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可睿帝要留著他的性命,誰還敢多嘴亂說?就算是南巡路上帶著那又怎麼樣呢?
“告訴朕,怎麼做才能讓她醒?”將玉寒安置好了,齊鳳臾負手站在齊博臾面前,冷聲發問。
“本侯為什麼要告訴你?”齊博臾就算是淪為階下囚也絲毫不改平素行事之風。
“朕不是在問你,朕是在命令你!”聽得此言,齊博臾笑了,指了指齊鳳臾,又指了指自己,道:“你命令本侯?你憑什麼命令本侯?”
他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看得齊鳳臾一陣心煩,立時拎起他的前襟,給了他一拳,雖沒有帶真氣,卻是使足了勁兒。
“咳咳,咳咳”捂著肚子咳嗽了好一陣子,齊博臾扯了扯嘴角,嘲諷道:“這是咱們那喜怒不形於色的陛下嗎?本侯怎麼覺得跟換了個人似的?您就不怕挨著本侯是髒了您的手?”
“別在朕面前裝腔作勢,她要是死了,你也沒什麼活著的必要了!最好給朕把眼睛擦亮、腦袋弄明白一點,免得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齊鳳臾絕不是在說笑,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顧及的了,那雙本是黑曜石一般的雙眸,如今可噴出火來。
齊博臾佯作害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好怕啊我好怕啊哈哈哈哈”其實他早已是頭髮亂作一團,如今笑起來更是與瘋子無異。
齊鳳臾看著他笑,眸中火焰一點一點地冷下去,沉聲道:“朕從不說笑,但朕告訴你,刑部六百九十八種刑具,大理寺三百六十一種逼供方法,每一個都可以教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朕看在你還有那麼點作用的份上讓你活得勉強還有些人樣,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知道他不是說笑的,齊博臾聳聳肩,長嘆一口氣道:“怎麼辦呢?命在人家手裡捏著,本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