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來,這是想和柳嘯天交好之意。
可是,眼下柳嘯天已經趕到了現場,按照常理來說,這時不是應該迎上去寒暄一番,然後趁此機會認識一下,為以後的往來打下基礎麼,怎麼李睿智卻要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呢?
“放心吧,他會來找我的。”望著李鐵那滿臉迷惑的神色,李睿智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李鐵這人什麼都好,工作起來也相當專業和認真,就是對於這人情世故,根本就是少了根筋。
明顯看到李睿智那鄙視的眼神,李鐵立即意識到自己貌似說錯了什麼,於是,朝李睿智尷尬的笑了笑,李鐵也不再繼續糾結,這人和人之間的交際,特別是商業和政客之間的交際,真還是件相當費腦細胞的活。
於是,李鐵便立即領著手下那些兄弟,緊跟在李睿智的身後,緩緩朝他們的汽車旁邊走去,不過,正是因為回頭招呼兄弟的時候,看著仍然被困在那裡的崔永年等人,李鐵頓時無奈的笑了笑,心想眼前這些人栽到柳嘯天的手裡,也就只能怨命了。
“想笑就笑出來吧。”看著李鐵憋紅的臉色,李睿智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突然從嘴裡冒出這麼一句。
“哦,沒有,沒有。”聽到李睿智這麼一說,李鐵慌忙擺了擺手,不過內心裡卻是真的大笑了幾聲,因為經常跟在李睿智的身邊,李鐵也和崔永年和盧國樑等人見過幾次,崔永年給他的印象還好點,但是盧國樑這個人,李鐵真心不怎麼感冒。
在李家眾人的面前,盧國樑確實挺給面子的,但是李鐵也曾見過幾次,盧國樑對於其他人不屑一顧的嘴臉,對於這種帶著面具過曰子的人,生姓梗直的李鐵真心有些鄙視,現在看著盧國樑等人栽了個大跟頭,李鐵心裡那個爽快就別提了,只是出於自己保鏢的身份,他覺得如果當眾表露出來的話,貌似多少有些不合適。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些人是吃虧是必然的,誰叫他們不懂得取捨了,要知道,法是方的,理是圓的,律是硬的,情是軟的,律法不外呼人情,在當今這個社會,如果不能恰當把握這其中分寸的話,那麼吃虧必將是遲早的事。”
輕輕的撇了李鐵一眼,李睿智頓時感慨良多的說了這麼一句,在他看來,如果盧國樑等人先前不是拿著洪星社團手中的槍支大作文章,根本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情。
隨即,回頭看了崔永年等人一眼,李睿智輕輕的搖了搖頭,便一頭鑽進自己的車裡,然後在李鐵等人的保護下,急速朝自己的家裡駛去。
與此同時,蔣天養也將自己等人和狙擊手對抗時候的細節,向眼前的柳嘯天詳細的闡述了一遍,隨後,望著對面的崔永年等人,蔣天養頓時不無惱怒的說道:“整個過程就是這樣,至於其餘兩路人馬的情況,我都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被眼前這幫混蛋給攪和了。”
“恩,看來我估計得沒錯,這次參加襲擊的混蛋,根本就沒打算活著回去。”聽完蔣天養的講述,柳嘯天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隨即,轉頭看著身邊的蔣天養,柳嘯天沉吟了片刻,然後便沉聲開口說道:“走,帶我去看看那幾名狙擊手的屍體。”
被山口雅子幹掉的那名歹徒,其屍體仍然還躺在那裡,但是柳嘯天覺的這名歹徒的身份,應該很容易查出來,而且除了他的真實身份之外,估計也沒什麼線索,但是那三名狙擊手的屍體卻不同,這三名歹徒的身上或許會留下什麼痕跡。
“好的,我這就帶你去。”聽到柳嘯天這麼一說,蔣天養立即點了點頭,不過,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屍體肯定已經不在原地,正當蔣天養準備領著柳嘯天去警局的時候,港島特警大隊的大隊長傅恆,卻在這個時候去而復返。
“特警大隊畢竟是特警大隊,眼前這個傅恆還真不是一般的角色。”望著緩緩走來的傅恆,柳嘯天頓時捏著自己的下巴,暗自感嘆的點了點頭。
因為一眼望去,柳嘯天便清楚的看到,傅恆身後的那些特警隊員,正抬著三具屍體朝這邊緩緩走來,而這三具屍體顯然就是蔣天養先前口中的那三名狙擊手。
至於傅恆為什麼會將這三名狙擊手的屍體抬到這裡來,柳嘯天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如果他的估計沒錯,傅恆應該是想將所有的線索,第一時間擺在柳嘯天的面前,從而向他表明特警隊的態度和決心。
果然,不出柳嘯天所料,當傅恆走上前來的時候,便立即命令手下警員,將那三名狙擊手的屍體一一擺在柳嘯天的面前,隨後,帶著幾分沮喪的表情,傅恆連忙朝眼前的柳嘯天沉聲說道:“柳少,這是那三名狙擊手的屍體,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