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了,他該如何答?良玉神目,他到如今依舊不知良玉神目究竟有何深意,為保這人,他不惜將司空大人殺死,最後卻被認為是一早就謀算了這人,罷了罷了,只要這人安分些,他也就無所謂了。重又合了眼,衝著梁琦揮了揮手,便再也沒有動作。而梁公公彎下腰來,恭敬道:“皇后娘娘請。”
玉寒幾乎是毅然決然地走出了龍眠殿,昂首挺胸,步履生風,衣袂翩飛,器宇不凡。她專注於自己的一腔委屈和怨憤,甚至後悔,卻沒有看到她轉身的瞬間,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悄然睜開,滿眼不忍。閉上,是為了不看這人的眼色,不看這人委屈的模樣;睜開,是為了看一眼這人的背影,含一份期待,願她終有一日能明瞭他的苦心。
這一切皆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佈置著,睿帝急於大婚,卻又沒有半分歡喜的模樣,就連桐太后也不太能看清自家皇兒的心思,只想著:罷了罷了,鳳臾自有主張,也就莫要多怪了。而外人皆道:玉家要重振昔日榮光了,玉郎中九死一生終將自家阿姐送入宮中,不久這大司馬的位子怕是又要重歸玉家門下了。
於是早朝上又是一派奇異景象,早前倒向謝家的那些個臣子如今都跟得了失心瘋一般,一股腦兒將曾經的柔貴妃忘了個乾淨,左一句:玉家三小姐溫良恭順,右一句:玉家三小姐端莊嫻雅,恨不能將那未曾謀面的玉寒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而睿帝端坐朝堂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