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先前開口抱怨的那名絕色美女的小手,輕聲安慰了兩句。
聽到身邊姐妹的安慰,劉詩怡不但沒有心存感動,反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還說,好你個趙雨桐,竟然讓我們吃你的口水,你惡不噁心啊?”
想起昨晚的事,劉詩怡就頓時有種想要淚奔的感覺,好心去叫柳嘯天和彭語嫣吃飯,卻就此落入某人的魔掌,好吧,落入魔掌也就算了,可是因為彭語嫣的捉弄,以及自己一時的衝動,她不僅沒有感受到激情的愉悅,反而某個部位接連受創,以致於她現在走起路來,都隱隱感覺有些疼痛。
緊接著,帶著萬分羞澀走出房門,白若冰盯著她那破皮的雙唇,輕描淡寫的一句夠激烈哈,讓劉詩怡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悶頭鑽進去。
黴運沒有就此結束,當劉詩怡和彭語嫣等人一起,吱吱唔唔的跑到餐桌邊上,開始風捲殘雲一般狼吞虎嚥的時候,趙雨桐竟然湊過來問她們飯菜的味道如何。
感覺有些茫然,劉詩怡摸著撐得鼓脹的肚皮,聽不懂趙雨桐這話裡的意思,雖說飯菜是涼了點,但味道著實不錯啊!
隨後,看著賊笑不停的趙雨桐,劉詩怡和彭語嫣兩人便立即開口追問,當她們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後,劉詩怡頓時感覺胃裡翻騰不已,而趙雨桐這個罪魁禍首,卻是灑下一竄銀鈴般的笑聲疾步跑開。
現在,看著眼前的趙雨桐,劉詩怡頓時恨得銀牙發癢,做出那麼噁心的事來也就算了,竟然還跑過來問她味道咋樣?劉詩怡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吃趙雨桐做的飯菜,她怕自己沒命享受。
“嘿嘿,對不起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衝著身邊的劉詩怡微微一笑,趙雨桐連忙開口表示歉意,只是眼角邊上悄然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而這些,卻沒能逃過劉詩怡的注視。
帶著滿臉的鄙夷神色,劉詩怡盯著眼前的趙雨桐,當即嬌聲喝問道:“哼,還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笑得那麼殲詐幹嘛?”
“行啦,不就一點口水而已嘛,有必要不依不饒的麼?”這時,坐在柳嘯天右側的彭語嫣,立即雲淡風輕的笑了笑,隨即,指著自已身邊的山口雅子,彭語嫣當即便朝劉詩怡滿臉嚴肅的說道:“這點,你真得跟雅子好好學學。”
“呃你狠,我閉嘴。”聽到彭語嫣這麼一說,劉詩怡頓時傻了眼,山口雅子昨晚的大膽行為,劉詩怡自認學不來,而且想到山口雅子間接*到自己的體液,劉詩怡猛然感覺心如鹿撞,她知道,馬上閉嘴,或許才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
“冰姐,感覺怎麼樣?這裡的氣氛!”看到劉詩怡消停下來,柳嘯天頓時暗暗鬆了口氣,於是,將頭轉向自己的左側,柳嘯天連忙朝身邊的白若冰開口問道。
記得昨夜,從自已房間出來之後,白若冰那怪異的眼神,以及明顯帶著酸味的口吻,讓柳嘯天頓時大感意外,同時也欣喜非常,因為白若冰此刻的變化,明顯在朝一個正常女人的心態邁進。
否則,白若冰整天板著一張臉,雖然讓人感覺冷豔無比,但是卻不可否認的,彼此之間會漸漸生出一種距離感。
看著白若冰這些細微的變化,柳嘯天便在腦海裡暗自琢磨,該怎麼才能讓白若冰作更進一步的改變,讓她甘心褪去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外衣,轉而變成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
恰好,吃過晚飯之後,彭語嫣突然一本正經的告訴他,說今晚是梅言芳一連八場演唱會之中的最後一場,並且也是梅言芳演藝生涯之中的謝幕演出,是以,彭語嫣便當面開口詢問,是不是要過來捧下場?
對於彭語嫣的這個問題,柳嘯天幾乎沒有任何的考慮,當即滿口答應下來,一來,這是梅言芳的謝幕演出,而梅言芳又是自已拜認的乾姐姐,柳嘯天覺得自已沒有理由不來。
再則,柳嘯天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白若冰領略一下不同的生活氛圍,反正逍遙門目前沒什麼重大行動,所以柳嘯天也就就白若冰和劉詩怡,以及山口雅子等人全部帶了過來。只是,因為前段時間和狂獅幫的衝突,柳嘯天哪裡有時間和精力去關注這些?是以,在決定過來港島之前,柳嘯天只得致電蔣天養,找他開口要門票。
得知柳嘯天要前去港島,蔣天養自然是欣喜非常,但是對於門票一事,蔣天養不免也有些犯愁,按說自已是要想辦法弄幾張前排的門票,但是八場演唱會的門票早已售完,而且第二天就是最後一場,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另想辦法。
幸好,蔣天養手中還有幾張第三排座位的門票,那是他準備領著洪星社團的幾名高層,前去為自已義姐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