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決裂,可是偶爾靜下來想一想,必定會是有不捨的,只是那份不捨被某些因素矇蔽了,便心硬地當做毫不在乎。
千帆過盡,心哪裡能做到不感動。
古淑敏摩挲著她瘦弱的脊背,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比說了任何話都意義非凡。
梅婧自然也知道傅施年的事,來家裡陪何姿,陪她一起在路上漫步。
飛鳥的懶還沒怎麼變,難得的是食量少了些,沒以前那麼愛吃了,牽著它出來散步還是肯的。
梅婧多出了許多感觸,當做一個旁觀者看他們之間的事看多了,跌宕起伏都親眼目睹了一個遍,知道其中的酸心不易,何姿,君喻和傅施年的事終告了一段落。
他們作為傅施年的朋友,都真心希望他能好好的,爭取早些出來,這樣他們就又能像以前一樣了。
“接下來準備做什麼?”梅婧看著悠閒漫步的飛鳥,徐徐問道。
何姿打算回小鎮一趟,多年沒有回去過了,挺想念的,那裡住著她最親的人,“回去看看我的外公外婆。”
梅婧理解地點了點頭,應該的,這麼多年是要回去看看的。
何姿側目凝視著她,打量著她的臉色,這些天肯定又在熬夜工作了,“你呢?還要繼續一個人這樣瘋狂工作下去?”
重點不是工作,重點是找另外一半。
難道她至今還放不下韓逸不成?至今單身一人。
話題一旦扯到這上面,就無可不免地是梅婧的死穴,但還是裝作輕鬆地笑了笑,“我很享受工作,也許我的另一半正在哪個角落裡等著我呢?”
聽她這樣說,何姿說不出口韓逸二字,生怕會勾起她的傷心處,畢竟她遠遠沒有表面上這麼堅強。
“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休息。”心疼她了,一個女子獨自一人黑天白日地在拼命工作,有時生病連個照顧問候的人都沒有,誰照顧過她?她也是個需要人呵護的女子。
梅婧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月底君喻本來要帶她去巴厘島之旅的事被替換了,換成了回小鎮,君喻欣然允諾說要一起前往。
何姿是不想的,回小鎮的時間正好和他母親的生日時間衝突,若是他走了,古淑敏的生日就趕不上了,一年只有一次的生日,況且他母親只有他一個兒子,定是很想得到他的祝福,她怎麼這麼自私地帶走他呢?
發生了這些事,母子的關係本就生硬疏冷的許多,不該回溫嗎?難不成要一直這樣下去?生日宴會是個拉近關係的好時機。
君喻決口沒提起古淑敏的生日,彷彿什麼事也沒有要發生的樣子,不管何姿如何旁敲側擊,嘴角淡淡的笑倒是常有,看不透。
有時他會直接吻上她的唇,肆意柔和,擾得她分不清方向,直至她忘記了想要說的話,想要做的事。
吻完後,笑得驚豔,讓人情不自禁地就陷了進去,誘惑力很強。
索性的,何姿說話就不去看他了,捂住自己的唇,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君喻也規矩得很,只是簡單地抱著她,太極拳打得很是熟練。
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慢慢的,何姿額頭前的劉海兒長了,蓋住了眼睛,需要修剪。
晚上洗完了頭,君喻用毛巾幫她擦了擦溼潤的頭髮,再用吹風機吹乾,拿出一把剪刀,均勻地幫她修建著劉海兒,小心翼翼。
何姿覺得身邊有了他,一切都是萬能的了,要做什麼都可以。
額前的劉海兒修剪得很是平整。
何姿很滿意,“剪得挺好的。”
他放下了剪刀,拿起桌上的梳子幫她梳理著頭髮,淡淡地問道:“要不要獎勵我?”
“你要什麼?”她疑惑地問道。
他回答的很是淡定,氣定神閒,“要我,好不好?”
何姿一聽,不說話了,臉上浮上了幾朵紅霞。
他很久沒有要過她了,自從他們二人再次重逢後也沒有過,只是在額上落下一個輕盈的吻,清新的味道很足,他也是個成熟的男人,也是有生理的,只是他控制得不動聲色,讓人看不出來而已。
同床共寢能忍耐下來,而且還是心愛的女人,意志力需要很強,就是不想嚇到她,只想著讓她好起來,其他的還顧及什麼?
君喻抱著她放在了床上,俯身認真地注視著她,修長的指尖打捲纏繞著她烏黑的髮絲,既繾綣又纏綿。
直到他徹底吻上了她,星星之火燎遍了草原,他抱著她再也不鬆開。
君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