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哭腔了。只可惜外面的兩個男人現在正在吃早飯,是不可能來跟她談談的。
“喂,我答應放了楚歌,你們出來吧!”她第三次喊,回答她的依然是房子裡空氣震動的嗡嗡聲。
房子裡的燈光並不明亮,為了襯托旖旎氣氛,已經被換成了粉紅色的吊燈,現在,魯婷婷四周看看,總覺得陰森恐怖鬼影憧憧,女人天生膽小的特點就在這種特定環境中被放大了。她待在原地,把身子縮成了一團。
“楚歌,你看,那裡好象有鬼”
“是的婷婷。”
“呀!那是老鼠嗎?不是,那是不是鬼呀?”
“是的婷婷。”
“楚歌,我好害怕,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是的婷婷。”
魯婷婷真的快哭了,她忽然想到楚歌是不可能跟她討論問題的,楚歌現在還只是個傀儡,他似乎昨天學會這句話之後,就一直在說這句話。
所以,魯婷婷在此刻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這個可怕的屋子裡,沒有人陪伴,沒有人依靠。
唐漢和田龍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從心理上擊敗了這個完全沒有社會經驗的小女生。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是魯婷婷現在的心情寫照。
往往在這種逆境、甚至絕境中,貌似堅強的女人就開始暴露她的軟弱本質了,我們的魯小姐把頭一低,小嘴一撇,想到傷心處,悲從中來,嚶嚶的哭了起來,哭了半天,覺得不盡興,乾脆把身子一歪,伏在楚歌肩膀上哇哇大哭起來。楚歌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就像一個木頭人,木頭人是不可能跟魯婷婷說話的,當然也談不上安慰她,開導她了。這一瞬間,魯婷婷忽然特別希望楚歌是個正常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被她迷失了心志的傀儡。
還好她的思想還沒完全崩潰,沒有就這麼把加在楚歌身上的能力給破除掉。
等田龍和唐漢喝完小酒吃完早餐重新回來的時候,魯婷婷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喂喂,丫頭,還在嗎?現在願意談了吧?”田龍充滿信心的問話了,可是迎接他的只有沉默,魯婷婷趴在楚歌的懷裡睡得正香,楚歌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抱著魯婷婷的肩膀,一言不發。
“天哪,該不會出事了吧!”田龍急了:“我要去看看!”
“老弟,你老這麼衝動可不行,殺手的風範哪去了?”唐漢一把拉住他:“你聽,這有兩個均勻的呼吸聲,很顯然他們都好好的,那丫頭不簡單,在跟我們玩心計呢,我們兩個老油條,可不能讓她一個小姑娘給耍了呀。”
田龍是典型的關心則亂,仔細一聽,立刻就醒悟過來:“老哥,幸好有你在,不然我今天都犯兩次錯誤了。”
“哪裡哪裡,老弟你這也是對楚兄弟太關心了嘛。”兩個男人打著哈哈同時打著飽嗝又離開了。
“老哥,我們什麼時候再來,他們可沒東西吃呢,昨天又耗費了體力的。”田龍問。
“晚上吧,最好遲點,楚兄弟是有先天真氣的人,應該不會覺得餓,那個丫頭嘛,哼哼,敢跟我們玩心機,我們就讓她多餓幾個小時,保管就老實了。”
事情就是這麼陰差陽錯,魯婷婷睡了半個小時,醒過來之後再喊了三四遍,始終沒人回答,於是絕望了。
“我完了,我就要死了,媽媽,您在天上還看著你的女兒嗎?媽媽,我不想死啊,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您的仇,我報不完了,我就要上來跟您團聚了”
“嗚嗚嗚,我好後悔啊,我為什麼不答應放了楚歌,換回自己的自由呢?是我自己太任性了,本來就是我在利用楚歌的力量,本來就是我不對,可是我還不願意放手,想綁住他一輩子,這下遭到報應了,現在我和他都要死了,他完全是無辜的呀,他幫了我這麼大忙,他從來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可是我為了報仇卻把他拉下了水,現在還要跟他一起去死。”
“恩,我對不起他,可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我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他,也算是一點補償吧。恩,我怎麼說也是個美女,人家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這麼說他也不算太虧哦。”
她就這麼胡思亂想著,看看依然端坐的楚歌,嘆了口氣:“楚歌,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出去吧。”
“好的婷婷。”楚歌說完,臉上就露出深思的表情。
其實她這句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指望楚歌還能有什麼辦法,可是她話說完,楚歌就真的仔細思考起來。
在一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