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從曹大維和仇玉剛的召喚,急急忙忙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火急火燎趕來的嶺南幫幫眾。
在場的這些嶺南幫成員,個個都苦著張臉,全神緊張的望著各自的堂主,眼裡透著絲絲凝重。甚至還有一部分成員,臉上還帶著些許恐懼的表情。
眼睛緩緩的掃過眾人,仇玉剛帶著一絲苦笑,忍不住在心裡暗自感嘆。自己弄了一苦肉計,為的就是避免與逍遙門的正面交鋒。卻不曾想到,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躲開,逍遙門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就在半個多小時前,他突然被電話從睡夢中驚醒。當他帶著一絲煩躁的情緒,慢悠悠的接通電話時,剛聽了幾句,仇玉剛所有的睡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隨後,顧不上自己一身的冷汗,仇玉剛急忙從床上爬起來,隨便披上一件衣服,就急匆匆的朝門外跑去。此刻的仇玉剛,完全忘記了現在的他,應該還是雙腿受傷,躺在病床上靜養的病人。
仇玉剛叫上自己的保鏢,立即開車朝‘藍天’夜總會趕去。在去夜總會的路上,坐在車上的仇玉剛,急忙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當即就撥通了曹大維的電話。
電話剛響了兩下,就被接通了。仇玉剛還沒開口說話,曹大維就立即在電話那頭,沉聲說了句:“我知道了,先去堂口會合,有什麼事,等下再說。”
很明顯,電話那頭的曹大維,應該也已經得到訊息了。於是,仇玉剛急忙結束通話電話,朝前面的司機喊道:“開快點,在最短的時間裡趕到堂口。”
很快,在司機的一路急駛下,仇玉剛帶著一群保鏢,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藍天’夜總會。剛走下車沒多久,曹大維的車子,也隨即開了過來。
隨即,不等保鏢過來開門,曹大維就急忙自己開啟車門,貓腰鑽了出來。曹大維望著臺階上的仇玉剛,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兩人交換了個會心的眼神,便立即並肩朝裡面走去。
等曹大維和仇玉剛進去沒多久,‘虎’‘鷹’兩堂的眾多弟子,便帶著一臉的睡意,急急忙忙的朝‘藍天’夜總會趕來。
雙眼凌厲的掃過眾人,曹大維當即沉聲說道:“弟兄們,連夜將你們叫過來,想必其中的原因,大家也有了個大致的瞭解。就在半小時前,幫內的情報部門傳來訊息,逍遙門的大量人馬,正向廣洋市的方向襲來。不用我在這裡細說,他們這次的目標很明顯,正是針對我們嶺南幫而來。”
“曹堂主說的沒錯,我們‘虎’‘鷹’兩堂,堅守著‘藍天’夜總會,作為嶺南幫最大的堂口,自然而然的會成為他們的主要攻擊物件。”緩緩的站起身子,仇玉剛雙手揹負的背後,眼睛望著下面的一群兄弟,隨即繼續補充道:“當然,嶺南幫在廣洋市的總部,也有可能是他們的攻擊目標。”
曹大維和仇玉剛兩人這麼一說,下面的弟兄們聽到之後,立即就如同炸開了鍋一樣,紛紛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隨即,一個稍微膽大點的虎堂成員,朝曹大維和仇玉堂微微一拱手,當即沉聲問道:“那怎麼辦?曹堂主,仇堂主,咱們是不是該向洪幫主彙報,讓他下令集中幫裡所有的力量,來對抗逍遙門的襲擊?”
“唉,幫主那邊,我已經通知過他了。不過,由於逍遙門來得突然,而且我們得到訊息的時間也很短,幫里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苦笑的搖搖頭,曹大維望著自己的手下,當即無奈的說道:“目前離我們最進的東廣市堂口,已然變成了逍遙門進攻我們的跳板。除了我們在廣洋市的原本人手外,要從其他的地方調人過來,在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
“是啊,曹堂主說的沒錯。不過好在我們前幾天,已經將我們‘虎’‘鷹‘兩堂的大部分人手,都從廣南省的其他地區都收縮了回來。”朝下面的弟兄們微微一笑,仇玉剛似乎是為了安慰堂下的兄弟們,便急忙接過曹大維的話題,順口又加了幾句。“兩位堂主,我們就不能將目前的所有人手,都聚集起來,一起對抗逍遙門麼?”有了第一個人開口問話,其餘的那些嶺南幫成員,膽子也隨即大了許多。於是,他們便連忙抬頭看著曹大維和仇玉剛兩人,低聲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呵呵,這辦法其實我們有考慮過,但是認為有些不妥。嶺南幫在廣洋的總部,和我們目前所在的這個堂口,都是我們嶺南幫屹立在廣南的標誌。這兩處地方,都是逍遙門有可能進攻的地方,同時也是我們不可能隨便丟棄的所在。”
雙眼望著提問的那名兄弟,曹大維輕輕的搖搖頭,當即就他的疑問,給出了自己的解釋。仇玉剛走上前來,望著手下的弟兄們,當即強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