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帶著忍著難以言述的疼痛,有時會無法控制地驟然地顫抖一下,他便皺狠了眉,側過身體,手死死地壓在了胸口上。
蓁寧問:“我打傷你了?”
杜柏欽搖了搖頭,好一會兒,也許是怕她沒看到,又微弱地說:“不,沒有。”
蓁寧只看得到他線條凜冽筆直的脊背,僵硬冷酷如一堵銅牆鐵壁。
將她阻隔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車前他的電話一直在響。
單調的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他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就是那個姿勢,抵著座椅微微蜷縮著側身。
許久,杜柏欽才撐住方向盤,抬手接了起來。
謝梓給他電話,他丟下要緊事出來,會議議程結束,事情結果仍需要他定奪。
他蹙眉專心地聽著,不時回覆一兩句。
除了音量有些低,聲音竟然是如常的一絲不苟的冷靜。
蓁寧看見他慘白額頭上慢慢有汗滲出,外面是這麼冷的天,他竟然出了一頭的虛汗,他腦後的乾淨黑髮,透出些許些溼潤的亮色,側臉看過去,人是黯淡得可怕的病態蒼白,卻依然是過分清眉俊目的迷人男子。
蓁寧轉過臉,看到車窗外的一片雪花,正化成了一粒水滴,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
☆、69
蓁寧轉過臉,看到車窗外的一片雪花;正化成了一粒水滴;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
杜柏欽掛了電話,沉默地啟動車子。
蓁寧坐在他的身旁。
車子直接駛進泛鹿莊園;兩個人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
傭人上前來拉開車門;蓁寧下車,杜柏欽要握住她的手。
蓁寧悄悄地甩開了。
她低著頭往大廳走。
傭人見到兩人一前一後回來;面色慘淡不堪,明顯是鬧僵,只規規矩矩地站定:“殿下,束小姐。”
蓁寧無心敷衍。
只杜柏欽矜持地點了點頭。
司三跟在他身後;蓁寧聽到他交待司三聯絡何美南請產科醫生,然後交待營養師注意事宜。
司三的聲音先是訝異,片刻即領悟過來,然後是難以掩飾驚喜。
杜柏欽聲音倒很沉靜,他的咳嗽聲斷斷續續,愈發沉痾明顯。
兩個人走到二樓的主臥,他在門口踉蹌一下,司三扶住了他。
蓁寧進房間坐進沙發中。
杜柏欽握拳低聲咳嗽:“你回來泛鹿住,傭人方便伺候。”
蓁寧淡淡地說:“我不是回來住,我是回來跟你商量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
杜柏欽按著額角:“如何處理?我們結婚。”
蓁寧平靜地陳述說:“為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