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飛龍苦笑的搖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朝傑克低聲說道:“距離太遠,又是晚上光線不好,再加上那人低著頭,根本沒辦法看清他的長象。不過,我對比了下照片,其身材和我們準備營救的目標,極其相似。”
“那就行了,先過去再說。”聽完飛龍的看法,傑克大手一揮,就帶著人貓著身子,朝山下摸去。
到了山腳下,距離房子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傑克低聲安排人手:“愛麗絲和米勒,以及獵犬和毒蛇四人,你們悄悄摸過去,將他們的暗哨先撩倒。飛龍和我直接接近窪地,確認被綁之人,是不是我們這次營救的目標。阮兄帶著剩下的人員,在後面掠陣,以防意外情況發生。”
聽到傑克的安排,愛麗絲立即帶著米勒等四人,悄悄的摸了上去。憑藉多年的經驗,一時間,鋼絲,手術刀,軍刺,匕首齊出。山腳下的哨卡,不管明哨暗哨的,一個個都無聲的倒在愛麗絲等人的手下。
看到愛麗絲他們成功的將哨卡拔起,傑克連忙朝飛龍打了個手勢,兩人便悄聲的朝窪地摸去。
阮志軍則和爆熊,以及蠻牛三人,端著衝鋒槍,一臉戒備的伏在草叢中,隨時注意的眼前的一切動靜。
愛麗絲他們解決哨卡後,就急忙悄聲撤了回來,伏在阮志軍的身邊,準備隨時接應傑克和飛龍。
傑克和飛龍摸到窪地附近,輕聲下水,慢慢的移動身體,來到中間木樁附近。似乎有所感覺,木樁上的人抬起頭,看著飛龍和傑克,眼睛裡沒有絲毫的色彩。
當木樁上的人抬起頭後,一看到他的臉目,飛龍當即激動的急走幾步,走到那人面前,顫聲說道:“楚東強同志,讓你受苦了。你稍等一下,我們這就救你出去。”
聽到飛龍的話,楚東強睜著雙眼看著他,臉上沒有傑克想象中的激動。反而是朝著飛龍,冷笑幾聲,眼睛裡透著一絲不屑的神色。
看到楚東強的反應,別說傑克,就是飛龍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突然,飛龍似乎想到了什麼,歉意的朝楚東強一笑。接著,飛龍面朝楚東強而立,臉上浮現出一絲肅穆的表情,朝楚東強說道:“楚東強同志,請注意。”
眼睛絲絲的盯著飛龍,看著他在胸前,迅速的翻飛著手印。楚東強的眼裡,慢慢的浮現出一絲激動的神色,這些手印已經被他牢牢的刻在心裡。
還記得當初他接受這次任務時,他的上級領導就告訴他,要牢記這些手印。如果哪天出現意外情況,來和他接頭的人,就一定會比出這些手印。
激動的看著飛龍,楚東強頓時熱淚盈眶。他在心裡告訴自己,這麼多天來遭受的折磨,自己緊咬牙關,算是值得了。飛龍的出現,就說明黨和國家,還沒有忘記自己犧牲自己。
想到這,楚東強抬眼望著星空,又遺憾的搖搖頭,獨自在心裡嘆道:“黨和國家派人來救自己,可是,以自己目前的狀態,恐怕是難回故土了。”
看到楚東強對自己放下了戒心,飛龍急忙靠過去,掏出匕首將楚東強身上的繩索,三下兩下劃斷。接著,傑克也走過來,一左一右的扶著楚東強,準備先帶著他撤離這裡再說。
遠遠的看到傑克和飛龍,順利的找到目標,正準備帶著往這邊來。阮志軍沒有微笑,反而是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哪裡有點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蠻牛盯著阮志軍,沉聲問道。
“貌似我們這次行動,有點太過順利了。”嚼著嘴裡的草根,毒蛇朝眾人說出自己的看法。
摸著自己的下巴,獵犬眼睛掃過眾人,壓低聲音說道:“這個販毒組織,一向小心謹慎。大理警方的幾次臥底失敗,就很說明問題。而我們這次這麼順利,恐怕是人家故意為之的。”
“呵呵,看來下面應該要熱鬧起來咯。”收起手裡的手術刀,米勒端著一挺AK——47,輕輕的開啟保險,笑眯眯的望著前方。
愛麗絲點點頭,一臉凝重的看著大家,低聲喝到:“沒錯,大家都打起精神,準備隨時接應他們。”
飛龍也傑克的動作,也將楚東強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拼盡全身的力氣,掙扎的甩開兩人的攙扶,一臉悲哀的看著飛龍,奄奄一息的說道:“同志,你不該來啊,這就是個圈套。他們正等著你們過來救我,好將你們一網打盡,以此來向我們黨和國家示威啊。”
“別說那麼多了,楚東強同志。你為了黨和國家的利益,為了百姓的幸福,已經犧牲那麼多了。我們怎麼可能,將你置身險地而不顧呢?”伸手扶著楚東強,飛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