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跟您說吧,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汨城市的政法委書記的名額,就一直空在那裡,經過我們市委班子的研究,決定提名讓吳衛明同志擔任這一職務。”
徐品源的這一番言語,頓時讓吳衛明呆若木雞,這麼大的事情,他自己作為當事人,卻沒有收到任何風聲。同時,吳衛明也懷著感激的神色,雙眼望著眼前的柳嘯天和徐品源,嘴角不停的抽搐著。
吳衛明心裡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徐品源的器重,和柳嘯天的暗中影響,汨城市政法委書記的提名,怎麼也落不到他的頭上。
看到吳衛明震驚的模樣,柳嘯天先是略微一愣,隨即便又回過頭去,雙眼望著對面的徐品源,當即直接了當的問道:“那目前情況怎麼樣?”
稍微撇了吳衛明一眼,徐品源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便將自己的視線,重新放回柳嘯天的身上,略微沉吟了片刻,徐品源整理了下自己的言辭,當即朝柳嘯天沉聲說道:“出於吳衛明同志的年齡,再考慮到他的工作履歷,對於他的這項提名,上面難免出現了一些不同意見,以致於這事拖到現在都還沒有落實下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在*作這事的整個過程中,我們市委班子都沒有向吳衛明同志,吐露過半天風聲,怕就怕這事沒透過,讓他產生負面情緒。”
“哦,是這樣。”輕輕的點了點頭,柳嘯天捏著自己的下巴,頓時暗暗鬆了口氣,幸好這事還沒透過,否則的話,人家剛剛釋出任命,自己緊跟著就挖人,還真有點說不過去,現在既然提名還沒有透過,那這事*作起來就方便多了。
於是,柳嘯天立即抬頭望著徐品源,當即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吳衛明由我帶走,你們也就免得糾結下去了。”
“這樣啊”深深的吸了口氣,徐品源望了吳衛明兩眼,又轉頭看了看柳嘯天,臉上卻仍然是滿臉的愁容。
看到徐品源一臉為難的模樣,柳嘯天立即淡然一笑,當即朝他輕聲問道:“怎麼,是不是擔心上面的人會責怪你?這事不是問題,你給我電話號碼,我來跟他們說。”
“這倒不用,我自己來說就好了。”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徐品源立即擺了擺手,急忙朝柳嘯天苦笑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讓柳嘯天親自去說的話,上面會不會認為自己拿柳嘯天壓他們先不說,僅是憑藉柳嘯天那天的狂傲神態,要是幾句話沒說妥當,眼前這殺胚撒腿衝到省委去鬧一陣,那自己的人生就算是悲劇了。
緊接著,稍作考慮的徐品源,急忙望著一直沒做聲的吳衛明,當即帶著滿臉的嚴肅表情,沉聲朝吳衛明問道:“衛明,這事你自己是個什麼意思?”
面對徐品源的點名詢問,吳衛明立即將身體站得筆直,嘴角抽動了老半天,愣是沒擠出一個字來。
“不要有什麼顧忌,將你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說出來,要知道,如果這提名透過了的話,你就很有可能是汨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政法委書記,甚至在整個湘南省都不多見。”看到吳衛明猶猶豫豫的樣子,徐品源頓時雙眼一瞪,當即朝他威嚴的說道。
其實,徐品源這話多少帶有一絲引誘的味道,從他本人的角度來講,拋開柳嘯天的影響力,徐品源真心不想吳衛明離開。
因為在吳衛明在任的這段時間,汨城市刑事案件的發生率,和過去幾年的資料相比,幾乎是呈直線下降;另外整個汨城市警方的破案率,反倒是呈直線上升,這讓身為汨城市市委書記的徐品源,直接的輕鬆了許多,這也是徐品源這麼幾年,一直力挺吳衛明的原因之一。
所以,現在聽到柳嘯天要挖走吳衛明,徐品源打心眼裡還是有些捨不得,否則自己以後又要累上許多,也正是因為出於這方面的考慮,徐品源剛剛對吳衛明的那一番話,才會半真半假的略帶暗示姓的蠱惑。
鬼精鬼精的柳嘯天,哪能聽不出徐品源話裡夾帶的意思,於是,朝徐品源翻了翻白眼,柳嘯天帶著一幅鄙夷的神色,雙手抱胸的端坐在那裡,靜心等著吳衛明自己的抉擇。
徐品源的再次詢問,讓吳衛明頓時退無可退,最後,吳衛明暗自咬了下牙,抬頭歉意的望著徐品源,當即朝徐品源低聲說道:“徐書記,我曾經也和您談過,我從部隊裡回來的時候,並不見得有多光彩,雖然我自己並不後悔我的選擇,但終究還是有些遺憾,所以,我想再次回到軍營,彌補那份遺憾,重新向所以關心過我的人,對我抱有熱切期望的人,竭力的用行動去證明,我吳衛明不是懦夫,更不是一個逃兵。”
“好,好樣的。”聽到吳衛明這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