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起車禍隨即進行了報道,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對他怎麼樣,免得被有心人注意到,為嶺南幫帶來更多的麻煩。”
“混蛋。”惱怒的低聲罵了句,洪起雲氣得幾乎想吐血。隨後,洪起雲按下心中的憤怒,朝曹大維輕聲問道:“仇堂主的傷勢怎麼樣,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吧?”
苦笑的搖搖頭,曹大維撓著自己的腦袋,雙眼望著身邊的洪起雲,當即鬱悶的說道:“經過醫生的診斷,仇堂主的傷勢倒不是很嚴重。但是,這傷筋動骨一百天,仇堂主在短時間內,恐怕是下不了床。”
言談之間,曹大維便帶著洪起雲和莫世仁兩人,疾步來到仇堂主的病房門外。輕輕推開病房門後,曹大維便立即閃過身子,讓洪起雲和莫世人他們先行進去。
剛一走進病房,洪起雲就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的仇玉剛,手上掛著吊針瓶,仇玉剛的右腿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看到洪起雲他們進來,仇玉剛急忙躁動了幾下,就想爬起來朝洪起雲行禮,卻被洪起雲連忙按住。
雙眼望著病床上的仇玉剛,洪起雲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雖然此時的洪起雲,恨不得一刀砍了仇玉剛,但是為了避免遭人閒話,洪起雲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笑臉,朝仇玉剛關切的說道:“仇堂主不必多禮,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安心恢復自己的傷勢。”
指著纏著繃帶的右腿,仇玉剛望著眼前的洪起雲,連忙帶著歉意說道:“幫主,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會那麼倒黴,在關鍵的時候遇上這等事情。讓您和嶺南幫的弟兄們失望了。”
“別想那麼多,快點把傷養好,至於出兵深海逍遙門的事情,就等你傷好了再說吧。”慢慢的在仇玉剛的床頭坐下,洪起雲輕輕的搖搖頭,朝他低聲安慰道。
感動的點點頭,仇玉剛當即沉聲說道:“謝謝幫主的理解,不過請幫主和弟兄們放心,等我能下地走路後,我一定帶著鷹堂的弟兄,將逍遙門連根拔起。”
仇玉剛這些信誓旦旦的話語,聽在洪起雲的耳裡,百般不是滋味。儘管心裡有無盡的怒火,但是洪起雲卻憋屈的發現,根本無從發洩。
於是,洪起雲只得微微一笑,嘴角抽搐著說道:“仇堂主能有如此決心,當為嶺南幫全體幫眾的楷模。那我和幫裡近萬號的兄弟們,就靜等著你康復出院的那天。”
“呵呵,幫主過獎了,能為嶺南幫分憂,是我等義不容辭的義務。我會好好配合醫生的治療,爭取能早一天出院,帶著幫裡的弟兄們,為嶺南幫的大業征戰四方。”仇玉剛輕輕的擺了擺手,露出右手臂上那一處處,塗抹著紫色藥水的傷口。
隨後,莫世仁也走到病床邊上,朝仇玉剛輕聲的安慰了幾句。面對莫世仁的關心和祝福,仇玉剛當即面帶著微笑,向莫世仁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接下來,幾人都圍在仇玉剛的床頭,低聲閒聊了一會。然後,洪起雲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便急忙站起身子,輕聲叮囑了仇玉剛幾句,隨即便帶著莫世仁告辭離去。
看到洪起雲要回去,仇玉剛在感激之餘,急忙委託曹大維,替自己將洪起雲他們,一路送出醫院。
回到自己的車上,莫世仁望著臉色低沉的洪起雲,當即緩緩的說道:“幫主,這事來的突然,讓人感覺有點蹊蹺啊。仇玉剛和曹大維那兩個混蛋,一定是在演雙簧。”
“唉,我何嘗又不知道呢?”苦笑的搖搖頭,洪起雲糅著自己的額頭,朝莫世仁輕聲嘆道:“可我總不能解開仇玉剛腿上的繃帶,去檢視他真實的傷勢吧?如果真是傷得嚴重,那麼你我都會下不了臺。如果傷勢不嚴重,那麼兩者之間的矛盾,就會瞬間明朗化。這兩種結果,都不是現在的我們,所希望看到的啊。”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仇玉剛在醫院裡一躺兩三個月,我們原本的計劃,也將隨之落空了。”雙眼望著身邊的洪起雲,莫世仁斟酌了片刻,便隨即開口問道。
“這兩個混蛋,居然跟我來這一手。”右手緊握成拳,洪起雲在前面的椅子靠背上,狠狠的捶了一拳,隨後,洪起雲緊皺著眉頭,朝莫世仁無奈的嘆道:“沒辦法,只能將這事先擱置下來。”
緊接著,洪起雲望著前面的司機,沉聲說了句開車。司機便立即發動車子,腳踩油門,載著洪起雲和莫世仁,急速的離開了人民醫院。
送走洪起雲後,曹大維便立即折身,回到了仇玉剛的病房。剛一走進去,仇玉剛就急忙輕聲問道:“曹哥,他們倆走了沒?”
“哈哈,現在沒事了。”輕輕的點點頭,曹大維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