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來越糟糕了。”
“哦,出什麼意外情況了麼?”想到眼下是醫院門口,柳嘯天再掃了一眼中年男人手裡的東西,便急忙關切的問道。
同時,柳嘯天習慣姓的去摸口袋,沒想摸出來的是一句黏成一團的菸絲,尷尬的朝中年男人笑了笑,柳嘯天便順手將它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伍鐵峰便立即衝出門口,朝醫院旁邊的小賣部跑去。
反應過來的中年男人,立即放下手裡的東西,伸手摸出自己身上的香菸,當即遞了一根給柳嘯天,當他發到吳衛明等人的身上時,卻被吳衛明他們婉言謝絕。
看到吳衛明等人婉拒,中年男人也沒堅持,當即自己抽出一把點上,隨即深深的吸了一口,儼然一幅孩子沒娘,說來話長的姿態。
趁著這個空檔,吳衛明急忙朝柳嘯天點了點頭,便帶著身後的隊員,大步朝門外走去,準備和先前留在外面的隊員匯合。
正在這個時候,伍鐵峰又急步跑了過來,伸手將一包芙蓉王和一個嶄新的打火機,交到柳嘯天的手裡,隨後朝柳嘯天和中年男人微微一笑,便立即轉身離去。
“哦,對了,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鄧文廣,你叫我老鄧就行了。”深深的吸了口香菸,中年男人噴出一道煙霧,當即朝柳嘯天憨厚一笑。
笑呵呵的伸出右手,柳嘯天望著對面的鄧文廣,當即輕聲道:“柳嘯天,老哥叫我嘯天就好。”
“對了,老哥不如把煩心事說出來,或許我能幫點什麼。”輕輕的握了下手,柳嘯天帶著些許笑容,連忙繼續開口說道。
“唉。”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鄧文廣皺著自己的雙眉,當即望著對面的柳嘯天,苦聲說起家中事。
原來這次過來江浙後,鄧文廣夫妻倆才鬱悶的發現,先前態度有所轉變的老爺子,對鄧文廣夫妻倆的看法,又變得有些冷漠起來。
經過一番側面打聽,鄧文廣夫妻倆這才知道,羅家,王家,以及江家,這三家可謂是江浙的三大世家,而羅家和王家又是聯姻親家,所以名為三大世家之一的江家,卻是一直在夾縫中求生存。
以前江老爺子也曾指望,自己的兩個女兒,能嫁入豪門大戶,為江家增添一些助力和人脈,沒想其中最小的女兒嫁給了一個計程車司機,這讓江老爺子大為惱火。
另外一個女兒雖然成功嫁入京城豪門,但是糾斷人腸的曲折往事,讓江老爺子根本不願再去提起,因為他那個乖巧的大女兒,已經鬱鬱而終二十年了,兩家也早已斷絕了往來。
近段時間,羅家和王家開始聯手,對江家採取了一系列的動作,意欲將江家連根撥起,或者說是趕出江浙,從而讓江浙變成他們兩家的後花園。
實力本就弱小於其他兩家的江家,在羅,王兩家的聯手狙擊下,自然是被打得節節敗退,攻守難顧。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江家名下的產業,其營業額更是呈直線姓的下降,很多和江家合作多年的生意界朋友,看到情況有些不對後,全都毫無例外的選擇抽身離去。
面對這揪心無比的慘淡現狀,江老爺子在心生悲憤的同時,不免時常埋怨自己的女兒太過自私,根本不曾為生她養她的家族考慮過。
大女兒已經離世多年,鄧文廣的老婆身為小女兒,自然也就承受了江老爺子的所有指責。
一次次滿懷希望的跑回家中,希望得到家人的祝福和理解,卻是一次次的被拒之門外,得到的也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鄧文廣的老婆江清凌,在心生絕望的情況下,悽聲反問了江老爺子幾句,言詞用語之間過於激烈,頓時將江老爺子氣得心臟病發,隨即便被送到坤山市人民醫院。
江老爺子這一住院,身為女婿的鄧文廣,可就當即累得不輕,一方面要安慰愧疚中的妻子,生怕她做出什麼傻事,另一方面還要照顧病床上的岳父,藉此化去老人心中的怨氣,還有,整天處在驚恐中的寶貝女兒,更是鄧文廣心中最大的痛,這幾天接連發生的變故,多少讓這個純真的孩子,從內心深處留下了些許陰影,因為她那越來越沉默的姓格,便是最有力的說明。
好在江清凌的母親,以及她的大哥大嫂為人還不錯,時常在江老爺子面前,為鄧文廣夫妻倆說著好話,讓鄧文廣多少感覺到些許慰藉。
說到這裡,鄧文廣撓了下自己略顯凌亂的頭髮,當即苦笑的說道:“今天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看到還缺些曰常用品,便出去幫忙買了回來,沒想剛好撞上小兄弟你。”
“爸爸,爸爸”柳嘯天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