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嘯天哦了一聲就連忙把範思雨扶著坐了起來。看著範思雨那蒼白的臉,柳嘯天有點愧疚,再次關切的問到:“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感受到柳嘯天的關心,範思雨也是心裡一陣甜蜜。原來有人關心的感覺這麼好:“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感覺有點餓。”上午柳嘯天走後,她就急急忙忙去了交警隊,辦好駕駛執照回來飯都沒吃就遇上柳嘯天被抓,到現在整整一天沒吃過東西了。
“你剛剛做了手術,我去問問醫生能不能吃東西。”
“那算了,別那麼麻煩,幫我倒杯水就好。”
“不麻煩,你先等著,我去問問,馬上就回來。”說完柳嘯天就往外面跑去。
“木頭,豬腦袋。”看著柳嘯天消失的背影,範思雨恨恨的罵道。其實她很享受現在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的這種感覺,她甚至有一種希望時間就在這裡停止的想法。她不想柳嘯天離開,但悲劇的是柳嘯天就是個木頭,完全沒懂她的心思。
這時門開了,走進來一個漂亮的護士。秀氣的瓜子臉上,一張纓紅的嘴唇點綴其上,圓圓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很是迷人。一身潔白的護士服更添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
“哎,回神了啊。”漂亮護士打斷了範思雨的思緒:“我說,漂亮警花,範大隊長。你那塵封了二十五年的寂寞心靈,是不是開始思春了吧?”
聽到漂亮護士的調侃,範思雨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朵朵紅雲。“好你個蕭豔霞,就知道取笑我是吧?沒看見我現在是個病人,你也真忍心?”
“有嗎?我不覺得我是在取笑你,我說你都替人家擋子彈了,你還怕別人說啊。”
“啊,蕭豔霞,很嚴肅的告訴你,你再胡說八道我就生氣拉。”範思雨抓起枕頭就向蕭豔霞一把仍了過去,沒想到一下子牽扯到傷口,痛得她臉上是流出了點點細汗。
這下蕭豔霞也不鬧了,連忙跑過去:“思雨,你沒事吧?不好意思啊,我不該逗你的。”
“我沒事,怎麼,今晚你值班?”範思雨搖了搖頭問到。
“本來我是上白班,突然看到我的好朋友受傷了,就跟同事換了下,晚上你有什麼事找我也方便點。”
“謝謝你,小霞”
“謝什麼,咱們什麼關係啊。再說現在看你樣子,貌似我的關心是多餘的咯,本來今晚你們兩人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你說我這一探照燈時不時過來照一下,你還不得恨死我啊?”
這下讓範思雨是惱羞成怒,連連說到:“你還說,看我不撓你。。。。”
正鬧著,柳嘯天回來了。他對著範思雨說:“思雨,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你暫時最好不要吃東西。不過我還是買了點稀飯,你要是實在餓的受不了,你就吃點。”
範思雨看著柳嘯天那一臉的倦容,有點心疼。心裡雖然有點不捨,但是開口說道:“謝謝你,嘯天。哦,對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好朋友蕭豔霞。今晚她值班,有她陪著我,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的,你是為了我才受的傷,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回去吧,你也該換身衣服了。你就放心吧,我沒事的。”範思雨的眼睛有點紅了,這混蛋到現在衣服上,還有著一塊塊的血跡。為了給自己買稀飯,就這樣衝了出去,也不怕嚇著別人。
蕭豔紅也開口了:“帥哥,你就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來吧。你放心有我在這裡,出不了什麼事的。”
柳嘯天也不再堅持:“那我就回去了,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說完柳嘯天看了範思雨一眼就離開了。
房間裡傳來兩個女人的竊竊私語。“喂,這就是要你移民澳巨利亞的那個帥哥啊?”'“蕭豔霞,我殺了你。”
“哈哈。。。”
鵬海酒店的一個總統套房裡,李子聰正招待著三位客人。
“山本君,我李子聰感謝閣下這次不遠萬里過來幫忙。”李子聰開口說到。
對面沙發中間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身忍者的打扮,手裡抱著一把武士刀,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聽到李子聰的客套話,他只是淡淡的說到:“李公子客氣了,我山本一郎以前受過你爺爺的恩惠,這次過來就是還你爺爺這個人情。”
李子聰英俊的臉上微微一笑:“這次叫閣下過來也是情非得以,我堂弟被熱病廢了,如果我們李家不找回場子,將顏面大失,以後面對深海同仁也將威姓掃地。而對手在華夏關係比較複雜,所以只有拜託山本君了。我李子聰承諾,等這事一過,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