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嘯天答應下來,他又怎麼可能讓他有反口的機會呢。
雙手揹負在身後,柳嘯天站在三位老人的面前,猶如一顆挺拔的白楊。隨後,雙眼緩緩的掃過眼前三位老人,柳嘯天帶著一臉的嚴肅,當即認真的說道:“如果讓我來組建這麼一支特種部隊,那麼期間的所有一切,都得由我來做主。人員的選拔,人事的任命,訓練的方案,等等所有的這些,必須都聽從我的意思。”
看慣了世家大族之間的恩怨,柳嘯天既然決定接手,按照三位老人的意思,去組建這麼一支特種部隊,就不想在這支部隊裡,夾雜任何其他的東西,更不想讓這支部隊,成為某些大家族之間,爭權鬥勢的工具。
這一點,是柳嘯天必須要堅持的,否則的話,他寧願不接手這事,關於這發麵的堅持,就算是鬧到老爺子那裡,估計也會是同樣的結果。
看出柳嘯天心中所想,一號首長和劉文成兩位老爺子,同時讚賞的點點頭,柳嘯天能夠這樣想,何嘗又不是他們心中所願呢?身為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更加不願意看到大家族之間的紛爭,否則將會引起國家動盪,吃苦受難的還是普通老百姓。
於是,一號首長嚴肅的盯著柳嘯天良久,隨即便緩緩的點了點頭,連忙朝柳嘯天沉聲說道:“這個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對於你的這點要求,我們沒有絲毫異議,你可以仔細考慮下,看看還有什麼要求,今天都當面提出來,能答應你的我們一定會答應的。”
“沒別的了,這事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提前通知一下我就成了。”輕輕的搖了搖頭,柳嘯天當即微微一笑,低聲朝一號首長說道。
“恩,這事我們只是作了個初步的設想,其他方面的具體*作,還得等上一段時間,這是先和你打個招呼,讓你有個思想準備,免得到時說我們沒提前和你商量。”輕輕拍拍柳嘯天的肩膀,劉文成的語氣頓時變得柔和起來,眼神之中同時夾帶著幾許讚賞神色。
“那行,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睡覺去,這幾天困死了,得好好修養下。”當即伸了伸懶腰,柳嘯天又恢復了一幅懶散的姿態,朝三位老爺子嘿嘿一笑,隨即便吊兒郎當的說道。
“恩,你先回去吧,等我們將這事確定下來,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號首長微笑的看著柳嘯天,急忙低聲說道。
“行,你們慢慢聊,不送。”朝三位老爺子擺了擺手,柳嘯天隨即便嘿嘿一笑,便立即邁步朝門外走去,留下三為老爺子愣在辦公室裡,彼此苦笑的直搖頭。
與此同時,在京城某處的一間小黑屋裡,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張書桌面前,埋頭想著心事,而離他三步之遙的地方,則是站著一個面色冰冷的中年人,如同一尊木雕一樣,動都不曾動一下。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坐著的那位中年男人,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想當年,他也曾算是京城的一號人物,但是那時的他太過張揚,所以被不少人記恨,同時也因為浪蕩不羈的姓格,加上顯赫的家世以及俊美的外表,也曾搏得不少家族千金的愛慕。
也正是因為這兩點,才導致他被痛苦內疚折磨了二十多年,特別是十八年前的那場意外,更是讓他的人生,從此變得無比的黑暗起來。
因為那一場誤會,他被自己的妻子所記恨,從而遠離了他的身邊,緊接著,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場骨肉分離的悲劇,又在他的面前上演。
最後,痛定思痛的他,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後,突然發現這一切的背後,似乎有支強有力的黑手,一直在精心的導演著這一切。
於是,經過一番仔細的推敲,他決心尋找這件事情的真相,為了早曰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狠心拋棄自己的仕途,從而在眾人的視線裡,整整頹廢了十八年。
在這調查的過程之中,他也曾去找過當天的主要當事人,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當年的主要當事人,只是倒在他的懷裡,悔恨的說了聲對不起,就永遠的閉上了她的雙眼。
接下來,在後續的調查之中,他也慢慢的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是仍然還不夠,至少最關鍵的人物,還沒有絲毫的下落。
如今,他的親生骨肉已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但是卻根本不肯接受他們夫妻倆,自己的調查也還沒有突破姓的進展,這讓他很是惱火。
不過想到自己的親生孩子,中年人的臉上頓時浮現幾絲慈愛的微笑,將自己的身體調換了個角度,中年男人斜靠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當即在心裡暗暗嘆道:“那混蛋小子的姓格,還真是跟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