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好好和他論道論道。”
劉老爺子一個人在那吹鬍子瞪眼睛的,一號首長和彭老爺子卻是愁眉深鎖的坐在那裡,低頭不曾開口回應半句,兩人眼前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已經塞滿了半截半截的菸頭,整個辦公室的上空,更是縈繞著一層濃濃的煙霧,由此可以看出,兩人此刻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
“我說,你們倒是說句話啊,老是坐在那裡不開聲也不是個事,哈布斯堡家族的投訴,都快將外交部門的電話打爆,得想個辦法阻止那小子發狂不是?”看著眼前兩位老友沉默不語的樣子,劉老爺子立即抓狂的搖了搖頭,他此刻心裡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自己這兩位老友倒好,整個坐在那裡像沒事人一樣。
聽到劉老爺子的抱怨,彭老爺子卻是在這時抬起頭來,當即朝劉文成無奈的說道:“我是真心想提醒你,要罵的的話抓進時間罵,估計過不了幾天,你想罵都找不到人了。”
“什麼意思?”聽到彭老爺子這麼一說,劉文成頓時微微一愣,然後,疾步竄到彭老爺子的身邊坐下,劉文成急忙沉聲問道:“不是,老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緊接著,搶在彭老爺子開口之前,劉老爺子眯起自己的雙眼,當即試探姓的說道:“聽你這話的意思,那小子這是要臨走前的徵兆?”
“很有可能啊。”聽到劉文成的猜測,彭老爺子立即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緩緩摁滅手中的菸頭,彭老爺子便立即按照自己的思路分析道:“那小子行事從沒這麼瘋狂過,眼下幾乎已經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那麼,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很有可能是要離開深海,只是在離開之前,他想借著這事立威,狂獅幫他們剛剛達成和解,金龍幫一時難見效果,其餘小幫小派又起不到什麼作用,而剛好惹到他頭上的哈布斯堡家族,就正好成了他開刀的物件。”
聽到彭老爺子的這個分析,劉文成的眉頭瞬間便緊鎖起來,大家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柳嘯天既然頂著壓力這麼做,那麼就說明他即將要去處理的事情,危險程度相當之高,或者有去無回也說不定,而以柳嘯天的身手,還能有這方面的顧慮,那麼這件事情的嚴重姓,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是,那混蛋想去哪裡?他究竟想要幹什麼?為什麼不和我們打個商量?”短暫的沉吟之後,劉老爺子頓時跳了起來,眼下的他似乎早已忘記了深海那邊的嚴峻形勢,心裡頓時充滿了對柳嘯天的擔憂。
客觀的講,柳嘯天在劉老爺子等人的眼裡,雖然有時看著相當惱火,但是關鍵時候使起來還是相當順手,別的不用多講,就拿最近幾次行動,無一不是柳嘯天在關鍵時候力挽狂瀾,最終成功的完成了每一樁任務,從而為國家避免了重大的損失。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柳嘯天一直在幫國家默默的貢獻力量,關鍵時候總是無條件的衝鋒陷陣,現在柳嘯天面臨難題,劉老爺子覺得多少應該幫其一把,起碼有國家在後面支撐,柳嘯天也不至於陷入孤立無援的尷尬地步。
再則,以這段時間他對柳嘯天的瞭解,劉老爺子相信柳嘯天所要處理的事情,雖然攤不上是拯救世界,維護正義的高度,但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己之利,從而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來,這樣的話,他站在後面幫襯一把又有何妨?
另外,劉老爺子之所以這麼著急,其實也有著他自己的私心,眼前都是自己多年的老友,劉文成也就沒準備遮著掩著,只見他望著彭老爺子,當即語氣低沉的說道:“老彭啊,既然你事先看出這些苗頭,就更應該儘量阻止啊,咱實話實說,在那小子沒回華夏之前,家裡就沒見過笑容,那段曰子真心不想再回顧,想必你老骨頭也和我差不多,你就真心還想倒回以前麼?”
“唉”聽到劉老爺子的這番言語,彭老爺子頓時難得的嘆了口氣,隨即,苦笑了搖了搖頭,彭老爺子當即無奈的說道:“有什麼辦法,那小子的脾氣也又不是不清楚,再則,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我兩家的丫頭,這次能不能繼續待在深海,都還是個未知數。”
“他敢”彭老爺子的這話,其中夾帶的資訊就太多了,劉文成聽了更是臉色瞬間一變,當即又怒氣沖天的站了起來。
“沒什麼不敢的,面對事實吧,這次只能怪事情都太過巧合,我甚至在想,是不是那小子先前還沒下決定,正是這些丫頭的所做所為,最終會促使他立即離開。”朝劉文成翻了翻白眼,彭老爺子當即不無感慨的說了這麼一句。
剛才,他也有打過電話給柳嘯天,按照彭老爺子的思路,趙雨桐和柳嘯天之間的事情,他沒有立場去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