兩人的推搡過程中,丈夫順手甩了她一耳光。
剎那間,場面頓時沉寂下來,片刻之後,清醒過來的丈夫,立即上前低聲道歉,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盛怒之下的她,想起自己母子倆,這幾年所遭受的委屈,又怎麼可能原諒得了呢?
於是她一邊流著心酸的淚水,一邊大聲的要她丈夫滾,並且順手拼命的將他朝外推。可他丈夫也明白,這一離開之後,就不肯能再接得回他們母子倆,所以他丈夫說什麼都不肯走,只是圍在她身邊不停的道歉。
“好,你不走,我走。”看到自己丈夫久不離去,一時衝動之下,她便扭頭衝進雨中,盲目的朝前奔去,最後,她遊轉了許久之後,渾身''的,敲開了一個好姐妹的房門。
看到她當時的樣子,她那姐妹頓時嚇了一大跳,急忙幫她換上一套乾爽的衣服,又順手幫她熬了碗薑湯。
隨後,在好姐妹的柔聲詢問下,她當即敞開心扉,將自己這四五年來的艱辛和委屈,一五一十的全倒了出來。
聽完她的哭訴,她那姐妹當即也被震得一愣一愣的,隨後反應過來的那個姐妹,便立即柔聲安慰她,勸她想開點,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孩子多想想。
一提到孩子,她便立即慌了起來,當即要往自家趕去。奈何外面的冷雨越下越大,看到她剛剛是淋雨而來的姐妹,出於對她身體的擔心,便強拉著她的雙手,硬要她等雨停了再說。為了打消她心中的焦急,她那姐妹還低聲勸道,說家裡有個大男人在,不用太過憂心。
再次等了一陣之後,看到夜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焦急的她便再次提出告辭,理解她心中的焦慮,那位姐妹急忙叫上自家男人,一路將她送了回去。
剛一回到自家口,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大門是敞開的不說,藉著微弱的燈光,先前的毛線球,仍然凌亂的滾在地上,房間裡一個人影都沒有,一種不祥的預兆,立即從她的心裡冒了出來。
帶著慌亂的心情,她急忙衝進孩子的房間,卻沒見到半個人影,在尋遍房間各個角落都沒人後,她便立即衝進雨中,口裡大聲的呼喚著兩個孩子的名字,屋前屋後的找了個遍,結果仍然是讓她失望透頂。
由於雨下得太大,附近幾乎沒能留下任何足跡,再發動附近村民一番搜尋無果後,她那姐妹急忙低聲安慰道,讓她先別慌,也許是孩子的父親將她們帶走了。
“有這個可能,也許是他想用孩子,*迫自己回頭。”在心裡暗暗思量了一下,便急忙收拾行李,連夜殺向京城。
當她一路風塵僕僕,趕到夫家門前之後,便立即衝了進去,厲聲質問自己的丈夫,將自己的兒女藏在什麼地方,沒想卻遭到了對方的矢口否認。
於是,抱著滿腔的怒火,她急忙穿梭在夫家的各個方間,卻最終沒能找到半個人影。最後,當她丈夫指天發誓,說絕沒帶回孩子時,她心裡最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