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很熟,好象我是天天見到的,但是在哪見過暱,我又想不起來了。
他忽然跪下身來,雙手很有力地抓住了我的雙臂,抓得我隱隱生疼。
“小明?你就是小明,你真的真的還活著,我的孩子。”
我不知所措地站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本能地點了一下頭,就聽到媽媽在一旁哽咽道:“小明,這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快叫爸爸!”
我張開了口,只喊出了一個音——“爸”。
中年人就一把把我攬入了懷中,放聲大哭起來,“小明”
所有的人都哭了,我受到了感染,鼻子一酸,也掉下淚來後來我知道,這就是我的父親——北京軍區第二集團軍副司令員,王鋼少將。
再後來的事我不用多說了,總之除了幸福的淚水之外,沒有別的,那是一個很感人的場面。
我認識了我的家庭成員:除了爸爸媽媽之外,還有兩個姐姐,大姐王小敏,在軍區的醫院工作,今年二十三歲,嫁給了軍區的一位炮兵團長,二姐王小彤,今年二十歲,她是在我回家後前幾天才從醫院裡出來的,去年她被造反派打傷了腳,現在還一直坐在輪椅上。
兩個姐姐都繼承了媽媽的漂亮,大姐生性活潑好動,體態豐腴,性格象爸爸一樣風風火火的,二姐沉默文靜,繼承了媽媽的大部份氣質,由於常年生病,她的身體纖瘦,顯得楚楚動人。那個中年婦女是我們家的保姆,我們都叫她四嬸,她以前還曾是媽媽的丫環呢!
後來幾天的日子裡,我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我一輩子都沒這麼高興過,所有的人都很疼我,他們好象為了補償這麼多年來所不能給我的關愛,特別的寵我,我過著象小皇帝一樣的生活。
媽媽爸爸和姐姐們都教我很多東西,教我學習,教我體育鍛煉,二姐甚至還教我畫畫。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我已經淡忘了以前鄉村裡的生活。
但是日子久了,我忽然間覺得生活好象少了一此什麼似的,媽媽平時對我很好,但家裡沒有別人的時候我總覺得她在迴避我,她常和四嬸一塊出去買菜,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
她甚至不會和我多說一句話,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常常不回家,二姐又經常到醫院做理療,大姐是嫁了人的,很少在家裡,那時候學校還沒有恢復上課,文革還在繼續,爸爸也不讓我外出,我就只能呆在家裡,偌大的一個家,就只有我一個人,我回憶起在農村時的點點滴滴,心中不免又泛起了漣漪
那天夜裡,我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我忍不住了,冥冥中又想起月光下那個雪白的屁股,我的全身都熾熱起來,於是我決定到廚房裡去喝點水。
整個大房子靜靜的,大廳裡只有過道上有一盞昏暗的壁燈的,我看到爸媽的房中透出一絲的燈光,我心下一動,不由自主地就往他們的臥室走去,我躡手躡腳地來到臥室。
太好了,門居然沒有鎖,我壯起膽子,悄悄地推開一點,透過這一點門縫,剛好床上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當我往裡噍的時候,呼吸一下就緊了起來,爸爸和媽媽都光著身子躺在大床上!
媽媽俯臥在床上,全身赤裸,動人的曲線清晰可見,光潔的後背和圓潤的臀部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媽媽的胴體了,我真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盡情地發洩一通!我才發現,我是如此的需要她。
爸爸也是赤裸著身子,面板微黑,看上去很有力度,他坐在媽媽的身邊,面對著門口,我可以看到他那垂在胯間的傢伙,它還沒有起來,但是挺大挺粗的,起來的時候一定不得了,一定能讓媽媽很快樂,想到這,我不由得妒忌死了。
爸爸輕撫著媽媽那光潔的後背,媽媽臉上露出很愜意的表情,她閉著眼睛,靜靜地享受著,爸爸的手來回地在媽媽的身上游走,從她的脖子滑向她的背,滑向她的圓臀,滑向她的大腿
他們的呼吸急促起來,爸爸的陽具開始脹了起來,但是好象還不是很充分,他趴到了媽媽的背上,一支手扶著陽具,把它從後面頂到了媽媽的雙腿之間,然後開始試圖插入媽媽的小穴中,但是弄了半天,好象還沒弄進去。
我看到他急得滿頭大汗的,終於他嘆了嘆一口氣,仰躺在了媽媽的身邊,說道:“唉,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媽媽翻過身來,坐了起來,柔聲說道:“你呀,誰說你不中用了,別急嘛,你越急越不行,來,鋼,讓我來幫幫你。”
媽媽說著,就看到她伸出右手,纖纖細指握住了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