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於是,站在寒風陣陣的烏沙江邊,望著眼前那條寬近兩三米的吊橋,何大民頓時感慨萬千,只等自己跨過眼前這條烏沙江,到時他真心想看看,逍遙門血殺堂的那些混蛋,又將能逃到哪裡去?
緊接著,不等何大民的命令,他堂下的那些成員,立即縱身就朝吊橋上面衝去,剛才經歷的兩場戰鬥,別說身為堂主的何大民,就連他們這些普通幫眾的心裡,都憋著滿腔的怒火,自從他們加入狂獅幫以來,大小戰鬥也曾經歷了無數,卻從來沒想今夜這樣憋屈過,連對手的影子都沒見著,他們就已經失去了不少兄弟的生命。
是以,眼下看著腳下的吊橋,何大民手下的那些兄弟,立即朝前面衝了過去,報仇,為自己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追上逍遙門的那群混蛋,然後將他們一一剁成肉醬,為自己那些失去寶貴生命的兄弟報仇,這是他們眼下唯一的念頭。
很快,那條座橫跨烏沙江的吊橋上面,就已經擠滿了何大民手下的大批兄弟,看著自己這些勇敢衝鋒的兄弟,同時又掃視了幾眼面前的這座吊橋,何大民的腦海裡頓時閃過一個念頭,緊接著,衝著自己的那些兄弟,何大民立即臉色蒼白的發出一聲大吼:“回來,都給我撤回來。”
聽到何大民的這聲大吼,剛剛衝上吊橋沒多久的那些狂獅幫成員,頓時忍不住微微一愣,不過,緊接著,他們還是下意識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想要轉身撤回去,可是這吊橋上面人擠人,有些沒有聽到何大民這聲大吼的,仍然還在悶頭朝前衝,這樣一來,數千人馬頓時在這條吊橋上面擠在一起進退兩難。
而衝在最前面的那些狂獅幫成員,別說大多數沒有聽到何大民的命令,就算有些聽到了這聲大吼,可是看著橋頭近在眼前,他們的第一反應自然是馬上衝過去,畢竟,從何大民的這聲大吼之中,他們聞出了幾絲危險的味道,但是相比馬上撤回去,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顯然更能規避那種潛在的危險。
正當衝在最前面的那些狂獅幫成員,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前面的吊橋埠,赫然出現十幾名黑衣大漢,正滿臉微笑的望著他們。
注意到這一情況,狂獅幫的成員立即臉色大變,隨即,更是露出一臉的絕望,因為對面那十幾個黑衣漢子,手裡赫然全都抓著幾顆手雷,此刻,對面那些黑衣大漢臉上的微笑,在這些狂獅幫成員的眼裡看來,無異於是死神的微笑。
緊接著,在這些狂獅幫成員絕望的注視下,這十幾名突然冒出來的黑衣漢子,當即將手中的手雷,一齊朝橋頭的那幾道鎖鏈的位置扔去。
“轟”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頓時在烏沙江的上空驟然響起,震得烏沙江兩岸的岩石,隨即紛紛掉落於那緩緩流動的江水之中,而兩岸的那些樹木,也隨之發出一陣劇烈的搖晃,可見這十幾顆手雷的爆炸威力之大。
“啊”伴隨著這一陣陣的爆炸,眼前這座橫跨於烏沙江上的吊橋,頓時在煙霧繚繞的情況下,猛得朝江水之中一頭栽了下去,而原本擠在吊橋上的那些狂獅幫成員,卻是紛紛掉落於江水之中。
眼下已是寒冬季節,江水的流速雖然說不上多麼湍急,但其江水卻是冰涼刺骨,狂獅幫那些掉落於江水之中的成員,大多在江水之中撲騰了兩下,就頓時感覺手腳一陣麻木,隨即便朝江底慢慢的沉了下去。
有些水姓比較好的狂獅幫成員,有心咬著牙關朝江岸邊上游去,但是因為掉落江水之中的人太多,他們根本施展不開,而且處於人姓的本能,其中一部分水姓不怎麼好的成員,在慢慢朝江底沉下去的時候,心慌意亂之下,當即便將那些水姓較好的兄弟死死拉住,寄望自己的兄弟能攜著他們一同朝江岸邊上游去。
這樣一來,那些水姓比較好的成員,在如此寒冷江水之中,頓時也隨之陷入絕境,因為抱著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多半水姓不怎麼好的狂獅幫成員,都希望自己的兄弟能救助他們一把。
可是,即便那一小部分的狂獅幫成員水姓再好,體力再怎麼出眾,又怎麼可能架得住這麼多人的拉扯呢?於是,沒有太多的意外,這些水姓較好的狂獅幫成員,反而成了最先沉入江底的那一批。
看著眼前紛紛朝江底沉去的兄弟們,何大民頓時急得雙腳直跳,剛才就看著吊橋的時候,心裡就立即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逍遙門的人不可能不在此處設下埋伏,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制止,手下的那些幫眾就已經擠在了吊橋之上。
緊接著,當何大民大聲發出警示之後,他心中的那份擔憂頓時變成了現實,這一切來得那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