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究的就是爾虞我詐,各出奇謀,對面那群混蛋接下來會吃盡苦頭,那也只能怨他們命不好,怨他們不該跟錯了人,更不應該與逍遙門做對。
“嘿嘿,我懂,勇哥。”用力的點了點頭,張堅立即招來戰魄和戰狂兩堂的小分隊負責人,然後將段成勇的計劃,快速的朝他們轉述了一遍。
緊接著,這些各個分隊的負責人,立即領著手下的兄弟,首先將車上的電源全部切斷,然後將油箱的位置移到自己這邊,儘量避免等下衝鋒的時候,被對面那些混蛋擊中油箱,否則,那他們估計就得被燒成烤雞了。
做完這一切準備之後,隨著段成勇的一聲令下,戰魄和戰狂兩堂的兄弟,立即一起用力將車身橫著推向河對岸,因為河面全是冰層,加上推車的兄弟夠多,所以,這些車輛很快被便戰魄和戰狂兩堂的兄弟們,推到了一定的位置。
目測了一下對方的射擊距離,段成勇和張堅兩人,立即吩咐手下兄弟停止前進,隨後,手中無槍的兄弟們,立即退到絕對安全距離之外,原地進行休息,準備隨時發起衝鋒,而手中握有槍械的兄弟,則是立即藏身於汽車掩體之後,進行最後的戰前準備。
被戰魄和戰狂兩堂兄弟們的舉動,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對面金龍幫成員的槍聲,頓時稀疏了許多。
這時,似乎很不滿意手下成員的消極應戰,一名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立即從陣線後方凶神惡煞的衝了過來,衝著眼前這些金龍幫成員就是一頓怒吼:“怎麼回事,是槍裡沒有子彈了?還是不知道該這麼射擊了?難道你們願意看著對面那些逍遙門的混蛋衝過來,然後將你們的腦袋砍下來嗎?”
此刻,這名大漢可謂是暴怒到了極點,原本透過先前與中州那邊的聯絡,得知逍遙門的成員居然放棄從橋面上進攻,轉而從冰封的河面上發起衝鋒時,這名大漢不得不佩服逍遙門領導階層的大膽,既然能想出這麼一個點子。
同時,這名大漢也立即意識到,他們這裡和中州那邊的情況差不多,對面駐紮在泉州的逍遙門成員,也很有可能會從河面上衝放過來,畢竟相比狹窄的跨河大橋,寬闊的河面更加方便大軍開拔。
於是,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立即排程人馬撤離橋頭,轉而埋伏在河岸邊這一線,準備等到敵人出現在伏擊圈裡面之後,再打逍遙門一個措手不及。
事情正如他先前所料,段成勇和張堅率領的戰魄和戰狂兩堂,確實是從河面上過來的,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過寒冷,還是因為畏懼逍遙門的威名,其中一名金龍幫成員突然提前扣動了扳機。
槍聲一響,自然也就引起了對方的警覺,儘管逍遙門的成員還未進入伏擊圈之內,已經暴露行蹤的他,縱然氣得再怎麼想要吐血,也唯有命令手下兄弟一齊開火,否則,等逍遙門的成員抓緊時間衝過來,到時再開槍射擊恐怕就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槍聲的持續響起,這名大漢突然鬱悶的發現,對面的逍遙門成員似乎並不著急進攻,一直徘徊在他們的射程之外,他們剛才所傾瀉出去的子彈,基本都打了水漂。
然而,儘管是這樣,刀疤大漢卻也不敢命令手下成員停止射擊,否則,逍遙門要是抓住機會衝上來,後果將更加不堪設想,眼下,他唯有命令手下不停射擊,撐過一時算一時,現在看到手下成員突然停止射擊,刀疤大漢焉能不怒?是以,擔心敵人突然衝上來的他,便立即不顧一切的發出一陣咆哮,厲聲命令手下兄弟繼續進行射擊。
這時,其中一名比較膽大的金龍幫成員,在聽到刀疤大漢的怒吼之後,當即指著河面的詭異一幕,轉頭朝刀疤大漢硬著頭皮說道:“幫主,您看對面。”
“呃”順著手下成員的手勢望過去,金龍幫目前明面上的幫主天狼,頓時忍不住微微一愣,雖然眼下夜色模糊,但是接著河面冰層折射的光亮,天狼依稀能夠分辨出,這些正在朝他們這邊緩緩靠過來的團團黑影,正是逍遙門這次過來所乘坐的車隊。
猛然臉色為之大變,天狼立即衝著手下的兄弟,略顯歇斯底里的吼道:“不好,大家馬上射擊,絕對不能讓他們靠過來,快,不要怕浪費子彈,全部都給我狠狠的打。”
雖然他感覺那些黑影移動的速度和方向有些詭異,但是天狼不用想也明白,這是逍遙門在謀求進攻,先前他們停滯不前,估計是在策劃什麼陰謀,而如今,他們突然開始行動,也就意味著他們的陰謀在開始實施。
聽到天狼的命令,埋伏在河岸邊上的幾百條衝鋒槍,當即在這子夜時分一齊開火,條條火舌,陣陣槍聲,頓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