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突然揮過來的拳頭,柳嘯天頓時輕啟嘴唇,瞬間噴出一道煙霧,趁著霸虎的視線,被煙霧阻擋的那一剎那,柳嘯天立即閃電般的踢出一腳。
“蓬。”
隨著一聲悶響,霸虎那魁梧的身體,立即朝大門口急速的射去,緊接著噴出兩口鮮血之後,霸虎當即四肢一伸,便憋屈的昏死過去。
看到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秦家別墅諾大的一個客廳裡,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靜得連眾人的呼吸聲沒,都是那麼的清晰可聞。
望著仍然面帶笑容淡然而立的柳嘯天,秦大富夫婦倆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他們實在想不明白,自家的寶貝女兒,這是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絕世殺神。
而霸虎帶來的那幫大漢,則是嚇得立即往後退了兩步,他們平時在白沙市裡橫行霸道,無非就是仗著霸虎的兇名而已,現在身手高出他們許多的霸虎,僅僅就在一個照面之間,便被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腳踢飛,他們實在是沒有勇氣,繼續衝上去送死。
另外,此刻的呂紅彪,也隱隱感覺事情有點不妙,如果說他自己被柳嘯天一腳踢飛,完全是因為他個人實力不行的話,那他叔叔現在照樣被人踢飛,呂紅彪就不得不想想其他的因素了。他叔叔的具體實力,呂紅彪還是有所瞭解的,能將霸虎一腳踢飛,而且還那麼淡定自若的人,能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就在呂紅彪思緒翻飛的時候,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立即從秦家的大門外衝了進來,隨即便將客廳裡的眾人團團圍住。緊接著,一個身著便裝的中年人,帶著幾許王霸之氣,慢慢的走了進來。
望著最後進來的中年人,秦依琳立即附在柳嘯天的耳邊,語氣不無沉重的說道:“那人是白沙市警察局局長,也就是呂紅彪的親舅舅鄒天行。”
輕輕的點了點頭,柳嘯天望著眼前的這幫警察,絲毫不曾顯示出任何驚慌的神色,仍然吧嗒吧嗒的吸著香菸。
“這是誰幹的?”看到昏倒在門邊的霸虎時,鄒天行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隨後,指著腳邊上的霸虎,鄒天行的雙目掃視著眼前的眾人,頓時威嚴的沉聲問道。
“是他,就是那白髮小子,出手將我叔叔打傷的。”鄒天行的話音剛落,呂紅彪便立即指著對面的柳嘯天,再次大聲的狂叫起來。
柳嘯天的身手雖然可怕,但是現在呂紅彪的身後,有這麼多的警察存在,他還真就不相信,柳嘯天面對黑漆漆的槍口,仍能像先前那樣狂妄。
慢慢的走到柳嘯天的面前,鄒天行微皺著自己的眉頭,當即朝柳嘯天沉聲喝道:“是你?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把人重傷成這樣,你就已經觸犯了法律,先跟我們回趟警局,至於該怎麼追究你的責任,先等傷者到醫院裡檢查之後再說。”
“我可不可以告訴你,是門口的那個混蛋,先向我動的手,而我是迫於自衛,才將他失手打傷的呢?”輕輕的搖了搖頭,柳嘯天望著對面的鄒天行,當即面色淡然的說道。
“我說過,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對方被你重傷在地,這已經是鐵的事實,你沒什麼好狡辯的,乖乖和我們回警局,也許我還可以對你網開一面。”聽到柳嘯天的回答,鄒天行的臉上隨即浮現起一絲薄怒,雙眼怒視著眼前的柳嘯天,鄒天行的語氣頓時變得更為嚴厲起來。
“呵呵,果然是警匪一家親啊。”看著鄒天行陰沉的臉色,柳嘯天立即翻了翻白眼,鄙視的望著對面的鄒天行,柳嘯天連忙笑呵呵的問道:“如果先前的那幫小混混,成功的將我教訓了一頓,按照你們以往的慣例,你是不是就不用帶人進來了?”
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鄒天行原本就夠陰沉的臉,頓時變得漆黑如碳,同時,望著柳嘯天的雙眼之中,隱隱夾帶著絲絲殺氣。
不過,似乎是沒注意到鄒天行身上的殺氣,又或者是柳嘯天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當即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在吐出煙霧的同時,一臉‘歉意’的朝鄒天行說道:“很可惜,在剛剛的短暫交鋒過程中,先行倒在地上的人卻不是我,這讓你在驚訝的同時,也不得不擺出一副嚴正的姿態,帶著你的手下進來收拾殘局。”
“胡說八道,簡直是不知所謂。”柳嘯天的一再說道,頓時讓鄒天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隨之也慢慢冒出絲絲細汗,於是,心虛之下的鄒天行,立即朝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當即厲聲釋出命令。“來人,立即將他拷起來,然後帶回警局,等傷者的認定報告出來之後,再來追究他的刑事責任。”
“誰敢?”
聽到鄒天行的這聲命令,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