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他認識的某一個人。
思索之下,柳嘯天將車停在路邊,跑步回去,準備驗證下自己心裡的猜測。等他跑過去一看,那女孩已經不見了。
“也許是自己看錯了吧。”柳嘯天自言自語的說到。無奈之下,隨意姓的將眼睛掃視了下四周,柳嘯天抬腿準備往車子走去。
“是她。”突然,柳嘯天眼睛裡的瞳孔緊縮。他看到剛剛的那個女孩,正慢慢的往天立交橋上走去。讓人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是,女孩的腳步有點踉蹌。對迎面而來的汽車,不閃不躲。任由汽車司機把喇叭按破,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心神明顯不在狀態。
“不好。”柳嘯天一聲低呼,抬出的右腿一個急轉,就立交橋的方向跑去。
女孩走到立交橋上面,看著橋下來來往往的車流,紅腫的雙眼有點呆滯。
“爸,媽。女兒不孝,請原諒女兒的自私,來世我再來報答你們的養育之恩。”女孩喃喃的說完兩句,就將身體往前一傾,準備往下跳去。
眼看女孩就要香消玉損,在這危機時刻,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攔腰將女孩抱住,往路中間一拖。
柳嘯天對著女孩一聲厲喝:“夏可馨,你瘋拉?好端端的這是犯什麼傻?”
“放開我,你別管我。”夏可馨拼命的想掙開,柳嘯天抱住自己的手臂。可是柳嘯天的手臂就像鐵箍一樣,將她箍得緊緊的,掙不開分毫。無奈之下,夏可馨便背靠在柳嘯天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良久,柳嘯天感覺夏可馨發洩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將她帶回公園邊的草地坐下。
“怎麼回事?”柳嘯天關心的問到。
夏可馨看了柳嘯天一眼,欲言又止。
“說啊,都這時候了,你還有什麼猶豫的?”柳嘯天有些微怒,將聲音提高了兩分貝。他一直覺得眼前這丫頭,挺懂事,挺善解人意的。沒想到她還能來這麼一出,要死要活的。柳嘯天覺得,自己還真看走眼了。
聽到柳嘯天的低吼,夏可馨縮了縮脖子,含著眼淚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夏可馨是越說越傷心,柳嘯天則是越聽越憤怒。
原來,夏可馨這個來自平民家庭的丫頭,知道自己家裡的實際情況,懂事的她利用星期天,去給別人做家教,賺些零錢,以此分擔家裡的壓力。
今天,她又和往常一樣,去給人家做家教。她負責輔導的學生,是個高三的男孩。到了那男孩家裡,夏可馨發現偌大的別墅,只有那男孩一個人在家。夏可馨也沒多想,就和平常一樣,拿出書本準備對他進行輔導。
夏可馨今天穿著一條緊身牛籽褲,緊繃的臀部顯得格外的誘人。沒想到,那男孩看到夏可馨後,就一直盯著夏可馨的臀部不放。
看到那男孩帶著野姓的目光,夏可馨有點害怕,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想離開。看到夏可馨要走,那男孩情急之下,就朝夏可馨撲了上來,伸手就想去解開夏可馨褲子的紐扣。夏可馨慌亂之下,忘了喊叫,只是拼命的反抗著。
就在這時,那男孩的母親回來了,跟著男孩母親一起回來的,還有一箇中年婦女,是男孩的小姨。更要命的是,男孩的小姨,居然是夏可馨的班主任。
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小姨回來,面對母親憤怒的眼神,男孩立即倒打一耙,說是夏可馨看到自己家裡有錢,想勾引自己。好奇心之下,自己因為年輕差點犯下大錯。
看到自己兒子眼淚鼻涕橫流的樣子,男孩的母親大怒,從錢包裡抽出幾張老人頭,砸在夏可馨的臉上,大喝:“滾,以後你也不要來了。”
男孩的小姨,也就是夏可馨的班主任,鄙視的看著夏可馨,冷冷的說到:“沒想到我們五班,還有你這樣的垃圾。後天回學校,我會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學校領導彙報的,你就等著被開除學校吧。”
“我。”夏可馨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她的班主任打斷。
“你什麼你,你還有臉站在這啊?還不滾,以後別跟人說,你是我們五班的學生,我丟不起這人。”
聽到自己的班主任這麼說話,夏可馨也不再辯解,只是冷冷的看了那男孩一眼,然後,扭頭離開了別墅。
走在回家的路上,夏可馨想到自己即將會被學校開除,自己的父母也將因此而蒙羞,頓時覺得心中悲苦,就坐在公園路邊的草地上獨自哭泣。
夏可馨有苦說不出,自己是被冤枉的,可說了誰又會相信呢?誰又會幫自己說句公道話呢?想來想去,夏可馨越想越悲觀。突然,她萌生了一個念頭,不如死了算了,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