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來各種好奇的眼光。
蓁寧確信自己的表情自然目光坦蕩,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一絲微笑,可是身處密箭一般的目光中,自然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這時有人擠入她的身旁:“嗨,蜜糖!”
蓁寧轉頭,看到香嘉上在席。
蓁寧這回是真心笑了:“嗨。”
香嘉上還是一貫誇張的紳士做派,親熱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讚美的話說得格外大聲:“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美麗動人。”
周圍的人都鬨笑起來。
男士們紛紛舉杯調侃香嘉上:“敬康鐸城內無雙的勇士。”
香嘉上也不客氣,笑嘻嘻地端酒喝了。
兩個人捧著酒聊天,香嘉上說:“恭喜你得償所願。”
蓁寧笑容停滯了一秒,想了想說:“也未必。”
香嘉上說:“將茉雅連這種場合都不出現,可見他已決心破釜沉舟。”
蓁寧識趣地閉嘴,她知道她這個話題不宜發表意見。
香嘉上看著她,俊俏臉龐的笑容中帶一點點的心酸,然後舉杯嫣然一笑:“敬愛情。”
☆、48
香嘉上看著她,俊俏臉龐的笑容中帶一點點的心酸;然後舉杯嫣然一笑:“敬愛情。”
蓁寧和他碰杯;然後喝乾了那杯酒。
稍後杜柏欽出來尋她:“蓁寧。”
他坐進她身旁,喝了幾杯酒;然後拉起蓁寧:“還有日光;我們出去。”
杜府的老葛早早牽著杜柏欽的坐騎等候在屋前。
那匹通體純黑的駿馬,額前刻有一道白色的月牙疤痕;見到主人出來,馬蹄抬起,長長地嘶鳴一聲。
杜柏欽跟蓁寧說:“你跟我騎?”
蓁寧搖頭:“不要。”
杜柏欽說:“好吧,你自己騎;不許拿槍。”
老葛指了指一邊:“束小姐,那是為您準備的。”
蓁寧看了看那匹棗紅色毛色油光高大漂亮的溫順母馬,笑著說:“我不是參加盛裝舞會,老葛,給我一匹實用點兒的。”
泛鹿莊園養有好幾匹可在血統記錄簿上查得到家世的純種馬,其中是杜柏欽那匹是英育阿拉伯純血馬,性子剛烈,爆發力耐力極佳,還有幾匹是溫血馬,蓁寧時常去後山的花場,因此也曾隨著工人照料過馬廄。
當然,那是她逃跑之前。
在她從後山花場跑掉過一次之後,對杜柏欽忠心耿耿的老葛,再也不給蓁寧在花山自由活動了。
老葛看了看杜柏欽,杜柏欽點了點頭。
老葛從後院馬廄牽出了一匹白色的大馬。
“烏龍!——”蓁寧響亮地吹了一聲口哨,走過去拍了拍它的頭頂,又熟悉又友好地摸了摸脖子,烏龍馬上親熱地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