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輿論恐怕也少不了了,他的身份地位不同,連帶著一舉一動都被放大成千萬倍,惹來無數爭議。
“我是不會再放開她的,所有她的一切,都給我好了。”他沒有猶豫躊躇,毫不猶豫地說出了這句話。
好的,都給她,壞的,都給他。
寧單還能怎麼樣呢?也只能點頭支援他了,有些話遲疑了些,但還是問了出來,“我不知道何姿為什麼會和施年在一起了五年,也不清楚她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你,身子成了這樣。”
想來,太多不清楚的了,充滿了疑惑。
“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的,人回來的就好了。”君喻扶著額頭,不忍去揭開何姿過往的傷口,怕會刺激到她。
寧單噤了言,這兩人在一起,怎麼就這麼難呢?
可是有些事,不是君喻不去看清就行的,事情的一角終會露出,等到一切都露出時,會發現能承受下來要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你父親的生日近在眼前了,當天你會帶她一同出席宴會嗎?”寧單喝了一口開水,放下杯子。
“由著她,等她慢慢適應吧。”
一切東西在她眼裡都是陌生的,不敢去碰觸,也不喜出門,常常獨自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不見陽光。
這些都需要時間。
寧單理解地點了點頭。
“你父親生日邀請帖發到韓逸手上時,被他妻子看見了,在來賓名單中看到了梅婧的名字,和他大吵了一架,韓逸一生氣就離開家了,已經好幾天沒回去了。”
君喻抬眸,“他們吵架又不是頭一回了,三天兩頭地吵。”
“是啊,吵架太多次了,韓逸的婚姻不好過。”
這又能怎樣呢?婚結都結了,生活照舊還是要過下去的。
“梅婧,也挺不好過的。”末了,他嘆道。
四日後,君遙的生日晚宴在酒店大廳中隆重慶祝,到時,各界上流名人富商紛紛前來送禮祝賀。
君喻是獨自去的,何姿沒有來。
他穿得隨意,一身簡單的襯衫西裝,沒有打領帶,步入大廳。
古淑敏先行看到了兒子,打了聲招呼。
君喻和許久不見的父親寒暄了一陣,送上了禮物,挑選上乘木質的文房四寶,很合君遙的心意。
晚宴上,傅母帶著傅念晴也來了,和古淑敏相談甚歡,藉機讓君喻好好招呼一下傅念晴。
君喻淡淡地點了點頭,作為一個晚輩的禮數發揮得恰到好處。
今晚的傅念晴在打扮的著裝和妝容上看得出費了不少心思,顯得光彩照人。
她拿起香檳和君喻的酒杯輕碰,輕啜了一口。
“君喻哥,你好像有些瘦了。”她看了看他的全身上下,不留痕跡地皺了皺眉頭。
君喻對此倒是不太在意,“是嗎?”
“在美國一定很累吧?每天的事情肯定會很多。”她關心地問候道。
“還好。”君喻輕啜了一口紅酒,淺淺回答道。
站在君喻面前,傅念晴格外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試圖想和他拉進距離。
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母親,笑著說道:“我媽媽為了哥哥美國的事憔悴了不少,此時見了阿姨臉上好不容易有了笑容,我也稍微鬆了心。”
君喻朝母親的方向望去,她和傅母兩人確實相談甚歡,傅母的心情很好。
他看了幾眼,並沒有接話,神色平淡,不甚在意。
傅念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越是捉摸不透就越是讓人入迷,不是嗎?
她望著他,是心生歡喜的,愛戀久久纏繞,在她嘴角徘徊。
這時,從別的地方來了幾個富商名媛前來打招呼,笑容滿面,言語中滿是奉承,不時有意地將自己的千金往前推了推。
君喻早已對此習以為常,諳熟於心,碰了碰酒杯,卻不喝酒了,淡淡地笑了笑,翩翩如玉,禮數周到,十分客氣。
幾個名媛心花怒放,向前走了幾步,眼底是極為驚豔的。
君喻不時點頭,眉眼清悟,讓人無縫可入。
在生日宴會上待了一會兒,君喻就跟古淑敏提出要先行離開,有事。
古淑敏雖不捨,但還是溫聲囑咐了他幾聲,要他注意休息,別太忙於工作了。
傅母讓女兒出去送送。
傅念晴跟隨在他身後,心裡卻在反覆糾結著某件事,一直走到了停車場。
君喻開啟車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