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過詳細而已,按照柳嘯天的設想,狂獅幫這次撲過來數萬人馬,血殺堂的兄弟們再怎麼英勇善戰,也不可能抵擋得住狂獅幫的鋒芒。
而且,就算柳嘯天能夠從別的地方調人過來,到時恐怕也是鞭長莫及,不等他調動的援兵趕到湘西,狂獅幫和血殺堂的決戰就已經開始,更何況,逍遙門由於三面臨敵,眼下正處於無有援兵可派的尷尬境地。
另外,就算援兵能及時趕到,和狂獅幫硬碰硬的戰鬥,傷亡代價太大,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柳嘯天真心不想採取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鬥模式。
於是,考慮到湘西地區的複雜地形,柳嘯天便立即做出決定,命令柳隨風多動動腦子,儘量避開和狂獅幫的正面交鋒,利用當地特有的地形,和狂獅幫展開游擊戰。
接到柳嘯天的這個命令,柳隨風當即召集手下的幾名副手,以及第一時間趕過來的無塵,就著柳嘯天的命令展開討論,最後終於想出一個較為妥善的計劃,從而也就有了狂獅幫連連遭遇慘敗的場景。
聽到柳隨風突然提起他們的門主,血殺堂的這些兄弟們頓時微微一愣,他們真心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回事,緊接著,這些人的臉上又全都露出滿臉的欣慰之色,雖然他們不知道柳嘯天究竟出了什麼點子,但是在他們的眼裡看來,只要得知柳嘯天在隨時注意他們的情況,眼前這些血殺堂的成員就感到特別的安心,而僅僅憑藉這一點,對於他們來說就已經足夠。
“堂主,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時,帶著滿臉的振奮表情,其中一名血殺堂的精英,當即朝眼前的柳隨風大聲問道,門主隨時都在注意他們的情況,這些血殺堂的成員頓時覺得,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絕對不能讓柳嘯天對他們感到失望。
“怎麼辦?”聽到眼前那名手下的詢問,柳隨風立即帶著滿臉的微笑,當即指著前面的那條烏沙江,朝自己那些手下高深莫測的說道:“不怎麼辦,就是想辦法讓狂獅幫那些混蛋,在這裡瞎轉悠,一直轉暈他們的腦袋為止,當年咱們的革命前輩,也曾牽著對手的鼻子四渡赤水,咱們為什麼就不能同樣牽著狂獅幫那群混蛋,在這條烏沙江上繞幾個來回呢?”
“呃”面對柳隨風的解釋,血殺堂的那些兄弟們稍微思索了片刻,當即便立即明白過來,不過,有兩名膽子稍微大點的血殺堂成員,在想通其中的關鍵之後,便連忙朝柳隨風遞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堂主,咱們這也能和那些革命前輩相提並論?人家那可是正兒八經的革命,咱們可是混跡黑道的,這兩者能比麼?”
“滾球。”對於手下成員的反駁,柳隨風立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帶著幾分得意之色,柳隨風連忙沉聲說道:“我這不是稍微比喻了下麼,再說,誰說咱們是黑社會?逍遙門的成員,從入門的那天起,就有著嚴格的規定,絕對你能仗勢欺人,坑蒙拐騙偷,咱們逍遙門的兄弟一樣不沾,你有見過這麼純潔的黑社會麼?”
“那咱們是?”
“咱們是”聽到手下兄弟的詢問,柳隨風當即低頭沉吟了片刻,隨即,猛的抬起頭來,柳隨風連忙朝自己的手下朗聲說道:“聽好了,咱們是非政斧姓的合作團體,對,以後有別人問起,你們就這麼回答。”
“呃”柳隨風此言一出,血殺堂的那些兄弟,頓時全都忍不住感覺一陣發冷,雞皮疙瘩隨即掉了一地,額頭上更是爬滿了絲絲黑線。
看著手下成員的反應,柳隨風頓時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收起臉上的笑容,柳隨風連忙悄然轉開話題:“好了,都他孃的別再糾結了,馬上做好準備,咱們窩在這裡夠久了,該出去活動活動一下筋骨。”
“堂主,狂獅幫不是有一小部分的混蛋,眼下正衝著我們的堂口去了麼,那我們是不是先追上去將他們幹掉再說?”聽到要準備戰鬥,其中一名血殺堂的成員,立即眼冒精光的說出心中所想。
“廢話,當然是先拿他們開刀拉,不然我憑什麼將狂獅幫的那兩萬多人馬又牽回來?”鄙視的瞪了手下兄弟一眼,柳隨風伸手在其的腦袋上狠狠抽了兩下,當即沒好氣的說了這麼一句。
在柳隨風的眼裡看來,無塵帶著他手下的那八百多名兄弟,已經成功的潛入銅人市,並且將狂獅幫的給養一把火燒了,那麼自己就得將那些接到訊息,急速撲回去的狂獅幫的成員牽回來,藉此保證無塵等人的安全,同時也可以從中尋找戰機,然後將狂獅幫這兩萬多人馬慢慢蠶食。
於是,不等那名手下的回答,柳隨風立即揮了揮手,沉聲命令血殺堂的全體兄弟,急速朝何大民等人的身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