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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麼個動法還不清楚,就先看看,總有讓他不能動的東西。”陳先生看陳銘一副不安的樣子,如果這不是自個兒的女兒,他上去抽兩下的心都有了,可是自己的女兒總也不能讓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臉。不好看哪

“趁現在薛勁那邊還沒動,你把該擺的姿態擺出來。”

陳銘默默點頭,“我會去醫院一趟,媒體那邊也會處理好。”

陳先生淡淡一笑,“這次你也該漲漲記性了。薛勁那個人。”他‘嘖’了一聲,“狠起來的時候就跟瘋狗一樣,別湊上去讓人咬。”語氣裡的警告之意讓陳銘心裡打鼓一樣。

“我記住了爸爸。”

陳先生擱下菸斗,眼角的紋路隨著笑顯深了些,“三年前我能讓薛老頭割下那塊肉,三年後也能讓他的兒子服服帖帖,馴獸不就是這麼個樂趣。”

陳銘一怔,臉上幾番掙扎,終究沒開口。對面的陳先生把她的表情一一看在眼底,心裡嗤了一聲,到底是個女人,以後要調教的地方還多了去了,想著,慢慢閉起眼睛,不再說話了。

耿夜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接連幾天媒體都盯著這次的事情不放,還做了好幾個系列性的專題報道,倒也不全是他失足掉到山坳裡的事情,全國各地都在大面積降水,不少地方被淹的厲害,受災的救災的一個接一個,他們這塊兒恰好成了典型,被當做災難事蹟好好宣傳了一番,其中的細枝末節也被人問了好幾遍,吳穹一律以耿夜正在養傷為由,拒絕了專門的採訪,報道中的大部分言論也是他這個經紀人代為釋出。

耿夜把那晚的事情跟吳穹說過,當時吳穹沉默了半天,他一向不怎麼抽菸的,談完之後硬是站在陽臺抽了半天的煙,直到護士來了才匆匆收起來。

耿夜知道這事情難辦,他是知道陳銘故意放了手,可光憑他說有什麼用,她完全可以辯解是他看錯了,甚至倒打一耙,說耿夜拖累了她。

在那樣的情況下,女人總是比男人佔便宜,甚至在大眾面前,也更方便作為弱勢的一方博得同情。

這個悶虧吞下去,足足能把人膈應死,生死關頭那一刻,人性那真是明明白白的,耿夜算是知道,陳銘真是讓他死的心都有了。

吳穹在陽臺上吹了一陣冷風,身上的煙味散了才重新進了病房。

“我讓你平時多注意的,你看,差點連命都沒了。”他很少在耿夜面前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說話,可見這次也是嚇得狠了,接到訊息的時候愣是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冒著大雨一路飆車到醫院。

耿夜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口,“我知道她不喜歡我,還真沒想過她想要我的命。”他臉上倒是平靜,甚至語氣裡還有點調侃的味道,眼睛裡卻不是那麼雲淡風輕的。任是個再沒脾氣的人碰到這種事情也要嚎兩聲,何況耿夜從前的脾氣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件事情就算捅出去了也沒什麼用。”吳穹微微皺眉,掂量著該怎麼處理,一瞬間,腦子裡甚至冒出過拿這個事情去換些既得利益的想法,很快又被壓下去了。對方既然連搭把手救個人的力氣都沒有,就算真的憑這件事情得了什麼,最後也是被人連本帶利討回去。得不償失不說,還讓人看了個大笑話。

他手下的人還沒被人這麼玩兒過,吳穹心裡憋了口悶氣,氣得白頭髮都多長了幾根。他瞅了眼沒事人一樣的耿夜,“你打算怎麼著?”他也知道耿夜這人做不來聖母,可也從沒看他動手整過什麼人。

耿夜把空了的水杯放回床頭櫃。“彆著急,再等等。”總有人比他們心急,耿夜不能拿陳銘怎麼樣,但總有人盼著找陳家一點碴,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有些事情總得耐心去等著。

吳穹在病房裡踱了幾圈,再看耿夜時,對方已經闔了眼睛閉目養神,吳穹扯了扯系的有點兒緊了的圍巾,焦躁的情緒慢慢緩和下來。

耿夜進醫院的第二天,薛勁派的人就到了醫院,吳穹從媒體那邊抽身,和薛勁派的人聊了一個小時,之後,他臉上明顯有了笑容,跟應對媒體時那種影印出來的不一樣,這會兒臉上的笑容是實打實的,像是做成了筆大買賣,連一向不怎麼搭理的魏揚,都親自上前打了個招呼,弄得魏揚進病房之後好一陣詫異,跟耿夜提起的時候,對方卻依然是淡淡笑著,像是早在預料之中。

魏揚跟耿夜的關係,從那晚之後突飛猛進,那種若有若無的曖昧完全衝破了過往朋友之間的氣場,只是這兩個人都沒有明白地說出來,默契地維持著現有的狀態,吳穹或多或少也察覺了,對耿夜難得沒多說什麼,只是魏揚來的時候他大部分時間都會岔開,要麼也就