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憑什麼亂打人,還打得那麼狠?現在都住進白沙人民醫院了,你們說說,該怎麼樣處理?”
“你別亂說話啊,誰說是我們打的?小心我告你誣陷。因為打架被關了一夜,他自己身體不行,就別栽贓到我們的頭上。”一個胖胖的刑警,挺著大肚子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群村民,帶著威脅姓的語氣,朝村民們傲慢的說道。
“你他媽的無恥。”一聽到這刑警的黑白顛倒,夏正飛當即怒喝一聲,就準備衝上去揍他一頓,卻被他自己的大哥夏正平,給硬生生的拉住。
夏正飛的吼聲,也立即將村民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看到夏正平他們兄弟兩出現,村民們急忙都圍了上來,拉著夏正平他們兄弟倆,低聲打探夏偉的情況。
“你們都是國家公務人員,怎麼能隨便將人打得重傷呢?而且到現在,你們也不見一個人,到醫院去探望過傷者,你們這樣做,還配穿著這身衣服麼?”隔著墨鏡,夏可馨怒視著對面的刑警,雙手緊握著,大聲喊出自己心中的憤怒。
盯著面前的夏可馨,那名胖胖的刑警,慢慢的眯著自己的雙眼,朝夏可馨陰沉的說道:“我再警告你們一次,要是你們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就以誹謗罪,將你們全都抓起來。”
胖胖的刑警沒有注意到的是,站在夏可馨身邊的秦依琳,此時卻做了個細微的動作,伸手在自己的挎包裡,稍稍摸索了下,然後就站在一邊,冷眼看著面前的一切。
此刻的柳嘯天,更是靠都沒靠過來。只見他點著根菸,慢慢的掃視了下整個院子。接著,柳嘯天就叼著煙,信步來到一個公告牌下。柳嘯天’吧嗒‘的吸著煙,眼睛不時的在公告牌上,和院子對面臺階上的,十幾名刑警之間,來回穿梭著。
透過公告牌上的照片對比,柳嘯天從中得知,臺階上的胖胖刑警,名叫葛富軍,是刑警隊的副大隊長。
正在這時,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突然冒了出來,指著自己的耳垂,衝著葛富軍喊到:“誰胡說八道了?就是你帶頭打的人。那天晚上我也在場,喏,我耳朵邊上的這處傷口,就是你甩了我一耳光時,被你手上的戒指給刮傷的。”
“小亮,你怎麼也在這,你不是受傷了麼?嚴重麼?”看著那個年輕人,夏可馨急忙衝上去,拉著他的雙手,將他的身子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看著自己的姐姐,夏亮紅著雙眼,哽咽的說道:“姐,我沒事,就是偉哥,他現在醒了麼?”
“醒了,他也很好。”抱著自己的弟弟,夏可馨頓時淚水雙流。接著,她又急忙轉過頭去,怒視著葛富軍,厲聲喝到:“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還準備告我們誹謗嗎?當事人都在這裡,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被夏亮這麼一對質,葛富軍的臉色,頓時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面對夏可馨的質問,葛富軍惱羞成怒下,當即低聲吼道:“去,去,去。一個丫頭片子,你知道些什麼?”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可以隨便打人,打了人後還拒不承認?”邁步走到葛富軍的面前,夏可馨秀眉微皺,對著葛富軍是步步緊*。
“行,那我告訴你,人是我打的,誰叫他們先揍了我弟弟的?我告訴你了,你又能怎麼樣?”被夏可馨*得沒辦法,葛富軍惱怒之下,當即囂張的叫起來。說著,他還伸出右手,用力的推了夏可馨一下。
剛好準備走上臺階的夏可馨,被葛富軍這麼一推,一個站立不穩,立即朝下面栽了下來。
夏正平等人看到這一幕,當即都嚇得吸了口冷氣。由於距離較遠,誰也來不及過去扶夏可馨一把,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夏可馨,翻身朝地上栽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虛影飄過,將即將摔到在地的夏可馨,牢牢的抱在懷裡。
驚慌失措的夏可馨,閉著雙眼,做好了和大地母親,即將親吻的思想準備。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人緊緊抱住。聞著那熟悉的氣息,夏可馨不用睜眼看,都能知道是誰接住了自己。在那一刻,夏可馨真的希望,時間能永遠的停在當前。
看到夏可馨被人接住,夏正平等人立即鬆了口氣。夏家村的村民,在寬心之餘,便立即圍在夏正平的身邊,詢問眼前的陌生年輕人,是夏可馨的什麼人?
夏亮和秦依琳兩人,則是張大了嘴巴,望了望公告牌,在看看了夏可馨的位置,大致估量了下兩者之間的距離後,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不同的是,夏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火熱的崇拜。秦依琳的眼睛裡,則是帶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