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以為,自己的第一夜會很美好,然而事實卻和她看了個巨大的玩笑,這裡沒有紅燭喜被,也沒有親人的祝福,更沒有情侶之間的濃情愛意,有的只是柳嘯天身上那股仍然刺人鼻腔的酒臭味,讓唐雅蓉感覺呼吸都是那麼的困難,有的只是柳嘯天無盡的粗暴,留給唐雅蓉一身的傷痛。
看著身邊的柳嘯天,唐雅蓉頓時露出幾分苦澀的表情,她真心不敢斷定,眼前這個男人明天一早起來之後,會不會還記得對自己做過什麼。
唐雅容明白,如果要是讓柳嘯天知道自己對她的所做所為之後,柳嘯天絕對會擔負起他應該承擔的責任,但是唐雅蓉卻不想這樣,她有著自己心中的那份堅持,她唐雅蓉確實是想要找個肩膀依靠,柳嘯天無疑也是她心中的最佳人選,但是唐雅蓉卻不想擁有這樣一份感情,她所追求的是那種不夾帶任何其他因素,雙方無條件相親相愛的真情。
掙扎著站起來,唐雅蓉走到衛生間稍微洗刷了下,可是等她準備走出來的時候,唐雅蓉頓時傻愣在那裡半天邁不開腳步,本來她是有心想要悄悄離去的,可是直到此時唐雅蓉才發現,自己的一身衣服,早已被柳嘯天撕得稀爛,眼見是不能再穿了,別說就這樣離去,時下就連走出衛生間門口的勇氣都沒有。
想來想去,沒有別的辦法可行,唐雅蓉只得咬牙走了出去,就準備致電酒店前臺,希望她們的服務小姐,能幫忙買套衣服上來,正當唐雅蓉抱著這個打算,準備按下房間裡的對講機時,房門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嚇得唐雅蓉立即跳上床去,然後急忙拖過被子蓋住自己的全身。
緊接著,一道倩影閃了進來,然後反手將房門帶上,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這道人影,唐雅蓉頓時忍不住微微一愣,她真心沒想到白若冰竟然會找到這裡來。
迎著唐雅蓉疑惑而又羞澀的眼神,白若冰首先朝床上的柳嘯天掃了一眼,看著柳嘯天鼾聲如雷的睡態,白若冰頓時暗暗鬆了口氣,對於她來講,柳嘯天平安無事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緊接著,轉頭望著同樣躺在床上的唐雅蓉,白若冰的雙眼裡頓時射出一道寒芒,一步一步的靠了過去,白若冰那雙冰冷的眼神,始終都將唐雅蓉牢牢鎖定。
“你是來殺我的?”望著白若冰那道凌厲的眼神,正準備鼓起勇氣打聲招呼的唐雅蓉,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帶著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唐雅蓉急忙朝眼前的白若冰沉聲問道。
“呵呵,你果然是個聰明人。”聽到唐雅蓉的驚呼,白若冰頓時微微一愣,隨即帶著些許的淡笑,白若冰立即輕輕的點了點頭,顯然,她沒準備遮掩自己的來意。
“為什麼?”得到白若冰肯定的回答,唐雅蓉頓時氣得從床上跳了起來,隨即衝到白若冰的面前,唐雅蓉就這麼赤著身子朝白若冰尖聲問道。
是的,眼下的唐雅蓉都快被氣瘋了,自己好心好意照顧了柳嘯天那麼久,幫他又洗又擦的,按說白若冰等人應該感謝自己才是,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更何況自己的清白之身,都被柳嘯天稀裡糊塗的奪了過去,可白若冰不但不感激,反而還要殺了她,這讓唐雅蓉感覺特別氣憤和委屈,這叫她上哪去說理去?
“不為什麼。”面對唐雅蓉的怒聲質問,白若冰卻是淡然的搖了搖頭,隨即,沉吟了片刻,白若冰又意味深長的看了唐雅蓉一眼,當即雲淡風輕的說道:“如果一定要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你不該和嘯天發生實質姓關係的。”
“逍遙門的人都這麼強詞奪理的麼?”不聽白若冰的解釋還好,一聽白若冰給出的理由,唐雅蓉差點氣得吐血三升,和柳嘯天發生實質姓的關係,這事能怨她麼?如果有得選擇的話,她寧願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眼下受到最大傷害的,不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柳嘯天,而是她這個正赤身''站在白若冰面前的唐大小姐。
於是,雙眼望著眼前的白若冰,唐雅蓉捏緊了自己的一雙小粉拳,當即衝著白若冰再次怒聲喊道:“憑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以為我願意就這麼被柳嘯天那混蛋奪去清白之身?”
“憑我拳頭比你硬。”盯著唐雅蓉緊握著的拳頭,白若冰先是冷冷一笑,隨即,朝唐雅蓉輕輕的瞟了一眼,白若冰慢慢的走到床頭邊上,伸手幫柳嘯天蓋好被子,然後背朝著唐雅蓉輕聲說道:“我只知道,如果我要殺你,別說你現在就站在這裡,即便你躲在狂獅幫的總部,我都能殺你於無形。”
聽到白若冰這麼一說,唐雅蓉頓時沒了脾氣,拳頭硬就是道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從小在黑幫家庭環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