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洪起雲在外面說話,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想到這,洪起雲無力的揮揮手,示意自己的兒子先下去。然後,一個人躺坐在椅子上,思量起對付逍遙門的對策起來。
是夜,天空依舊暗淡,看不到一絲光彩。步入初冬的廣南省區,天氣也慢慢的冷了起來。北風從行人的身邊淒厲的刮過,掀起地上的一片灰塵。
這時,在深海通往福門的高速路上,十多輛大巴車排著整齊的佇列,呼嘯的朝福門方向駛去。
每輛大巴車的窗戶,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車裡坐著滿滿一車黑衣勁裝大漢,大漢們在著寒冷的冬曰,沒覺得一絲寒意,反而個個熱血沸騰,眼睛裡滿是激情的色彩。所有人都昂著脖子,死勁的朝最前面的那輛大巴車望去,都為今晚能和門主一起戰鬥而激動。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時。柳嘯天掀開窗簾,朝車外的夜空看了一眼,在心裡如此默唸了一句。
突然,柳嘯天看到前面座位上,一個微微有些發胖的兄弟,不時的在那左右兩手,拳掌相擊,口裡還不停的唸唸有詞。
伸手拍拍那兄弟的肩膀,驚得那兄弟急忙回頭,看到是柳嘯天,急忙低聲打了個招呼。
看著眼前的兄弟,柳嘯天微微一笑,輕聲的問到:“緊張嗎?”
聽到柳嘯天這麼一問,那兄弟微微一愣。隨即他立刻明白過來,肯定是自己剛剛的舉動,驚起了柳嘯天的注意。於是,他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說到:“不緊張,我是在心裡告訴自己,我們戰魂堂今晚,一定要比過血戰堂的那些兄弟們,我諸葛小胖絕不能輸給老周那小子,免得那混蛋老是在我面前得瑟。”
“諸葛小胖。”柳嘯天輕聲唸了一句,再看了下眼前兄弟的身材,不由得樂了。接著,他玩味的說到:“你這名字取得還真有水平。”
明白柳嘯天的話裡所指,諸葛小胖尷尬的撓撓頭,嘿嘿一笑。“沒辦法,其實對於這身材和這名字,我也挺蛋疼的。名字是父母起的,不能隨便更改。可這身材,我想盡辦法,它也沒能瘦下去。”
“呵呵,順其自然就好。今晚小心點,在拼命的過程中,還是要懂得保護自己。你們都是逍遙門的棟樑,我不希望你們有任何的閃失。”柳嘯天再次拍拍他的肩膀,順便叮嚀了幾句。
感動的看了柳嘯天一眼,諸葛小胖拍著自己的胸口,低聲吼到:“謝謝,門主。今晚您就看我諸葛小胖的,我一定要帶著我們戰魂堂的兄弟們,打出我們逍遙門的威風來。”
“恩,回去,我給你們擺酒慶功。”柳嘯天微微一笑,遞給諸葛小胖一個鼓勵的眼神。
“哎。”諸葛小胖點點頭,然後,就回過頭去,繼續給自己加油打氣。
福門區的福正街上,有一家名為‘寶石’的俱樂部,是福門區最頂級的夜生活消費場所。平時這裡從晚上七點,到凌晨兩點,總是燈光閃爍,人潮如湧。
福門區的有錢人,經常每晚每晚的在這消費。裡面豪華的裝飾,漂亮的陪酒小姐,總讓那些錢多得沒地方花的闊商大款,對這裡流連往還。甚至周邊很多地區的有錢人,都不遠千里的慕名而來,在此灑下大把大把的華夏幣。
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平常這時早就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的寶石俱樂部,此刻卻在門外掛著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只能依稀看到裡面的大廳還亮著燈。
俱樂部裡面的大廳,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大漢,看著眼前的一幫兄弟們,沉聲說到:“兄弟們,先前幫主傳來訊息,少幫主昨晚在深海栽了個大跟頭,豹堂的六百多兄弟也全數折損在那裡。我們離深海最近,幫主的意思是,要我們做好準備,等他的命令一到,我們就要劍指深海逍遙門。”
聽到豹堂的六百多兄弟,盡數在深海被滅的訊息,下面將近百來人頓時就炸開了鍋。身為豹堂一份子的他們,個個嚷著現在就殺向深海,要為兄弟們報仇。
其中有個理智點的走出人群,望著中年漢子問到:“鄧堂主,我們的對手是什麼人?深海還能有如此勢力,能盡數滅我豹堂的六百多精英?”
中年漢子讚賞的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人說到:“滅我們兄弟們的,是深海的逍遙門,前身就是深海的青龍幫。不過現在的逍遙門,可不是以前的青龍幫那麼簡單。人雖不多,但戰鬥力強悍。在深海強勢崛起,一時風頭無倆。”
說到這,鄧堂主似乎是怕打擊到,自己弟兄們的信心。當即又轉過話頭說到:“不過,任他們強勢,在我鄧聞朝的眼裡,也就是一幫烏合之眾。等洪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