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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他的腦子亂極了,錯綜複雜的事情攪得他不得安寧,他把自己鎖在了臥室了,一整天都沒有出來。

韓逸再怎麼也想不到,梅婧的父親竟然對自己的父親做出那樣殘忍的事,間接導致了她母親孤身了三十多年,一個人在孤獨和黑暗中,如若不是外公找到她,她的生活將不堪設想,什麼都沒有了,她一個女人家靠什麼存活,還導致了他失去了父親,人生中的一大缺憾,再也無法彌補。

她的父親不可原諒。

三天內,韓逸的手機都處於關機狀態,梅婧怎麼也找不到他。

翌日,是梅婧的生日,往年的生日不管韓逸再忙,都會趕來和她一起度過的,再讓她許下三個願望,他盡最大可能來實現,緊接著送上一份精心挑選的禮物。

這次,她滿懷希望地等待著他的到來,時間一分分的逝去,她仍在等待著,相信他一定會來的。

手機還是關機,她從下午一直在等,等到傍晚黃昏都不見人,她坐車準備去他工作的地方,當車子開在他公司附近的馬路上時,她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韓逸正護著一個年輕的妙齡女孩過馬路,一輛車極速駛過,他緊張地拉著女孩的衣服退後了幾步,走到馬路對面時,他把外套脫下給了女孩。

如此親暱的舉動深深刺痛了梅婧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在她生辰當天,他卻在和別的女孩子親密過馬路。

她又拿起了手機,試探性地再次撥通了他的手機,這次,手機通了,她坐在車裡看著他接起了手機,手機裡傳來的是嘈雜的汽車鳴笛聲。

“在哪裡?”她看著車窗外不遠處的他,明知故問。

韓逸只答了三個字,“談工作。”

“一個人?”她又問道。

“還有助理。”

“今晚回來嗎?”

“忙,不回去了。”

“好,掛了。”

······

梅婧看著他,掛下了手機,親眼看著他和那個女孩漸走漸遠,唯獨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她趴在方向盤上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韓逸之所以將外套脫下來披在越珊身上,是方才在餐廳裡一杯開水潑到了她衣服前,他沒注意,直到剛才看見路上有男人盯著他的衣服看,才稍稍明白了些,衣服透明瞭,才後知後覺將衣服丟給了她,總不能讓她這樣在大街上走到底吧。

有史以來第一個生日韓逸缺席了,君喻和寧單都有送禮物來,生日真的是她一個人的生日,除了她就沒人了。

幾日後,韓逸都沒有見梅婧,連電話裡的話語也變得簡潔得很,三言兩語就簡單地掛下了。

她的心變得空落落的,總感覺韓逸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再喜歡自己了,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性子再直爽的女人在遇到愛情的困境時,也變成了縮頭的刺蝟,當面質問不可能。

她的心情沉悶得很,無處宣洩,晚上便去了酒吧借酒消愁,想著一醉解千愁。

一杯酒一杯酒灌下肚子,酒性很烈,她像喝白開水一樣灌了下去,平淡無味,喝的快,喝得多,沒多久就醉了,醉倒在吧檯上,迷迷糊糊,嘴裡傻傻地說著醉話,不省人事。

最後一個好心的年輕人送她回了家,從她醉酒的嘴裡好不容易問出了家的地址,拿了她包裡的鑰匙開了門,揹著她走了進去,在幫她蓋被子時,梅婧沒忍住吐在了他的衣服上,他蹙著眉頭很是煩惱。

只有身上這一件衣服,洗了穿什麼,她一個人在家沒事吧?找不到手機也沒辦法給她的熟人打電話。

深思熟慮之下,他靜等著天亮的到來,等她一醒自己就離開。

當太陽照射多時,梅婧才遲遲醒來,腦袋發疼,睡得迷糊,分不清東南西北,看著眼前的人,很陌生,不認識。

那人見她醒了,鬆了一口氣,將一碗煮好的醒酒湯放在床邊,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

梅婧怎能不感謝他呢?送她回家,還照顧了她一夜,煮了醒酒湯,不相識的兩人做到了這種地步,這人是個好人。

她親自送他出門,嘴裡一直說著感激的話語,嘴角是笑著的,開啟門,送他走下臺階。

臺階旁,韓逸臉色陰沉冷冽的黑著臉站著,看著她又看著她送出的男人,兩人衣衫不整,共處一夜,如此親暱。

梅婧沒想到此情此景之下會這麼湊巧遇到他的到來。

“梅婧,你乾的好事,就這麼想要一個男人?”他的話語很冷,半點不留情面,直戳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