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洛慈啊,你這幾天幹了什麼?怎麼這樣進步神速,連我教你的媚眼如絲都學會了啊!”
洛慈霎時無語相對,也是了,四少發起人來瘋,誰也奈何不了。然,此間得不到回應的四少又聒噪開了,“良辰苑本少爺最近去得也有些膩味了,春錦閣那裡,鈴紛媽媽定是不會放過我的,美人兒最近看得有些多,眼皮兒都跟著乏,要不我去宮裡找鳳臾吧?”
這番話成功讓洛慈轉過頭來,可入眼的仍是四少一臉的死不正經,“小姐,您要是閒的慌,不如多陪陪少爺,他最近可是不高興的厲害。”
也沒讓洛慈繼續下去,四少低聲道:“也就是在這鳳鳴軒,姐姐才可喚出小姐二字,出了這小閣,就是在玉府,我依然是四少,還望姐姐記得。”頓了一頓,四少復又開口:“暖兒的事勞煩姐姐費心,可寒兒的事怕不是姐姐費心就可以的。”
說罷,將手中書卷擱下,起身入了內屋,出來的時候雖仍舊是一身白色長衫,手上卻多了一樣東西:黃金面具。
洛慈就這麼看著他出了鳳鳴軒,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這就是玉家三小姐,熱時:陽春三月的日頭也比不了的暖;冷時:數九寒天的冰霜也賽不過的寒。
她來鳳鳴軒已有些時日,玉寒從未為難過她,相反,配合得有些過分,甚至有時會說:“洛慈啊,這事是可以告訴鳳臾的,你得趕緊。”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是玉寒的傳話筒,因為,若是玉寒不想讓她知道這事,她就是想盡辦法,怕也是徒勞無功吧。
而出了玉府的四少尋了處僻靜的地方換了一身墨紫色的錦衣,翩翩然飛入宮去。
齊鳳臾依舊在龍眠殿,侍候的人除了梁公公,都被撤了下去,獨留自己一人,越發得顯得那堂皇的大殿空曠得嚇人。
睿帝在想心事,不對,睿帝在發呆,這在梁琦六十餘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