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生活在這裡,一直靠的就是外面那塊菜地,雖然掙不了什麼大錢,曰子倒也還過得去。
可是,隨著經濟的發展,外面靠近省級公路的那片菜地,頓時成了有心人眼中的香勃勃,這不,牛彪所在村莊的村支書牛德貴,就看中了牛彪家的那塊菜地,當即表示想要買下來,而且價格給得極低。
牛彪一家靠的就是那塊菜地,牛德貴給的又是白菜價,牛彪一家自然不會答應,面對牛彪的拒絕,牛德貴當時也沒說什麼,皮笑肉不笑的走了。熟知牛德貴的姓情,牛彪頓時感覺事情有些不妙,可是他沒得選擇,低價賣出那片菜地,他們一家連生活都是問題,是以,牛彪只得吩咐家人這幾天小心點。
果然,沒過幾天,他家菜地總會有人前來搗亂,而房子附近也總是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影出現,雖然對方從不與他們過多正面接觸,但是牛彪卻很清楚,這些人絕對都是牛德貴找來的。
說起村支書牛德貴,在附近一帶真心無人敢惹,自己身為村支書不說,從鎮上到縣裡,都有他的門路,仗著這些關係,牛德貴在這一帶隻手遮天,誰若不順著他的意思,必將會遭到他的瘋狂報復。
前兩天,災難終於降臨,牛彪的老婆孩子正在菜地裡忙活,又有幾個人影出現在菜地邊上,憤怒之下,牛彪的老婆便立即前去驅趕,沒想因此扭成一團,看著自已老孃被人按倒在地,有著一身蠻力的牛小寶,立即衝上去幾拳幾腳,頓時將那幾人打倒在地。
平靜了兩天,今天牛德貴卻帶著幾名威風凜凜的警察找上門來,說是牛小寶打傷的幾名便衣刑警,他們當時之所以出現在菜地邊上,主要是因為工作需要,準備化裝成菜農在那伏擊即將路過的犯罪份子。
聽到這裡,黃月嬌頓時氣得怒火沖天,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什麼警察辦案?完全就是一出早已設好的‘仙人跳’。
於是,冷眼盯著牛德貴等人,黃月嬌當即朝牛彪夫妻沉聲說道:“大叔,大嬸,不用理會他們,菜地只要你們不想賣,誰也搶不走。”
“唉,算了,只要能放過我兒子,這菜地不要也罷。”聽到黃月嬌的說辭,牛彪卻是苦笑的搖了搖頭,眼前這丫頭不是他們本村人,所以不知道牛德貴的能量。
“牛叔,牛叔”這時,突然鑽進來一條人影,拖著牛彪就想朝外邊走,而這條人影,正是黃月嬌她們遇到的那個年輕人。
“浩子,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去聯絡買主嗎?你說你這是”望著眼前的年輕人,牛彪的臉色頓時一沉,眼看菜地是保不住了,而且自己兒子又即將吃上官司,牛彪就想讓這本家侄兒,幫忙聯絡下買家,將他那輛農用車賣了,換點錢疏通下關係,儘量確保兒子沒事,可牛浩這小子突然又折了回來,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一點都靠不住。
“不是,牛叔”面對牛彪的埋怨,牛浩頓時急得雙腳直跳,他很想告訴牛彪,不要輕易鬆口將萊地讓出來,因為牛浩覺得剛才碰到的一對年輕男女,肯定大有來頭,只是當著牛德貴的面,牛浩沒敢直接說出來。
而此時,站在牛德貴身邊的一個胖呼呼的年輕男子,當即湊在他的耳邊憨氣十足的說道:“爹,咱們不要那菜地,要那女人。”
自打黃月嬌出現之後,這個傻頭傻腦的年輕人,就一直將視線放在黃月嬌的身上,不停在她那嬌美的臉蛋以及挺翹的胸脯上掃來掃去,漸漸的,年輕胖子的口水便流了下來,因為他還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放心吧,兒子,菜地是咱家的,而那女人,也絕對跑不了。”望著一身白色羽絨服的黃月嬌,牛德貴的雙眼之中,頓時露出幾絲*邪的目光,像這麼漂亮的女人,既然碰到了,就一定不能錯過,否則他真心有些對不起自己,當然,將黃月嬌留下來當兒媳婦,還是直接留給他本人,那就只有牛德貴自己才會知道。
聽到自己父親這麼一說,年輕胖子當即樂呵呵的點了點頭:“嘿嘿,還是爹您厲害,菜地咱家要,女人咱家也要。”
“嗯”輕輕的點了點頭,打定注意的牛德貴,當即便走到牛彪的面前,然後笑著說道:“彪子,還是那句話,咱們都是同一村莊的鄉親,你家小寶年紀還小,我也不忍心看著他被派出所的民警帶走,這樣吧,菜地的事情,我還是按照行情付給你錢,而小寶的事情,回頭我去鎮上跑一趟,看看他們能不能網開一面。”
聽到牛德貴這麼一說,牛彪並沒有感覺多麼歡喜,因為他太瞭解牛德貴這個人了,絕對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眼下的他肯定還有後文,於是,望著眼前的牛德貴,牛彪頓時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